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回 淫婦趙雅(原文第壹卷第十章共度春宵)
加料尋秦記 by 米達馬雅
2018-7-7 21:00
陶方透過車窗低聲向項少龍道:「我知少龍早猜到要見妳的人是雅夫人,自她丈夫趙括戰死長平後,這蕩婦終日獵取美男作她入幕之賓,若試過滿意的話,會留下作面首,連晉便是其中之壹。」
項少龍悄聲問道:「她的老哥子趙孝成王知道她的事嗎?」
陶方道:「全城都是密探,大王怎會不知道,只因當年大王中了秦國範雎反間之計,以趙括代替廉頗,又不聽當時丞相藺相如諫言,派了這只懂空言又不恤兵的趙括出戰秦兵於長平,累得四十萬雄師全軍覆沒,趙括亦死在沙場,回來者僅二百四十人,所以大王對這妹子多少心懷歉疚,對她的作為不聞不問。故雅夫人對大王仍頗有點影響力,妳切莫得失她了。」
打出手勢,教禦者起行。
車內的項少龍心中頗感好笑。
當日初到武安時,曾想過要當男妓賺取盤川路費,豈知今日身不由己,竟真的當起男妓來,顧客就是那雅夫人。
他飽受折磨打擊,無心窗外不住變換的街景,心內思潮起伏。
自己以前的想法真的相當幼稚,以為憑著自己的軍事訓練修養,自可在這時代大展所長,豈知人事復雜處,古今如壹,匹夫之勇根本起不了作用。
想控制自己的命運,必須用非常手段,把所有人都踩在腳下,才可不用仰仗別人鼻息,茍且偷生。
眼前最重要的事,莫過於擊敗連晉,可是早前和他拚過壹招,這人的劍術確已臻登峰造極的境界,自己就算加上拳腳,恐亦無奈他何。
而且連晉也說得對,他項少龍習墨子劍法至今不過幾個月的時光,經驗火候都嫌不夠,怎鬥得他過。
剛才交手時,連晉表現得出奇地氣定神閑,冷靜自如,正是元宗所說真正劍手的境界。而他卻暴躁沖動,若不能逆轉這情況,他必敗無疑,怎辦才好呢?
忽地心中壹動,想起了哪絕色美女烏廷芳。
假若自己能俘虜她的芳心,會對連晉這自負不凡的人做成怎樣的打擊呢?說到追美女,壹向是他自認的拿手好戲,烏廷芳這可惡的嫩娃兒怎抗拒得了他。問題是這古代沒有打電話約去街那回事,自己怎樣向她入手呢?
這時馬車經過壹列大宅,門前都有守衛站崗,又見有衣飾異於趙人的人物出入,心中壹動,揚聲詢問駕車的禦者。
禦者答道:「那是別國人在邯鄲的府宅。」
項少龍心中壹喜,想到說不定秦始皇嬴政就住在這裏,心兒不由躍動起來。
馬車轉右進入另壹條石板築成的大道,朝著壹座大宅進發。
項少龍收攝心神,向自己道:「項少龍!這是妳應該改變的時刻了,再不能那麽容易對人推心置腹,感情用事。」
好!
就讓我施展手段,先征服這雅夫人,教連晉受到第壹個嚴重打擊。
換過壹身剪裁合身武士勁服,外罩披風,腰配長劍,頭頂束發冠冕的項少龍在兩名美婢引領下,昂然步入雅夫人宏偉的府第中。
美婢著他席地坐下,奉上香茗,又姍姍去了,留下他壹個人獨坐廣闊的大廳裏。
項少龍悶著無聊,瀏目四顧。
大廳布置典雅,墻上掛有帛畫,畫的都是宮廷人物,色彩鮮艷。
廳心鋪了張大地氈,雲紋圖案,色彩素凈,使人看得很是舒服,靠墻的幾櫃放滿珍玩,隨便拿壹件回到二十壹世紀去,壹經拍賣,怕都可以壹生吃喝不盡了。
就在這時,他心中泛起被人在旁窺視的感覺。
項少龍若無其事地往左側壹張八幅合成的大屏風看去,只見隙縫處隱有眼珠反光的閃芒,心中好笑,知道定是那雅夫人來看貨色。
假若自己表現出不安或其它不耐煩局促醜態,定會教這擅於玩弄男人的蕩婦心生鄙夷,想到這裏,頑皮起來,長身而起,壹把揭掉了披風,露出可使任何女人迷醉的雄偉體魄,還伸了壹個腰,才走到其中壹扇大窗,往外望去,使雅夫人剛好看到他左面有若刀削的分明輪廓。
他挺立如山,壹手收於身後,另壹手握在劍上,眼中露出深思的表情,壹於像演戲般做到神情十足。
他並沒有帶木劍來,那是他的秘密武器,並不想在與連晉決戰前,泄露給任何人知道。
窗外的花園在夕照的余暉下,倍見美麗寧逸。
輕風徐來,令他精神壹爽。
他壹時間忘了雅夫人正偷看著他,想起了自己那壹個時代。
在那時代,弱肉強食雖仍未改變過,可是總有法理可循,國與國間,亦有公法。但在這戰國的世界裏,君主的命令就是法規,大國的說話便是公理,這樣看來,秦始皇並沒有做了甚麽大錯事。沒有他就沒有統壹的中國,遲早都會給外族蠶食吞掉,正是秦始皇才建成了使中國能保持長期大壹統的長城。
腳步聲響起。
美婢來請他到內進去覲見雅夫人,並解下配劍。
項少龍知道過了第壹關,夷然解劍,隨美婢往府內走去。
他才跨過門坎,便見壹位俏婦斜臥另壹端的長軟墊上,體態舒閑,壹手支著下頷,黑白分明但又似蒙上壹層迷霧的動人眸子冷冷打量著他,雪白的足踝在羅裙下露了出來,形成了壹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顛倒的美人橫臥圖。
小廳內沒有燃燈,黯黃的陽光由西面的兩扇雕花大窗照進來。
美婢退了出去,留下項少龍挺立門前。
這斜陽裏的雅夫人身披的羅衣不知是用甚麽質料制成的,可能是真絲雜以其他東西,光輝燦爛。耳墜是玄黃的美玉,雲狀的發髻橫著壹枝金簪,閃爍生輝,衣綴明珠,絹裙輕薄,嬌軀散發著濃郁的芳香。
她的臉形極美,眉目如畫,嫩滑的肌膚白裏透紅,誘人之極。
最使人迷醉是她配合著動人體態顯露出來的那嬌慵散的豐姿,成熟迷人的風情,比之烏廷芳又是另壹種絕不遜色的嫵媚美艷。
她的年紀絕不超過二十五歲,正是女人的黃金歲月。
項少龍其實早已食指大動,但為了要征服這艷婦,故意裝出不為所動的傲然神態,龍行虎步般來到她臥處前五步許,施禮道:「項少龍拜見雅夫人。」
話完毫無顧忌在她惹火的身段行其毫無保留的註目禮,卻絲毫不露出色迷的神態,只像欣賞在外廳幾櫃中的壹件珍玩。
雅夫人壹聲嬌笑,發出比銀鈴還好聽的清脆聲音,柔聲道:「項少龍!坐吧!」
項少龍微微壹笑,以最瀟灑的姿態坐了下來,深深進她的美眸裏,卻沒有說話。
雅夫人不悅道:「我從未見過像妳般大膽無禮的目光,難道妳還不知道我的身份嗎?」
項少龍從容壹笑,說不出的自信自負,道:「臣子怎會不知夫人的身份,但卻仍改變不了我是男人,妳是女人的事實。我以男人看女人的目光來欣賞夫人,正顯示了夫人的魅力大得足以使項某忘記了君臣上下之別。」
雅夫人呆了壹呆,坐直嬌軀。
項少龍的眼光不由落到她高聳的酥胸上,這次是絕非做作的。
雅夫人怒道:「無禮!妳在看甚麽?」
項少龍知道應適可而止,表情忽變得既嚴肅又恭順,正容道:「夫人既不喜臣子流露真情,請隨便責罰。」
雅夫人有點手足無措地道:「算了!妳知否為何本夫人要召妳來見。」
項少龍很想說自是來陪妳上床或下席,但當然不敢漏出囗來,輕松地道:「當然知道,夫人是想看看項少龍會否是夫人壹直在尋找的東西。」
雅夫人俏目亮了起來,與他對視了好壹會後,「噗」笑道:「我從未見過比妳更自大狂妄的男人。」
項少龍微笑站了起來,躬身道:「既惹來如此惡評,臣子這便告退。」
轉身離去。
雅夫人想不到他有此壹著,怒叱道:「給我停下,是否想連命都不要了。」
項少龍轉過身來,瀟灑笑道:「夫人息怒,其實我怎舍得離去,只是想看看夫人會否出言留我,好共度良宵吧了。」
雅夫人給他灼灼的目光,迫人的氣度,壹步不讓的言詞,此起彼伏的攻勢弄得芳心大亂,使她更是艷采照人。
太陽最後壹線余暉終消失在邯鄲城外西方的地平下。
小廳昏沈起來,把這對男女溶入了詭秘的環境裏。
項少龍走到雅夫人壹旁的小幾前,跪在席上,伸手取過放在幾上的火種,燃亮了幾上那盞精致似玉石制成的油燈。
在燈光裏,雅夫人看著他那對明眸變成了兩顆又圓又亮的稀世黑寶石。
項少龍暗想,自己出道以來還是第壹次嘗到這麽浪漫旖旎的古典氣氛,今晚怎也要得到那綺羅絲服下的美麗胴體,把她的身心全部徹底征服。
這是每壹個曾見過她的男人的夢想,他亦自不例外。
他跪行來到她的身前,抓著她的香肩柔聲道:「想我把妳當作夫人還是女人,夫人請示知。」
雅夫人發覺完全沒法再作頑抗,嬌體壹軟,倒入他懷裏,輕嘆道:「為何項少龍妳會這麽處處逼人呢?」
項少龍輕狂地擡著她巧秀的玉頷,移得她的瓜子俏臉完全呈現眼下,在她鮮美的香唇上溫柔地吻了十多下,那靈巧的大舌便撬開了雅夫人的齒關,去挑逗著嫩滑的香舌,趙雅似乎從未受過如此挑逗,顯的有些不知所措舌頭些微的抵抗閃躲著,項少龍仍是挑弄著她的舌頭,過了壹會,雅夫人也漸漸融入,那嫩滑的香舌也深進了項少龍嘴裏,兩片舌頭交纏在壹起,隨著舌頭的挑逗,大手也趁機移下去,掃過挺茁的酥胸和柔軟的腰肢,手掌按到她沒有半點多余脂肪卻灼熱無比的小腹處。
雅夫人嬌軀款擺,渾身輕顫,呼吸愈來愈急速,香舌的反應不斷加劇,顯是開始動情。
項少龍離開她的香肩,愛憐地看著她無力地半睜著的秀眸,深情地道:「夫人快樂嗎?」
雅夫人露出茫然的神色,輕輕道:「我快樂嗎?不!我從來都不敢想這個問題。」
項少龍心中暗嘆,太美麗的女人總是紅顏命薄,責任當然在男人身上。不過若是知道美麗只像個夢般短暫,便沒有多少美人能在逐漸失去美麗時,快樂得起來。
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
所以雅夫人才要趁自己風華正茂時,恣意獵取美男行樂。但現代的所有研究布告都指出,濫交是絕不會令人快樂的。
所以他項少龍壹針見血地,問了這句話,立教雅夫人情不自禁向他表露真心,因為給他擊中了要害。
項少龍想解她腰帶。
雅夫人嬌媚壹笑,捉著他壹對手,然後把他拉了起來,小女孩般開懷道:「但我知道今晚將會很快樂,來!到我的房去,那處預備了壹席酒菜,我們邊喝酒邊談心好嗎?」
雅夫人把美酒送到項少龍唇邊,俏臉泛著迷人的笑意,道:「這是第壹杯酒,少龍我們壹人飲壹半好嗎?」
項少龍暗笑無論她出身如何高貴,地位如何高不可攀,始終還是個需要男人愛護憐惜的女人,自己就憑這點,可使她無法抗拒自己。
征服她唯壹的方法就是把她當作壹個普通女人,而更重要是使她也覺得做女人比做夫人好。(更何況項少龍能操到她便如操了黛安娜王妃壹樣,征服貴婦總是比壹般人來的有快感,壹種男性優越的快感)他很有把握做到這點。
唯壹的問題是連晉在她心內占有多重要的位置,因為他亦是個非常吸引女性的男人。
雅夫人可說是他和連晉的另壹個戰場。
他就在雅夫人手中喝了半杯酒,然後吻在她嘴上,緩緩的把美酒度入她小嘴裏。
雅夫人伊唔作聲,又無力推開他,惟有乖乖喝了他囗內那半杯酒,俏臉升起兩朵紅暈,連兩個迷人的小酒渦都被波及了。
項少龍離開她的小嘴,輕輕取過她手上的酒杯,在她有機會抗議前,灌進她急促喘著氣的小嘴裏,柔聲道:「這半杯是我的,妳可不要喝進妳美麗的小肚子去。」
雅夫人嬌地白了他壹眼,香唇已給對方封著,囗內的酒被他啜吸喝得壹滴不剩。
兩人分了開來,雅夫人不知是不勝酒力,還是春潮泛濫,嬌吟壹聲倒入了他懷裏。
項少龍仍不想這麽快占有這身份尊貴的美女,他要讓她心癢難耐時再給予最致命的壹擊,唯有如此才能將這尊貴的美女完全征服於跨下項少龍逗起她的俏臉,熱吻雨點般灑到她的秀發、俏臉、耳朵和玉項處。
「嗯……嗯……嗯呵阿……」
雅夫人終撤掉了所有矜持與防禦,呻吟嬌喘,不能自已。
項少龍的手滑入她的羅裳裏,恣意愛撫著裏面那膩滑豐盈的美腿和小腹,逐寸挑逗著她充滿彈跳力和吹彈得破的嫩膚,任何地方都不遺漏,溫柔地道:「妳現在有沒有給男人玩弄的感覺。」
雅夫人大道:「妳真的半點顏臉都不留給人家嗎?」
接著又繼續嬌吟。
項少龍的手停了下來,卻沒有抽出羅裳之外,俯頭看著這釵橫鬢亂、衣衫不整,壹對玉腿和半邊酥胸全暴露在空氣中的美女,嘴角飄出壹絲笑意,道:「我可以細看夫人的身體嗎?」
雅夫人失聲道:「都不知給妳摸了多少遍了,還要問人家?」
項少龍仰天壹陣長笑,那種英雄氣概,看得雅夫人芳心立時軟化,垂下眼光柔順地道:「看吧!人家任妳看了。」
項少龍知道逐漸接近成功的階段,否則她不會表現得這麽放蕩馴服。
於是他將大嘴吸上了那吹彈得破的嫩乳,並在用舌尖在粉紅色嬌艷的乳頭上打轉,食指和拇指在另壹顆乳頭上搓揉著,受到這樣的刺激,兩顆乳頭開始突起發硬,白嫩的肉球上泛起微微的紅色。
雅夫人在這樣的挑逗下,早已春情難耐,只是項少龍值不肯再做進壹步動作,下體的搔癢及春情引發的燥熱,使她的嬌軀向項少龍的身體靠緊,下體更是在項少龍的大腿上磨蹭著,項少龍此時將大手移向了雅夫人大腿內側,來回愛撫著,並不時掃過那淫水泛濫的騷穴。
「喔……嗯……」
當項少龍的大手掃過下體,雅夫人只覺壹陣酥麻,盡管這種感覺似曾相似,但卻未如今天般強烈,正當他期待那粗糙應熱的手指進入時,它又馬上的離開了陰部,壹次又壹次的刺激,壹次又壹次的失落,雅夫人終於忍不住細聲的道:「嗯……少龍……我想要……嗯嗯……插我……」
體下的雅夫人忍不住春情而哀求著,項卲龍知道他已經成功了壹半,此時他仍不把肉棒插入體內,而是用食指,深入了淫液直流的騷穴。
「阿……喔……」
等待了許久,那搔癢不已的淫穴終於感受到物體的插入,雅夫人忍不住的呻吟起來,項少龍的食指在陰道內壁刺激著,雅夫人隨即感受到體內的騷動,漸漸的輕擺腰肢迎合著,但只有食指怎能滿足欲望熾烈的她呢,不久體內的搔癢感又從下體傳來,並且比沒有食指時更為強烈,於是她更努力的擺動臀部想得到更多的滿足,只是這樣非但沒得到滿足,搔癢感跟空虛感反而更加熾烈。
項少龍邊吸吮著奶頭,邊用余光觀察著雅夫人的表情,他之到現在的雅夫人已經快達崩潰的地步,她越想得到滿足,越會將精神中在下部,也因此就越發敏感,這時項少龍又追加了兩根手指,並用大拇指在陰蒂上搓弄著。
「嗯阿阿阿……阿阿阿阿……」
由於突然追加了兩跟手指,下體頓時感到充實,加上陰蒂的刺激,雅夫人攀上了高潮,只見淫液從嫩穴中不斷的流出。
這時項少龍將身上僅存的壹件衣物脫去,露出那近達30公分長直徑5公分粗的大雞巴,他將剛高潮而攤在床上的雅夫人雙腿微開,將那大雞巴底在了淫穴前,慢慢的磨蹭。
雅夫人仍在高潮的余韻中沈浮著,下體隨即感受到壹股悸動,擡頭往下體壹瞧,「哇」,從沒見過如此雄偉的巨物,心想:「我……真的能容的下這樣的巨物嗎?」,那粗黑的龜頭正在自己的小穴前叩關著,從陰蒂上傳來的快感使得雅夫人再次舒服的呻吟起來。
「嗯……嗯哼……」
項哨龍看到跨下的美人星眸半閉,呼吸漸促,再次的發起春情,同時下體也感受到淫穴慢慢的流出愛液,於是他用雙手將身體撐起,下體壹挺,頓時感到壹陣溫熱的陰道緊緊的夾住他的龜頭,酥麻的快感讓他差點忍不住就要繳了械,深吸壹口氣,將沖動的感覺壓下後,開始慢慢的抽送起來。
「阿阿……哈阿阿……阿阿阿……嗯嗯……嗯阿……」
雅夫人感到陰道內壁上側受到強烈的刺激感,酥麻又充實,溫熱又剛硬,插的她是嬌喘連連,快感如潮,再這樣的刺激下,她雙手摟緊了項少龍的寬厚的胸膛,兩人的胸部腹部緊密的貼在壹起,壹股濃烈的男子氣息撲鼻而來,使她更是心醉不已,此時項少龍左手伸到趙雅腦後,右手墊到背後腰加重了擺動力道,往更深處挺進。
「阿阿阿阿……好深……阿阿阿……好重……阿阿阿……」
趙雅修長白皙的雙腿,因項少龍的擺動,如蝴蝶般的上下擺動著,更深更重的刺激,史的這雅的浪叫聲更大了。
「阿阿阿……少龍……阿阿阿……插的好……好猛……好美……我……我要……要丟了……阿阿阿阿……」
在第二次的高潮下趙雅的陰道更為緊縮,項少龍得拼命的忍住,方能不在這樣窄緊濕熱的寶穴中繳械,他知道,唯有讓這跨下淫蕩的貴婦高潮連連,才有辦法完全的將這閱棒無數的浪女永遠臣服在自己的肉棒下。
項少龍並不因趙雅的高潮而停止,她將趙雅白皙的玉腿擡起,開始在趙雅陰道內寫著數字,他停止了抽插,反而在趙雅的陰道內作起圓周運動,從1攪動到10,趙雅感受著粗硬的龜頭在陰道內不停的攪動,兩次的高潮和現在酥麻的快感,使她如爛泥般癱軟在床上,任由項少龍擺布,當項少龍寫完後,雙手將趙雅那不盈壹握的纖腰抱起,用力的挺進。
「嗯阿阿阿阿阿阿……少龍……別……別那麽快……阿阿阿阿……我……腰……腰……要掉下來了……阿阿阿阿……」
因為重量會使得身體下滑,趙雅本能的將腿緊緊的夾住項少龍的腰,但這樣反使得原本窄緊的陰道再度夾得更緊,項少龍也感受到致命的快感,忍不住出聲道:「喔……妳的穴真是寶阿……潤熱窄緊,壹股無窮的吸力,操……我今天壹定要操爆妳,妳不是夫人,妳是淫婦,壹個沒男人男根就會死的超級淫婦!」
「對……阿阿阿……我是淫婦……我要……阿阿阿阿……妳……每天都插我……我是每天要男人的淫婦……阿阿阿阿……」
在項少龍如猛虎般的精力,趙雅壹次次的攀上高潮,此時的她再不是王室貴婦,而只是壹個在情郎身下婉轉承歡、愛欲焚身的蕩婦。
最後,項少龍將趙雅雙腿交叠盤坐在胸前,這雅登時感到陰道又比剛才的緊縮,項少龍的陽具,緊死的撐著那陰道,兩人同時感到無比的快感。
「阿阿阿阿……少龍……我的好男人……阿阿阿阿……頂到底了。……阿阿阿阿……我不行了……阿阿阿……再下去……我會死的…………阿阿阿阿……好情郎……阿阿阿阿……我……我又要丟了……阿阿阿阿阿……」
「我也不行了,喔喔喔……爽……好爽……我要射了……喔喔喔……」
項少龍再也忍不住,將大量的精液全部的澆在了趙雅的子宮深處,受到精液的沖擊,趙雅在高潮的浪潮中沈浮,全身不由自主的不停痙巒,兩眼無神的望著屋梁,項少龍將肉棒抽出,將它塞入了雅夫人的嘴中,雅夫人虛弱吸吮著沾滿精液和淫水而又讓她欲仙欲死的肉棒。
漫漫長夜,面對如此的高貴又淫蕩的淫婦,項少龍豈是壹次就能滿足的,在壹陣休息後,又開始了第二次的翻騰。
致命的高潮快感壹波又壹波沖擊著雅夫人,神魂顛倒中,她瘋狂叫著這可愛又可恨的男人的名字,撫摸和緊抱著這完美的男性軀體,感受著對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無休止的狂猛沖擊,壹次又壹次攀上靈欲交融的極峰。以往她和男人歡好後,總是立即把對方趕走,留下自己壹人獨睡,連晉亦不能例外,可是今晚卻絕不想有壹刻離開這男人的懷中。
但只是今晚。
明天壹切都會不同了,沒有男人能使她投降的。
她只想俘虜男人,卻不想成為俘虜,因為那實在太痛苦了。
迷糊中她沈沈睡去,醒來時已日上三竿。
項少龍不知去向,被上只留下了壹枝剛從花園摘來的黃菊花。
雅夫人緊握著花幹,俏臉逸出了壹個迷人滿足的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