匈奴王密咒

楊東

靈異推理

  我們在“都市尋寶”活動中無意拾得壹把古刀。緊接著,我的三個隊友相繼離奇被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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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金人射日的秘密

匈奴王密咒 by 楊東

2018-9-25 18:44

  包爺似乎對汪三此時說的話壹點兒都不感興趣,他繼續接著方才的話問巨人道:“妳是說……祭天金人?”包爺的話聽得我們幾人雲裏霧裏的,但巨人顯然聽得很明白。他點了點頭,把肩膀上壹直不讓我們幫著拿,甚至連碰都不讓我們碰壹下的背包取了下來。
  根據包爺和巨人之間的對話,加上之前我鮮有的零星了解,我算是大致知道了他們口中所說的這個“祭天金人”的情況,同時對巨人的那句“把太陽射下去”隱隱相信了。
  《漢書?霍去病傳》中,曾經有關於“收休屠祭天金人”的記載。而這個祭天金人被公認的說法就是壹個銅鑄的人像。漢武帝元狩二年(公元前121年)的春天,當時戰無不勝的霍去病發動了舉世聞名的河西大戰,率領萬騎出隴西,過瘀氏山千余裏追擊匈奴,斬首匈奴八千余人。在此戰中擊敗了匈奴休屠王,從當時負責保管祭天金人的休屠王那兒得到了這個匈奴的“祭天金人”,並且把祭天金人送到了長安,放在了雲陽的甘泉宮。但關於這個“祭天金人”銅像究竟具體是什麽模樣,有些人說是壹尊佛像,也有人說是蒙古高原的薩滿雕像。
  因為當時匈奴各種各樣的祭天活動都少不了祭天金人,之所以交給休屠王保管,就是因為休屠王勢力較大,放在他那邊安全系數相對高些。這麽重要的東西竟被他給搞丟了。匈奴單於肯定是非常不滿了,他準備殺掉保管不利的責任人休屠王,以解心頭之恨。這也就成了休屠王背棄匈奴轉而投降漢朝的主要原因。
  很長壹段時間,匈奴的祭天金人壹直被學者們認為是從中亞地區流傳而來的佛像。但是早在漢武帝時代,印度還尚且沒有佛像。佛像的出現是在霍去病拿到匈奴的祭天金人之後的壹百多年的事兒了,顯然這種說法不是太靠譜。
  還有壹種說法是,祭天金人銅像是希臘戰神阿瑞斯。當時的中亞地區正不斷地朝著希臘化方向發展,當時的希臘戰神阿瑞斯的形象也稱得上是中亞遊牧民族所崇拜的對象。早在公元前4世紀的時候,戰神阿瑞斯的形象就已經開始逐漸東傳了。
  但不管這祭天金人究竟是誰的形象,它總之被稱為了匈奴人祭天的聖物,並且祭天金人當年就被霍去病給掠走了。
  巨人把他的布包輕放在地上,那布包之前背在他碩大的身上看起來並不大。但鋪在地上,沒有了他身體這個巨大的直接參照物,這才發現原來這布包並不小。巨人把那布包的扣子解開,裏面便露出了他的寶貝來。
  那布包裏裝的不是“金人”,而是壹副被擦拭摩挲得鋥亮的青銅戰甲。他把那戰甲鋪展開來,尺碼比較大,應該和他的身材相差不多。
  當年霍去病奪走的是“祭天金人”的青銅像,而真正的“祭天金人”外是穿著這件青銅戰甲的,真正被匈奴人敬奉的也正是這副戰甲。與其說是信奉戰神,不如說匈奴人信奉的是壹種精神。正是青銅戰甲所代表的精神——無所畏懼,剽悍與血性。
  巨人把這青銅戰甲套在了自己身上,單膝跪倒在地,朝著四面八方各磕了三個頭,隨後站起身朝著石豁口走去。
  我看見他的布包裏並沒有用來射太陽或者射天的弓箭或者其他武器,巨人此時正空著兩手朝著石豁口走去。走到石豁口時,此時黑鷹已經所剩不多,壹縷縷陽光逆著他的視線照射而來,落在他那身戰甲上。
  只見巨人朝著太陽的方向把雙手伸展開來,也不知道是單純因為陽光照射的緣故,還是那戰甲在他身上顯示出了非科學能解釋的威力,我看見此時的巨人渾身上下散發出壹道道奪目的金光,儼然成為了壹個活生生的“金人”。他壹邊單膝跪下身子來,壹邊將雙臂擺成拉弓射箭的姿勢。雖然我們看不到有弓箭的存在,但看他這般專註的樣子,我絕對相信在他的眼裏已經看見了弓箭。
  我出於強烈的好奇,往巨人那邊靠近,在距離他三四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黑鷹已經被太陽光吞噬得差不多了,這時沐浴在陽光之下的頭狼忽然發出壹聲憤怒的嚎叫,似乎隨時準備沖過來吞掉我們。
  周身已經被金光包圍的巨人將“弓”張滿,“嗖”的壹聲脆響便傳了過來。是的,這聲響動並不是我的想象,我真真切切地聽見了,就是箭離弦時該有的聲音,只是這聲音比普通箭要來得更加脆亮。這聲音並不只是我聽見了,他們所有人都聽見了。並且包爺還感嘆地自顧自贊嘆道:“銅箭。”
  過了不足壹分鐘的時間,巨人單手拄著地面要站起來,我們幾個擁上去扶他。我們被眼睛裏看見的景象驚呆住了,我看見太陽飛快地朝著西山落去。不僅是我看見了,他們也看見了,我們全都看見了。
  那憤怒的頭狼忽然跳轉了方向,朝著那已經落到西山的太陽看去。它忽然發出壹聲緊急的嚎叫,所有狼兵都在這聲嚎叫後調轉了方向,在壹聲長嘯過後,那金甲頭狼已經混在了眾多狼兵之中,朝著遠處飛奔而去。
  我們幾個扶著巨人往山洞裏走去,這時巨人身上的銅甲已經不見了,但我並沒有就此發問,我怕問了不該問的話,也就沒有提及。其他人似乎還沒有註意到這些,或者他們根本不關心這些,而是關心著那難看的蟲子會不會還擋我們的路。
  沒等虛弱的巨人說話,包爺直接表示讓大家放心,那蟲子絕對不會再搗亂了。我們壹行人便朝著那走廊口走去。果然,當我們走到那走廊口時,那蟲子果真如包爺所說那樣並沒有再出現。
  我們終於安全地走在了這條不知長短的走廊裏,這走廊兩側的石壁,讓我看起來有點兒熟悉。想了好壹會兒才想出來,和我們第壹次遭遇盲狼之前看到的那些石壁有些相似,因為這石壁上也有關於匈奴的“壁雕”。只是“壁雕”的具體內容和上次的不盡相同,這裏主要記述的是匈奴西遷後的進程。
  這裏用以記述的只是普通的繁體字,繁體字間偶爾會穿插幾個我看不懂的字符,但按大致意思還是能夠捋順下來的。似乎看到這些敘述的時候,我腦子裏關於這壹段歷史所知道的那麽點兒東西,甚至包括壹些道聽途說的逸事都自然而然地匯總並補充了進來。
  爭奪天臍落敗的南匈奴歸附漢朝後,於公元73年和公元91年之間,東漢接連不斷地對北匈奴發起戰爭。因為有天臍守護,大單於自然不會畏懼漢朝的兇猛鐵蹄,但竟然在漢朝大軍中看見了與其達成聯合協議的南匈奴騎兵,著實不忍心用天臍,與本是同根同源的南匈奴手足兄弟相殘,無奈之下只得揮師退出了蒙古高原,整體西遷。
  壹路甩掉漢軍和南匈奴的追擊後,此時已經有了不小的傷亡,但壹路都沒有用天臍進行反擊,最終率領殘部壹直奔逃到伊犁河流域的烏孫國才停下來,在這邊休養生息後,只得經常出沒於天山南北地帶尋找食物。但上天的驕子並不能僅僅滿足於茍延殘喘,終於在公元119年攻陷了伊吾(今新疆哈密),殺死了漢將索班。
  其後數年,匈奴人生活安樂,單於也不願意再看見殺戮,更擔心日後壹旦再用天臍時會帶來讓他們自己都難以想象的巨大災難,於是就決定禁用天臍。
  哪知好景不長,被東漢朝廷任命為西域長史的班勇,偷偷在柳中(今新疆吐魯番壹帶)大量屯兵,之後先後於公元124年、公元126年兩次將匈奴擊敗,致使他們不敢在西域地帶尋求食糧,只得艱難度日。直到班勇離職後,才再壹次煥發生機,可氣勢剛剛恢復起來,單於便在壹次大戰中被率領大軍的漢將斐岑殺死,之後新任的單於又接連吃敗仗,直到公元151年在蒲類海(今新疆巴裏坤湖)被漢將司馬達率軍擊敗,此時已經無法繼續在此立足為生,不得已繼續向西撤退,又壹次開始向西遷徙。
  大批人馬壹路向西轉移,挨餓受凍,朝不保夕,最終來到了錫爾河流域的康居國(錫爾河是中亞的內陸河,流經今天的烏茲別克、哈薩克等國,註入鹹海。在漢時,這裏是康居國)。康居國“去長安萬二千裏”,跟當時的大月氏屬於同種,在漢朝時國勢稱得上是相當強盛,擁有現在新疆北境以及中亞部分地區。因為耐受不住長期的奔波遷徙,在此落定不久,就已經有相當多的匈奴人在康居定居。最初落定之時,匈奴人飽受當地人的欺淩,並且康居國也經常以各種理由對這個狼性的民族進行肆意欺辱。單於自然不甘,為了保護匈奴百姓,決定開始使用天臍,不得已之下只能以暴制暴。不久之後,康居被天臍所迫,不得不南遷到索格狄亞那地區,也正是這個原因,以後的漢文史料中往往將康居、粟特並稱,並說康國為“康居之後”。這壹時期,康居國北部的領土大為縮小,錫爾河以北地區被西遷的匈奴人占據。
  匈奴的野心,最初是為了保護自己的百姓不受欺淩而起。可長久的安定繁榮讓這個野性的民族無法甘受寂寞,於是他們決定繼續擴張,而這時他們的行徑、他們的野心,已然不再是保護自己的百姓,而是純粹的擴張、侵略。
  而之前的壹切,似乎都在儲蓄著力量。
  公元290年前後,樂於遠征的匈奴出現在了頓河以東、裏海以北的阿蘭。這時匈奴的爪牙已經極其尖利。當時的阿蘭國雖然也稱得上是強國,但經過頓河沿岸的壹次大戰,他們算是見識了匈奴這個民族的剽悍與兇猛,此戰的結果是阿蘭王被殺,阿蘭所剩的余下戰士全部臣服於匈奴,在這匹餓狼磨礪了尖牙利爪的同時,又進壹步補充了匈奴的力量。這也是匈奴正式在西方世界裏的第壹次露面。第壹次露面就伴隨著壹個強大國家的滅亡,不可不讓人心驚膽戰。
  憑借著在阿蘭國的休整和補給,匈奴徹底恢復了元氣。掠奪、貪婪的本性讓他們對頓河以西的草原垂涎不已。公元374年,匈奴渡過了頓河,向東哥特人發動了進攻,東哥特人哪裏是匈奴人的對手,經過奮戰,依然慘敗,壹部分東哥特人只得向西逃竄,逃到了西哥特人那裏,匈奴尾隨其後,追擊到西哥特人居住地。西哥特人在德涅斯特河(流經今天的烏克蘭和摩爾多瓦)擺下軍陣,準備迎擊匈奴,而匈奴人則趁夜晚偷偷從德涅斯特河上遊渡河,然後抄襲西哥特人軍陣背後,西哥特人慘敗,只得向西逃竄至多瑙河。後經羅馬帝國皇帝的批準,東、西哥特人才得以渡過多瑙河,進入到羅馬帝國避難。此後,由於羅馬帝國對哥特人殘酷的壓榨,逼迫哥特人又起兵反叛,公元378年,羅馬帝國皇帝瓦連斯親征哥特人,結果被哥特人殺死,帝國遭受到沈重打擊。而此時的匈奴,由於占據了南俄羅斯大草原,暫時穩定了下來。
  在打敗哥特人並且占據了南俄羅斯草原之後,匈奴人得以休整,人口在這期間也開始急劇增加。同時,小部分的匈奴騎兵仍然在騷擾臨國:壹股匈奴騎兵渡過了多瑙河,與哥特人壹起騷擾羅馬帝國;另壹股匈奴人,於公元384年進攻美索不達米亞,攻占了愛德沙城;還有壹股匈奴人於396年,侵入了薩珊波斯帝國。整體而言,匈奴人在這段時期,基本是以在南俄羅斯草原休整為主,為下壹步的大規模入侵積蓄力量。
  公元395年,羅馬帝國分裂為東、西羅馬,而此時的匈奴正處於烏爾丁大單於的統治。烏爾丁是壹個非常有野心的人,他曾對東羅馬帝國色雷斯省總督說過,凡是太陽能照射到的地方,只要他願意,他都能征服。公元400年,匈奴在烏爾丁大單於領導下,又開始向西大規模入侵,壹舉奪得了整個多瑙河盆地,並壹度攻入了意大利,這壹事件的連鎖反應就是逼迫多瑙河流域的各部族為躲避匈奴人,只得向西羅馬腹地進軍。公元410年,西哥特人攻陷了西羅馬帝國的首都羅馬,西羅馬帝國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擊。然而烏爾丁大單於的宏圖大誌還未實現就壹命嗚呼了,公元408年,烏爾丁率軍騷擾東羅馬帝國,在搶得大量財物準備撤退時,遭到了羅馬人的襲擊,烏爾丁大單於就這樣戰死在了沙場之上。
  在疆土不斷擴大的情況下,以匈牙利平原為統治中心的匈奴帝國,在奧克塔爾大單於時已基本建立起來,單於王庭穩定在今天匈牙利的布達佩斯附近,這個軍事帝國成為東、西兩個羅馬帝國最嚴重的威脅。烏爾丁大單於死後,匈奴帝國沈寂了壹段時間,而在奧克塔爾大單於率領下,匈奴帝國又開始興盛起來,奧克塔爾死後,他的兄弟盧加繼承了王位。盧加大單於分別在公元422年和公元426年兩次蹂躪東羅馬帝國的色雷斯和馬其頓,逼迫東羅馬帝國皇帝向匈奴帝國年貢350磅黃金,此後,東羅馬帝國又被迫在邊境向匈奴帝國開放互市,來確保邊境的安寧。此時的匈奴已經今非昔比,曾經暗淡了光芒的榮耀再壹次煥發了出來。
  公元434年,盧加單於去世,他的兩個侄兒阿提拉和布列達共同繼承王位,各掌管壹部分領土。兩位單於即位不久,便發動了對東羅馬帝國的戰爭,要求東羅馬皇帝交出匈奴的叛逆者,還要求將年貢翻番,由350磅黃金上漲到了700磅黃金,東羅馬皇帝受武力脅迫,只得答應。公元445年,布列達單於神秘地遇刺身亡,阿提拉成為匈奴帝國唯壹的大單於。阿提拉更是壹個野心勃勃的家夥,在他的率領下,整個歐洲都沈浸在對匈奴的恐懼之中,匈奴帝國的鼎盛時期也就此到來了。
  阿提拉大單於獨自掌權後,馬上就發動了大規模的戰爭,不過戰爭的矛頭卻指向了北歐和東歐。在北歐和東歐,盎格魯-撒克遜人為躲避匈奴人,逃亡到英倫三島,而許多日耳曼和斯拉夫人的部族戰敗,紛紛向匈奴投降。在鞏固了東方和北方後,阿提拉大單於在公元447年大舉進犯東羅馬帝國,東羅馬帝國軍隊接連戰敗,匈奴的騎兵壹直深入到達達尼爾海峽和希臘的溫泉關,嚴重威脅到東羅馬帝國首都君士坦丁堡的安全,東羅馬帝國皇帝被迫求和,雙方在公元448年簽訂和約,東羅馬除了馬上向匈奴支付賠款6000鎊黃金,年貢也由700磅黃金漲到2100磅黃金。至此,匈奴帝國的疆域東到裏海,北到北海,西到萊茵河,南到阿爾卑斯山,盛極壹時,匈奴帝國成為了名副其實的霸主。而東羅馬帝國經過匈奴的長期劫掠和年貢的沈重負擔,財富已基本耗盡,於是,阿提拉大單於又將目光投向了西羅馬帝國。
  公元450年,阿提拉大單於在完成了對東、北、南的征服後,將矛頭指向了西羅馬帝國。該年,阿提拉派使者來到羅馬,要求娶西羅馬皇帝的妹妹荷諾利亞公主為妻,並要求西羅馬帝國拿壹半的國土作為嫁妝。如此過分和帶有羞辱性質的要求,自然遭到西羅馬皇帝的拒絕,於是阿提拉大單於以此為借口發動了對西羅馬的戰爭。當年,阿提拉集結了大批匈奴戰士以及被征服民族的仆從軍,號稱共計50萬人馬,壹路渡過萊茵河,向西羅馬的高盧(今法國)發動進攻。高盧的城市就如同草原上的獵物壹樣,被匈奴人壹個接壹個地摧毀,最終匈奴軍主力又圍攻高盧重鎮奧爾良。此時,面對共同的敵人,西羅馬人和西哥特人暫時放下他們之間的爭鬥,組成聯軍來救援奧爾良。面對聯軍,阿提拉放棄了對奧爾良的圍攻,開始機動迂回,尋機與敵決戰。公元451年6月20日,阿提拉的匈奴大軍與西羅馬、西哥特聯軍,在今天的巴黎市郊展開了大決戰。戰鬥打得非常慘烈,僅過了壹天,雙方戰死者就達15萬人,最終,西哥特國王戰死,余部也撤離戰場,而匈奴也損失慘重,無力再次發動進攻,只得退回萊茵河,重新積聚力量。
  公元452年,得到休整的匈奴帝國再次發動了對西羅馬的戰爭,阿提拉開始了對西羅馬的懲罰。阿提拉率領的匈奴軍隊翻過了阿爾卑斯山,攻入了意大利。意大利北部地區遭到了匈奴人瘋狂的攻擊,北部所有的城市都被匈奴人摧毀。此後,匈奴人攻占了重鎮阿奎萊亞,揮師直搗帝國的首都羅馬城。西羅馬皇帝萬分驚恐,只得派羅馬教皇利奧壹世與匈奴人議和。此時,匈奴軍中突發瘟疫,而東羅馬帝國的援軍也快到達羅馬城,因此,阿提拉便答應議和,但在撤軍前仍揚言,如果西羅馬皇帝不把他的妹妹荷諾利亞公主送到匈奴,他還會來攻打西羅馬。就這樣,羅馬人眼睜睜地看著匈奴人滿載著搶奪來的財物揚長而去,只留下意大利北部的壹片廢墟。這場突如其來的瘟疫,已經狂妄至極的大單於尚未意識到這是壹直被他用來用以侵略和殺戮的天臍帶給他的警示。
  公元453年,阿提拉大單於又娶了壹名少女為妃。然而在新婚之夜,阿提拉卻神秘地死在了婚床上,天臍與新娘神秘消失。已無天臍庇護的龐大帝國人間蒸發般迅速瓦解崩塌。
  隨著石壁上記述內容的結束,我有壹種剛剛親身經歷了匈奴這個狼性民族整個歷史進程的錯覺。那些記述以及被我匯總進來的道聽途說,讓我意識到天臍的力量之大,已經大得讓人不得不為之擔憂。壹旦天臍被邪惡力量所操控,那麽我們還算是和平安定的世界豈不是又將掀起壹場血雨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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