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撞大运

阿福

都市生活

描写了一个年近四十的男人方明,一次不慎坠下悬崖,致腰椎骨折伤及神经,双下肢完全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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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情杀之迷

四十岁撞大运 by 阿福

2025-8-20 10:58

  方明打手机问过夏丹儿没啥事后,便从饭店直接回到别墅,看门老人开门接他们进来,说齐宇今天正好在。他们进去,方明坐到客厅沙发上,就指使梅梅把他们夫妇俩叫下来。
  两人一现在楼梯上,就见丹俐亲热地挽着齐宇的臂弯款款而下,都是满脸的笑容投向他们,他俩的恩爱劲,画出一幅伉俪情深的图景。
  “房子的隔音效果太好,一点都没听到你们进来。”齐宇没等走下楼就说。
  “是装着没听见吧?你们是不是刚亲热罢余兴未过,不然丹俐为啥还揪着不放?”方明习惯的逗趣他们。
  丹俐听了,头还特意歪到齐宇的膀子上,笑盈盈回敬方明:“你说对啦,就是刚亲热罢。”她说罢蓦然想到梅梅还在,不由得松开齐宇,不好意思的捂住嘴瞪了方明一眼,然后坐下问他:“方哥,你不是最近很忙吗?怎么有空回来?”
  方明把这次回来的原因和今天的事向他们讲了一遍。这事他俩竟然都没有听说,感到非常震惊!问到事发的原因时,因为方明也不太清楚,只讲了人们的猜测。
  丹俐说:“这人就不够个男人了,为这事还杀人。既然有了那层关系,人家让他离婚也有道理,他或舍人留钱,或舍钱留人,顾一头就行啦,何必要杀人呢?”
  “什么舍这留那,啥意思?”方明没太听懂又问她。
  丹俐笑道:“就是想和谁在一起,把钱留给另一个不就行啦,现在社会,有钱啥摆不平。”
  齐宇说道:“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吧?其中肯定还有原因,如果单靠钱能摆平,他会去杀人?或许两人中有一人性格有问题,在争吵中猛然起了杀意也说不定。”
  “不是,公安局调查现场说陈老板的毒药是早准备好的,他是蓄意杀人。”
  “这就复杂了,这不是咱们局外人能猜测的。”
  方明听齐宇一说,随着说道:“别猜了,我这一天都烦死了。咱们这地方真奇怪,人死的这么惨,还必须雇鼓匠吹打,吹点老曲子还好,很多时候还加进现代乐器,吹的是流行歌曲,这是弄啥玩意?”
  丹俐格格笑道:“你们小县城就是迷信多,前两个月离我们家不远有一人家,传说是女人气不过男人在外胡搞,就吊死在家中。女的兄弟姐妹便闹腾起来,非要男的排排场场打发。听说给死人又花好几千置办了三金,棺材也是好几千的柏木棺材。最可笑的是雇了两班唱戏的,连唱了七八天,每天围的人山人海,让外地人乍一看还以为是办啥喜事。那男的这得花多少钱?女方家人有多蠢?多花人家几个你死人也活不了,最后亲戚做不成不说,还让人们笑话。我路过拿眼扫过几次,唱的难听不说,内容举止又龌龊又恶心,什么坏乡俗?”
  方明和齐宇笑了,说小县城穷讲究。齐宇叹道:“红白喜事的陈规陋习现在越来越过分,县里过去也下过几次文整顿,最后都流于形式了,这应当个问题好好整一整了。”
  方明笑他:“齐宇,你现在是副县领导的派头了。”
  丹俐见齐宇让方明说的有点不好意思,忙帮腔:“方哥,咋你还嘲笑他?在其位就要谋其政,这才像样嘛!”
  方明赶忙装出委曲的样子说:“哪有啊?我这也是称赞他呀?”说完又急转话题问齐宇:“县里是不是整顿公安队伍?我今天请他们,张局长还不敢吃请。”
  “也不算啥整顿,李书记专门给他们开了会,强调了那几条禁令。”齐宇没有和方明讲真话。
  实际这确是整顿公安队伍的开始,是他暂时不好和方明明讲。因为李书记认为,在实行大的措施前,首先要有支公正廉洁的公安队伍,一方面先把人们反应强烈的社会治安搞好,另一方面为以后大的举措保驾护航。通过各种渠道反映,凤城县的司法腐败形势很严峻,特别是和群众接触密切的公安局尤为突出,他们分析,这是长期整顿不力、监督不严的结果。最初是利用管治安和办户证等权力吃拿卡要,放任的时间一长,便利欲熏心,发展到现在利用抓黄、赌、毒进行大肆贪赃,获取巨利。受巨利的诱惑和驱使,甚至有与黑势力勾结的趋势,这也是有些人宁愿自降官职,打破头也要挤入公安局的原因。这些人现在好比吃惯腥的猫,光靠内部整顿已解决不了问题,必须动大手术。按先易后难的原则,先从公安部的几条禁令抓起,从公安队伍中踢出几个公然违反禁令的人,既起警示作用,又能减少些在编人员,好输入新鲜血液。他们有一个计划正在实施当中,就是从复转军人和警校新生中挑选一批优秀人员,组建一个综合治安大队,名义上归县公安局领导,实际由县委直接控制,通过严格的学习培训和实际锻炼,逐渐充实到局里各主要岗位,形成新的中坚力量,再从司法监督上下些功夫,把好形势永久巩固下来。因为这些没有正式实施,他不能先和方明说。
  他们又闲谈一阵,还是方明提议早点休息吧。
  方明第二天九点多到了陈老板家,外面照样是吹拉弹唱,里面有点变化,多了几个花圈,从挽联上看出是陈老板的朋友送的。他心想,这才对嘛,陈老板在凤城也呆了十几年,应该有不少朋友,可奇怪前两天都到哪去了?
  他进了南房,他的朋友们倒尽职尽责,早早来齐了。夏丹儿一见到梅梅,知道方明来了,赶紧出来看他。方明在南房呆了一会,挂记着夏灵儿的伤情,就和她们上正房看看夏灵儿。
  今天灵柩头前已摆放了陈老板的遗像,方明看着那熟悉的笑容,很难联系到他这时已面目全非躺在灵柩里。他的两个女儿正懵懵懂懂之际,惊吓一过,也不太懂啥叫悲痛,已在院内嬉耍起来。屋里挺多人,方明走到夏灵儿的床边,夏丹儿把他让坐到床上。夏灵儿看起来比昨天好些,除了眼晴更红肿,脸上消肿不少,没有昨天难看。她又向方明道谢,并介绍给其他人,这些人说方明的好话有一箩筐。
  人最怕别人说好话,本来方明市里还有事,美容厅马上要装璜完,北京的人这两天就启程,他从内心讲不愿呆在这。可这堆谢情和好话抵消了方明嫌烦的心情,他品味到助人后被人感恩戴德后的荣幸。
  接下来两天来祭奠陈老板的人越来越多,特别是出殡前一天,是大祭日,人更多。人们议论这都归功于方明,有他这杆大旗撑起来,最初躲到一边的那些陈老板的朋友,这时都冒出头来。人往往就是这样,啥事都是混同,有人出面,别的人就混同着跟上。他们除了祭钱祭物外,还对夏灵儿嘘寒问暖,买上慰问品表白过去和陈老板如何如何。过去和陈走的很近,且与夏灵儿相熟的,还拿出各种借口和理由解释那几天为何没来。
  一次没有外人的时候,夏丹儿报怨这些人,说见人家方明都兜揽起来,他们才跑来装好人!可夏灵儿说方明虽是天大的恩情,可咱们也不能说这些人的不是,不管咋的,最后来了就好。
  人一多事儿自然办的热闹,大祭这天晚上,仅礼花弹就响了两千多快。方明和夏家姐妹开始都不同意,说这又不是老丧。可陈的那伙热心朋友不干,他们说一定要好好送送老陈,最后竟为此面红耳赤起来,他们宁肯自己凑钱也要响一响,根本不由别人分说,到这时不同意的也只能同意。
  出殡那天虽是一大早,送的人却挺多,看的人也不少。开始人们看见就两个全身白孝的女孩在灵柩前,一个砸孝子盆,一个扛引魂幡,太可怜了,心软的跟着掉泪。到后来是看送灵的队伍,有两排穿着大红制服的管乐手最引人注目,制服很像北洋政府时期的军装,高筒帽,流苏肩章,上衣两排铜钮扣,下身三道黄裤缝,威风凛凛的,齐戴白手套吹着各种管乐,雄纠纠地走在最前头。接下来就是陈的两个女儿,由夏丹儿陪着,一个捧像,一个扛引魂幡,很多人对夏丹儿指指点点评头论足。然后是八人抬的带棺罩的灵柩,灵柩后只跟了两三个陈老板的晚辈,光看这段显得很凄凉。
  再后面就又热闹了,先是三辆130货车,第一辆上面拉满了人们送的花圈和纸扎,准备拉到坟上去烧;第二辆拉的是正细吹细打的鼓匠;第三辆拉的是响炮的人。后面又跟了一溜轿车,有十几辆,每辆车的两边倒车镜上都系着红布条。震天雷的大炮和鞭炮从家门口穿凤城大街,一直响到坟头。特别在县城街上,不间断地响,街上行人都惟恐躲之不及。原本以为很冷清的出殡,竟然出乎意料,挤进凤城有身份有地位才这样操办的出殡活动。
  方明没有参加出殡,知道他们找了挺多车,他也没让车去,毕竟他现在身份特殊,尽可能避开这种事。
  趁这闲功夫,他想到温泉工地和学校工地看看。
  方明去旅游区的路上觉得有些愧对大哥,自己每天尽顾风花雪月,工程建设到啥程度,有没有他能帮上的忙,这些都忘在脑后。尽管大哥后来也想到他的懒散,没让他具体负啥责,可常来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进了工地,他高兴起来,建设速度真快,工地上已是高楼半耸,规划的建筑都有模有样了,山上的水库坝基也建到一多半,雨季来时就能蓄水。他们介绍,再有两个多月,旅游区全部开始搞内外装修,预计九月底前完工蛮有把握。
  方明前几天接到谢莹的电话,说饭店一切恢复如常,她也找好了酒店管理的学校,很快就要把饭店交给春妮,她去进修三个月,完了正赶上筹划旅游区开业。他出了工地,心中盼望旅游区能早点建成,他也能早日见到谢莹。想到这又骂他自己,怎么老是想这些漂亮女人,人家在电话上和他挺亲热,那是因为人家对他的尊敬,别痴心妄想了!
  他们又到了学校工地,教学楼和宿舍楼也起了一层多,他们特意去看了丹俐说的很漂亮的“牛棚、羊舍”。
  在学校没见到丹俐,看时间还早,他们驱车到了农场。一路上满眼的苜蓿草长势很好,满世界像铺上了绿地毯,让人心旷神怡,引的梅梅在车上高兴的雀跃欢叫。
  丹俐笑盈盈把他们接进办公室,办公室外表虽破旧,可里面经过重新粉刷和布置,给人的感觉很好。方明坐下问道:“正忙啥呢?”
  “教师们刚招齐,正和筹委会的人商量点事,你们喝水吧?”
  “不喝。你非要弄这个筹委会,多麻烦,大哥又不是不相信你。”方明一直不理解齐宇和丹俐热心成立的筹委会,筹委会的人员是从社会上公开招幕的,退休教师占一半。他们在建校期间称筹委会,负责监督审核建校的资金支出,监督招聘教师等各个环节。学校建成后,变成校监会,监督学校的校务管理和财务收支。
  丹俐认真地回答方明:“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事,我们要建的是民主化学校,从开始就缺少民主和监督,咋成?”
  方明憨憨一笑道:“好,你们对!换了我是不愿上边有那么多婆婆管,像我的公司,我一般不想管,可如果想做主就能做主,又省事又爽快。”
  丹俐咯咯笑道:“有几个像你这么有福,啥事都有人在前面给你撑着,你就在后面指手画脚就行。再说你的公司能和学校比?学校的管理多复杂?行啦,和你说这等于是对牛弹琴,你们看了学校吗?”
  梅梅抢着说:“看了,那牛棚就是好,比我海滨的家都不知强多少倍。”她说完嘻嘻笑了。
  “真的好,住的真比人好,啥奶牛了竟有福气住这房?我想挤出的奶一定比人奶还好。”
  方明的话音刚落就把她俩逗的大笑,丹俐从桌上笑爬起来骂他:“方哥,你从来都没一个正经话,人家梅梅还是个小姑娘你就乱说。”
  她们笑,可方明没笑,一本正经地说:“谁乱说了?现在不是提倡婴儿母乳喂养吗?咱这牛住的环境好,吃的饲草也好,还产不出比人奶还好的优质奶?”
  丹俐又被他逗笑了:“胡说!再好也好不过母乳。你说母乳多好,说人奶,多不入耳。”
  梅梅帮方明说道:“叔叔啥都知道,他是故意这样说逗咱们笑的。”
  丹俐笑道:“我知道,他就这德性!不过我就是想搞出优质鲜奶,已经让海滨学校联系好优质奶牛,再依托咱们周边的几个著名奶制品企业,咱们无偿提供厂地,看他们谁愿投资建个鲜奶包装生产线,打他们牌子,然后利润分成,这比直接卖奶效益大多了。”
  方明非常赞成这个想法,现在市场上的名牌包装鲜奶,要比散装鲜奶贵好几倍。他从农场出来总算心里有点安慰,得意地想,给大哥推荐的沈丹俐太正确了。
  方明中午又特意宴请了替他帮忙的朋友们,好家伙!不知谁提前走露了风声,坐了三桌还超员,大家热闹他也高兴,什么三桌五桌的。这一趟回来没少破费,以公司名义给陈老板祭了三千元,以他们夫妇名义祭了二千元,请客吃饭花了五、六千,一万多元出去了。
  第二天他上午去了陈老板,夏灵儿让夏丹儿退还方明祭的五千元,说他已帮了她天大的忙,不能再收他的钱。
  方明捉住硬要塞钱给他的那双手,扭头对仍躺在床上的夏灵儿说:“看你们这是做成啥了?我们原来也受过老陈的恩惠,现在祭点钱还让我收回,我能收吗?”
  听了这话,夏丹儿被方明攥着的双手松了劲,不再硬塞给他。方明又转回头对夏丹儿说:“听话!把钱收起来。”夏丹儿凝视着方明,见他态度坚决,点了点头,方明才有点不舍地把她的手松开,他倒不是不舍那钱,是不舍那双细光绵嫩的玉手。
  夏灵儿流着泪说:“大哥,你真是好人!”
  方明见夏灵儿今天脸上已完全消肿了,露出了清瘦俊秀的面目,经过这场天降之祸的严重打击,他想这可能还不是她原来的本来面貌,估计原来比现在更俊秀,这勾起他对陈杀人缘由的好奇。又看夏灵儿除了眼还红肿,其它还可以,便问她:“你知道老陈这到底是因为啥?要不想提就别说。”
  夏灵儿望着方明说:“我憋在心里也难受,和大哥说说正好。”她长长叹息一声,“痴情女人花心汉,老陈其他都好,就是犯了男人们的通病才惹下这祸事。”说完他觉得有点不合适,又补了一句:“我不会说话,连带了大哥,男人里边也是好人多。”
  她不补充还好,补充了反而更让方明难堪,他嘿嘿笑道:“好人多啥?就是痴心女人花心汉,一点不错!我也不例外,你放心讲吧。”
  方明一方面是自嘲,另一方面是宽解她。可这话让场中三个女人,除了夏灵儿外,剩下两个都红了一下脸。梅梅红脸是因为方明实话实说带进了她,夏丹儿是一个姑娘家,第一次听一个男人承认自己花心不由得脸红。
  夏灵儿神情忧伤地讲:“我一直不知道,这还是老陈出事前几天亲口告诉我。”这话说的方明很奇怪,这人疯了?这事还告诉老婆?不过也没问,继续听她讲:“高琴是出纳,开始好一点,后来仗着有那层关系,开始小打小弄店里的钱。老陈发现后,想甩开她,她要死要活缠着他。”
  “瞎眼睛的东西!你想花心也找个好人!”夏丹儿也是第一次听姐姐详细地讲。
  他们都知道夏丹儿骂的是谁,可都没搭腔,夏灵儿忧郁地看她一眼又讲:“见甩不开她,老陈开始提防她,可哪能提防住?她手脚越来越大。原来的摊子这几年本来就不太好搞,再让她瞎捣鼓,现在也干不成了。幸亏方哥支持我们,经销店经营的挺好,按理不会欠你们的货款,被她倒腾成这样。”
  “小骚货!什么东西?”夏丹儿不由得又骂!
  梅梅也气得跟着骂:“真的不是东西!偷人钱干吗?缺德货!”
  夏灵儿朝梅梅感激地望望,又开始讲,这时她的语调有点变了:“老陈一看实在不行,下决心要跟她一刀两断,准备补偿她一笔钱。可她死活不干,最初还是拿寻死威胁老陈,见老陈不为所动,又换了威胁方式,说如果老陈敢和她断绝关系,她就报复我们娘仨。出事的前几天她催的老陈更紧,还加出一条要他和我离婚。老陈怕她真干出啥,这才向我坦白,让我提防些。”
  她说完这段开始抽噎起来:“出事前天下午,老陈给了我一个存折,交待了店里的好多事。我和他还一直气恼着,以为他是向我道歉,一点没在意也没理他,谁想到他是安排后事,临出门他抱住两个孩子亲了好长时间,让俩个孩子以后听妈妈话……”
  她后来的话已是断断续续泣不成声,到最后没说完就放声大哭,夏丹儿和梅梅早跟着哭成泪人,这会屋里已哭声一片。
  方明也忍不住掉下眼泪,掏出手帕抹着泪想,这都是钱作祟的,人心不足蛇吞象,最后命也没了。这老陈还是糊涂,那么多办法非要走这种极端?不过当时他的心情谁也无法理解。
  方明等她们平息后,正考虑今天商量她们女仨的后路合适不合适,来了个电话。是他的旧上司黄局长的电话,听说他这几天在凤城,中午想在家里请他吃饭。方明嘴里推了几句没有推掉,便答应下来,实际心里还盼着去呢。
  这番电话让她们更趋于平静,方明对夏灵儿说:“我已拜托朋友们帮你卖房,店铺也有人愿意接手。”
  夏灵儿少气无力地谢道:“谢谢大哥了,希望越快越好。”
  夏丹儿却竖起柳眉问道:“不是经营的挺好,为啥要推掉?”
  “你看咱们现在能做成?我也不想呆在这了,回咱们老家吧。”
  “回老家干啥?现在的好生意多难找?在这还有大哥支持,回去能干啥?我现在没事干,正好帮你。”
  方明看她姐妹俩意见不统一,就让她们再好好商量一下,他明天过来听信。
  方明他们走后,夏丹儿仍坚持要留,说:“难得有方大哥这么厉害的人帮咱们,回去干啥?能靠上谁?你带着两个孩子,再嫁能嫁好?”
  夏灵儿现在百转愁肠,感觉未来很暗淡,忧愁地说:“我也不准备再嫁了,把两个孩子扶养大就行了。”
  “那更的留了,那点钱能把两个孩子供养成?在这有这么好的靠山靠,回去靠啥?现在离开,以后后悔也来不及。”说这话时夏丹儿想着方明在凤城一呼百应的威风劲,有权有势真好!不是方明,她们肯定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哪会这般顺顺利利风风光光地打发死人?
  夏灵儿叹息着:“咱们已欠人家天大的恩情,再欠下拿啥补报人家?”
  夏丹儿听了沉默不语,就是,拿啥去补报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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