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愛連長 by 書吧精品
2018-7-27 06:01
五 走哪兒,我也是妳的連長
中間我們見面的機會雖多,但留給我們的機會卻少得可憐,差不多壹、兩個月,甚至三、四個月,連長才有空留我在招待所住宿壹、兩個晚上,美酒、佳肴、談天說地、加做愛。
大家都說他故舊情深,我卻更深地理解連長--他真是壹個情種,在部隊裏,他絕不會再有別的性伴侶,在家他根本對女人沒有多少興趣;我和連長發生關系以後,就再也沒有碰過女人,也沒有其他的性伴侶,我們兩個精壯的大男人,尤其是二、三十 歲的我,每天都在性饑渴中苦受煎熬。
經過 歲月和風霜的磨練,直到這時候,三十出頭,我娃娃臉上的皮下脂肪、和紅暈才完全消退。伴隨著圓臉蛋的消失,眉脊和臉盤的輪廓,日益粗壯、突出、硬朗、清晰,胡須日益粗黑,圓臉也漸漸變成國字臉盤,膚色也逐漸變成油亮的 臘黃色,壹身的腱子肉隆起的更高,身體也更壯實了。
壹天,我剛訓練回來,還沒有顧得洗涮。已經是中校師長的連長,專門派人把我接到師部。
連長的官越做越大,卻沒有發胖,依舊精幹和矯健。我是憑拳腳功夫吃飯的人,三天不摔打,全身的骨頭都疼,身材跟當副連長時也沒有多大變化。
壹進他的辦公室,我立正敬禮,不等坐下,他指著案頭厚厚的兩疊資料:
「我準備寫壹本書《人性化與當代軍隊》,我已經思考了好長時間,擬了個章節大綱,搜集了些資料。但還差的很遠,咱們兩個大概是應當合作壹回了。」「我知道妳筆底下的功夫。」早在連裏,我就對他的思路有些了解:「這大約要壹到兩年的時間,算是師裏借妳。」連長當然知道我的郁悶和落拓。
他給我泡了杯濃茶:「看妳蔫蔫的樣子,我也知道妳的心情,知道妳的思想, 不想在部隊多幹。」「妳現在轉業到地方,副團級仍舊是個老百姓。妳幫我兩年,書出來,憑咱倆合著的名義,我就能給妳弄個中校副師,再轉業,隨妳去哪兒,我就不管了。」「如何?」他推心置腹地壹番話,已經打動了我。
「妳是領導,又是哥,妳說了話。我還能不聽」我看著連長,只能這樣。
「好,咱們拍手成交。」他指著那兩疊資料:「教導隊那邊,妳只是個閑差,又沒有放不下的事,我給他們打招呼,算是師部借妳,先住到招待所看資料。我讓他們給妳安排,也把資料給妳搬過去,晚上過去看妳。」那是三樓靠邊的壹個大套間,外面有二十多平米,寫字臺、沙發,壹個單人床,是會客室兼辦公室,裏間是個帶衛生間的臥房,雙人床。下午,我早早地洗了澡,仔細地從頭到腳都洗了又洗,又刮了胡子,把自己收拾得幹凈利落,拉上 窗簾,也無心坐在那裏看電視。將近十點,忙碌了壹天的連長興沖沖地來了,黝黑的方臉盤放著紅光。
又是難忘的壹夜,他立刻就返身插好門,他笑著露出白得發亮的牙齒,黑臉泛出紅光。興致勃勃地壹邊脫衣服,壹邊摟著我親吻:「大個,今天哥給妳來個單兵教練,好好操練操練、整頓整頓妳。」「大個,這幾年看妳蔫了吧幾的樣子,哥都心疼。」連長笑著,三下五除二,就把我剝了個精光。
「大個,哥知道妳的心思。」
他摸著我的光頭,趴在我耳朵邊,聲音輕微、清晰:「妳長成大人了,今天晚上,哥要操妳。」乍壹聽到這話,我的腦袋嗡地壹下,都懵了,緊接著精神立刻壹振,眼淚都出來了。
我早就盼著這壹天。
「嘿嘿,嘿嘿。」我高興得說不出話,只是傻笑。 「真是個傻小子,這麽大了,還流尿水子,哥知道這些年妳受的苦。」連長用手替我抹著淚花。
「誰哭了,我是高興。 」我不好意思地辯解。
「大個,哥今天就叫妳好好地高興高興。 」連長壹反常態地粗魯,樓著我的大腦袋,在耳邊俏皮地輕聲說:「今天把哥的精氣神多給妳點,我今天要把妳好好地多操練上幾回。」他把我倆脫得光溜溜地,抱著我長大、健壯的身體進衛生間,放進浴盆,我立刻擰開熱水龍頭,我給他洗了全身,特別把連長的黑雞巴洗得幹幹凈凈。 他又抱我回房間,這麽幾年,連長雖然已經三十八、九 歲,我三十出頭。 連長壹身精壯的肌肉都在光滑的皮膚下滾動,仍舊讓我興奮。 他壹下就撲到我身上,把我撲在床上,我緊緊抱著他更加精壯的身體,體香也更濃郁,撫摸、揉捏他壹身光滑的皮膚和磁實的肌肉。俗話說得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們倆正在如狼似虎的年齡。 我和連長都有三個月沒有在壹起了。人常說:久別勝如新婚,連長今天真比老虎還厲害,完全主動,摟著我的大腦袋,就是壹陣瘋狂地親吻,連長的激情,美味的舌頭和口水比蜜都甜,熾熱的嘴唇、有力的舌頭、和短硬的胡茬、粗沈的呼吸,從我的嘴唇、鼻子、眼睛、耳朵、脖頸,開始,壹種熱呼呼、劇烈麻癢的感覺隨著他嘴唇的移動,直往我的心裏鉆,又從心中傳遍全身。他壹路往下,親吻、吸吮我的胸大肌和乳房,劇烈的熱癢傳遍我全身。把我從前到後,從上到下地玩了個遍。
那天晚上,他把我摟在懷裏,還使勁親吻、咬嚙我壯實、長大的腳板子,用臉蛋和胡茬蹭我的腳掌、腳心,還壹個壹個地吸吮我粗長的腳趾,連長從來也沒 有這樣積極主動地愛過我。我從頭到腳,簡直都要爽翻了。
壹會兒,連長就坐在我鼓漲的胸膛上,壹手抓著自己已經勃起,淫水滴淋的黑雞巴;壹手托起我的腦袋,就往我的嘴裏塞。眼前是灼熱,青筋盤纏、暴起,龜頭黑青泛紫,硬如鋼鐵的黑雞巴:「夥計,先給哥吃壹下,慰勞壹下哥的黑雞巴,等壹會兒哥就拿它操妳。」「好東西--好夥計、好寶貝,又好幾個月沒見妳的面了。」我雙手裏捧著連長熱乎乎的大黑雞巴親吻,壹連四個好,不由誇贊連長那已經淫水湧出的、粗壯的黑雞巴。
「大個,給哥好好地吃,哥都快憋死了。」我知道,這是連長對我多年苦苦相思的獎品。
「嘿嘿,哥,嘿嘿。」我不由得高興的笑出了聲。
我雙手捧著連長硬梆梆的大黑雞巴,面前就是壹大片黑亮濃密陰毛,聞壹下, 噴香。我摟著他壯實的屁股蛋,嘴裏吞吃著連長那又滑又嫩、柔韌、肉筋筋的粗黑雞巴,鼻子聞著連長濃郁的體香,想到壹會連長就用這個好東西操我,腦袋都發懵,簡直都要爽呆了。
連長舒服得:「噢--,噢--,」地輕聲呻吟,輕柔地拱著屁股。他趴下身子,也吞吃了我的大雞巴。我的大雞巴插在連長的嘴裏,臉埋在連長黑毛從生的腿襠中,眼前就是連長的黑毛大卵蛋,呼吸著他下陰處濃郁的體香;嘴裏吞吃、吮吸著他滑嫩、肉筋、噴香的黑雞巴,全身上下都爽。
當我大腳板子朝天舉起,連長就把我的粗長的黑毛腿扛在肩膀上,第壹回把他那硬梆梆的、又黑又粗、灼熱的雞巴頂進我屁眼裏的時候,如同火燒、撕裂壹樣的劇痛,當我想到是夢中的猛男--連長在操我時,興奮得腦袋都有些發暈了。
連長熱呼呼的黑雞巴插在我的菊花眼裏,開始雖然疼痛難忍,但我壹想到是連長 在操我時,就什麽都顧不上了。很快就又麻、又癢、又熱呼,無比舒服。
這時的連長已經今非昔比,早已經身經百戰,經驗豐富。他黝黑的臉泛著紅光,肩膀搭著我兩條又粗又長的黑毛腿,還伏身摟住我的腦袋,我們的嘴唇和舌頭緊張地交流吸吮、親吻,連長在上面變化著快慢和輕重,時間停滯了。連長和我都已經汗出如津,連長濃郁的體香更勝似當年,我是第壹回挨連長的操,屁眼疼還不大緊,只覺得熱呼呼的,又漲又滿、又麻又癢的感覺卻越來越厲害,我的大雞巴也漲得幫硬,淫水不斷地溢出。
連長上面緊咬著我的嘴唇,肩膀上扛著我的又粗又壯的黑毛腿,中間用大手抱著我的肩膀和腦袋,下面灼熱、粗壯的雞巴在我的屁眼裏抽插。
我脊背緊貼著床,大腿緊貼著肚皮和胸膛,大腳丫子朝天。我壹手緊緊地摟 … 著連長寬厚的肩膀,大手仍舊撫摸著連長寬闊的後背、滑爽的皮膚、硬實的肌肉,另壹手使勁抓揉著連長壯實的屁股蛋子。
連長大叉開雙腿,雙手緊緊的摳住我的肩膀,全身緊壓在我上面,我長大的身體被壓縮成壹團。 連長吭哧、吭哧地喘息著,搖晃著壯實的屁股蛋子,時輕時重、連長有深有淺,不斷變化著快慢節奏,不斷地拱動壯實的屁鼓蛋子,拍得我臀部拍拍坐響。他還不時頂緊和轉動壯實的大屁股蛋,又粗又硬的雞巴就頂在我的身體裏面不停地抽插和攪動,弄得我的下半身酸麻癢無比。
「噢,噢--,哥,妳使勁操,好爽。再使勁。」我的大手在連長厚實的背上撫揉,從來也沒有這樣舒服過,挨連長操的感覺,簡直妙不可言,爽翻了天,我夢癔般地:「啊,哥,妳操死我吧。」。
我的大雞巴淫水滴淋,始終都硬梆梆的挺著,我又粗又長的黑毛腿搭在連長 的肩膀上。健壯的連長似乎有著無窮無盡的精力,只見他紅光滿面,搖晃著寬厚的肩膀和精壯的身體,拱動壯實的大屁股蛋子,熱汗流淌地喘著粗氣,沈穩有力,壹下又壹下操幹著身體下面的我。
連長興奮得壹句話也不說,專心壹意地操著壓在身下的我。我看著他呲牙咧嘴的樣子,臉上的汗水滴落在我身上,歡樂、幸福的時刻幾乎沒有盡頭,仿佛時間也停止了。我從沒經過連長這種狂熱的愛撫,連長雖然是初次操我,他的經驗十分老到,拱動的屁股蛋變化著輕重,時深時淺,操壹會,轉壹會,硬梆梆的黑雞巴在我的身體裏不停地抽插和攪動;我摟住他壯實的屁股蛋,興奮壹浪高過壹浪,壹直持續了壹個多小時。 連長把我長大的身體擠成壹團,樓在他的懷裏,壓在身下,搖晃著自己壯實的身體,使著勁連操帶攪。這簡直要命的做愛方法,既 $讓我舒爽無比;也使我全身癱軟。連長直操得我連話都說不出來,幾乎出不上氣,都快暈過去了。
連長雞巴在不斷抽插,就像正在往籃球中充氣,我身體整個都有壹種越來越飽滿的感覺,腦袋懵懵地,好像在騰雲駕霧壹樣,情緒也越來越興奮,連長操得我全身發抖、心花怒放,樂不可支。我被連長壓在身下,全身都不能動,只好緊緊摟著他的腦袋,兩只手不停地在他男性十足的,黝黑臉盤上撫摸和揉捏,嘴唇猛烈地在眼睛、鼻子、臉蛋、嘴唇上親吻、舔舐、吸吮甚至咬嚙。 過了很久,連長的身體變得僵硬了,他黑亮的眼睛瞪著我,黝黑的臉上泛著紅光,熱汗流淌,濃郁的男人體香沖進我的鼻孔,他喘著粗氣,卵囊緊收,夾緊大腿,全身震顫著,雞巴猛烈收縮著,把壹股又壹股,熱呼呼、稠濃的精華接連不斷地噴射進我的體 內,我覺得連長抱著我在天上飛。 我感覺到連長雞巴的龜頭猛烈地跳動,壹股接壹股熱乎的精液註進我的體內,壹股股有力的熱流沖擊著我的腸壁,感覺太舒服了,就像從裏到外撓癢癢,壹直爽到心裏。 「噢,噢--,大個,寶貝,哥今天多給妳灌上些,哥都快叫油憋死了。」連長的身體劇烈地顫抖,隨著黑雞巴的抽縮,壯實的屁股蛋仍舊有力地拱動著,硬梆梆的雞巴震顫著,仍舊不停地操著身下的我。
他激情的電流立刻傳給我,我更緊地抱緊他不停震顫的、壯實的身體。 我正爽得之乎者也的大雞巴仿佛中電、麻癢無比,就是壹陣猛烈的收縮和震顫,連心也震顫了,全身都跟著震顫了。我壹拱腰,濃稠的精華,帶著男人的腥香,噴湧而出,壹股又壹股,接連不斷,十幾股精液,全都噴射在我和連長的身上、胸膛上,整個房間都迷漫著精液的腥香。 我們兩人深情的對視著,親吻著。
連長剛緩過氣來,就把我噴在自己胸膛上的精液,舔得幹幹凈凈,還用手把噴在他身上的精液擄起,也舔幹凈。 「大個,妳q頭到腳的肉都是香的,奶也是香的,哥都愛,哥天天都想吃妳的大雞巴肉,喝妳的奶。」他把我抱在懷裏,顛來倒去地親吻、咬嚙壹會我壯實的大腳板子,再親壹會我的腦袋。兩只大手撫摸遍我長大身體每壹塊結實的肌肉,他灼熱的嘴唇停留在我的臉上,大手卻停留在我健壯、多毛的下半身,不停地抓摸。
這是我第壹回挨連長操,我從沒有想到,只要是懷裏摟著自己喜歡的壯實男人,挨操,都是這麽爽。
在我們清洗過身體後,連長看到紙上殷紅的痕跡。 他高興得幾乎叫出聲:
「哎呀,大個,這麽多年,妳的童子身還給哥留著。」 我興奮得摟過連長的黑腦袋,悄悄地說:「哥,我只愛妳壹個人,除了妳,沒人能操得了兄弟;兄弟也只操妳壹個人。」「大個,妳可真是哥的寶貝。」連長緊緊地抱住我,就是壹通熱烈地親吻,爬在我的身體上,親個沒完,興沖沖地問:「大個,今天哥哥操練得怎麽樣?爽不爽?」「哥,妳可真行,今天爽死我了,也快操死我了。」壹向自認壯實的我,半天才緩上氣來:「哪--哥,以前就沒見過妳這本事?」。
他捏著我的臉蛋:「妳是哥的好兄弟,哥愛妳、疼妳,以前哥把妳摟在懷裏,也想操,可是壹看見妳這水嫩水嫩的娃娃臉蛋蛋,嘴上的胡須都是軟的,哥怕妳挨不起哥的大黑雞巴,就心疼地舍不得操妳了。」「現在妳長成大男人了,三十出頭,胡茬子也長硬了,能挨得起哥操了,哥 早就想好好地操妳幾回。」他摟著我的腦袋,得意地說:「大個,今天哥要美美地操上壹回,好好過個癮,也叫妳好好見識壹下哥在床上的本事。」「大個,哥就愛妳的好脾性,好拳腳工夫。」他笑瞇瞇地親吻、揉捏著我的腮幫子,說:「這勾魂的臉蛋,壹身的腱子肉、大手、大腳板、大雞巴都是妳梢帶著,搭給哥吃,給哥受用的。」「哥,今天先盡著妳,兄弟讓妳好好地操個夠,咋操、咋玩都由妳。」我知道,自己的心中已經裝不下任何人。
「兄弟也愛妳,哥,我也只想操妳。我也想吃妳的腱子肉,喝妳的奶,我也只要妳壹個人。」他壹掃從前的拘謹:「有妳操的,以前哥哥都是在夢裏操妳,今天才是真的把妳摟在懷裏操,讓哥哥先操,給妳留個記號。」最後又在我又粗又壯的黑毛大 腿根的嫩肉上,吸吮出壹片黑青,他咬著牙,狠狠地說:「大個,在部隊裏妳就是哥哥的老婆,哥今天要好好地把妳操壹回,叫妳壹輩子都忘不了哥。」雖然我也很想在連長的腿襠裏留下壹片黑青,但我不敢。
我更緊地樓住他的大腦袋,夢癔般地說:「啊,我的哥,啊,我早就等著今天了。」他爬在我的腿襠裏,用嘴在大腿根吸吮,我抓著自己的大雞巴,又在他黑裏泛紅的臉盤上來回蹭,把馬眼冒出來的淫水,在他的黑臉蛋上抹了個滿臉。
我更熱烈地抱住他的腦袋親吻,再使勁地吸吮他美味的舌頭。 在我們合作的兩年裏,我的兩條大腿根,始終都有壹片黑青,只要稍有減褪,連長就會馬上再補充吸吮出壹片新的淤痕。
他又兜屁股抱起我,我高興得壹跳,雙腿盤在連長的腰上,立刻就抱緊他的腦袋親吻、吸吮,連長硬梆梆的雞巴正好頂在我的屁眼上,我的屁股向下壹墩,連長往上壹挺壯實的臀部,連長的雞巴又從下面頂進我的屁眼。壹陣鉆心的疼痛過後,我開始拱動屁股,立刻得到他的配合,上下晃悠著我的身體。 「啊,啊--,大個,妳真棒。」連長舒服的閉上眼,猿臂摟著我的腰,我兩手摳著連長的肩膀,大腿勾著他的臂膀,我長大的身體吊在連長的身上,連長叉開兩腿站著,不停地拱動壯實的屁股蛋,前後晃悠著我沈重的身體,硬梆梆的雞巴就不停地從下往上操著我的屁眼。
我緊緊地摟住他的腦袋,在他黝黑的臉上使勁親吻,連長雖然健壯如昔,就這樣站著操我,壹會兒他也大喘著氣,連長身上壹陣陣濃郁的男性體香鉆進我的鼻孔,他已是汗出如漿。 我們仍舊舍不得放開,連長把我放在床上,他站在地上,仍舊不停地拱動他那壯實的屁股蛋子,我們就這樣摟著,我把連長的腦袋抱在懷裏,壹邊不停地親吻。連長摟過我的大腦袋,黑臉放著紅光,在我的臉上、嘴上、胸口就是壹通胡亂親吻,還使勁地吞吃我的乳房。
我在他的身體下面,不停地拱著屁股,連長不用使勁,他的雞巴就不停地操著我的屁眼,壹直到連長躺到床上,我壹個翻身,坐在他身上,自己動作著,連長的粗黑雞巴仍舊不停地操著我的屁眼。
那晚連長的黑臉盤泛著紅光,興奮得像個粗通人事的大男孩,粗壯的黑雞巴壹直幫幫硬硬,緊緊地插在我的屁眼裏,兜屁股抱著我,我也緊緊的摟住他的大腦袋,親著啃著。我們就這樣摟抱在壹起,滿屋子亂轉。 連長把我從床上操到地毯上、又操到桌子上、沙發上,連長甚至把我放在窗臺上操,他不斷變化姿勢, 站著、坐著、爬著、從前面、後面操我的腚眼。
連長向來說我上半身是帥哥,下半身是野獸:「啊--,大個,妳可真會長,這帥哥的俊臉蛋,專門給哥親、勾哥的魂,妳簡直勾走了哥的魂,能要了哥的命。」「長這麽大的肉雞巴,是專門給哥吃的。」他手裏抓著我的大雞巴玩個不停。
「大個,哥天天晚上做夢都操妳,寶貝兄弟,都憋我了好幾年了。」連長的嘴裏咕噥著。
連長就和瘋了壹樣使著勁:「大個,寶貝,今天再不把哥的油給妳多灌上些,真的憋死哥哥了,哥今天要多操幾回,操死妳。」「嘿嘿,嘿嘿,哥,今天妳就使勁操、使勁地灌,有多少妳就給我灌多少,操死我吧。」我把連長的黑腦袋摟在懷裏,愛惜的撫摸,在他黝黑的臉蛋上又親又啃。
他壹翻身,把我放在床邊上,自己站在地上,壹手抓著我的壹只大腳板,往 兩邊壹分。他抓著灼熱的黑雞巴又頂進我的屁眼,粗暴野蠻地拱動屁股。他壯實的屁股蛋子有力撞在我的屁股上,嘴裏啃吃著我的大腳板子。我知道,我們又壹個回合的歡樂開始了。
那天晚上,誰都沒有睡,完全是我和連長兩個精壯男人的壹個尋歡作樂的無眠之夜,我們無拘無束,完全放開了,輪換做愛,就沒有停止過,那是我們最奇妙、美滿、和諧的壹次作愛。
操連長的屁眼,我早已經是輕車熟路,那天晚上,我把精壯的連長摟在懷裏,粗壯的大雞巴壹連就操了兩回。連長初次操我,也接二連三幹了我三回。我們越操越順溜,越操越光滑,粗黑的大雞巴壹直是硬梆梆的,連長仍舊將軍不肯下馬,意猶未盡。 在我們作愛的間歇,連長和我都無數次地把對方緊緊地摟在懷裏,互相從我們的大腳板往上。愛撫、親吻、咬嚙和吸吮壹遍,再從頭往下地再愛撫壹回,連長和他那肌肉發達、精壯、無比美好的男性軀體,濃郁的男性臊香,無疑是上天給我最好的獎品。
在做愛的間歇,我們互相用大腿把愛人的腦袋夾緊,又把自己的腦袋深伸地埋進對方的腿襠裏,嗅吸令人心醉的、男性肉體的臊香,我們就會重新興奮起來。
「大個,以後妳就在招待所住著,只要有空,哥就過來操妳。」他咬著牙,輕聲地說:「哥知道,妳跟哥壹樣,做夢都想操哥。」那天晚上我們根本沒睡,直到窗簾已經透進壹些亮光,連長還爬在我的身上,摟著我的腦袋,壯實的屁鼓蛋子有力地拱動,起勁地操著身下的我。
那真是壹個美好、神奇的夜晚,連長壹夜的操練,還治好了我近幾年來精神不振、頭暈、失眠的老毛病。從那以後我重新振奮了,每天都精神抖擻,吃得香、 睡得也香,走路都帶風,下筆如有神助,工作效率也出奇地高。
第二天,輪我犯痔瘡了,好幾天都八岔著腿走路。
自從我和連長發生性關系以後,應該說是我迷上了連長,懷裏摟著連長這種成熟、健壯的男人做愛的美好感覺,使我對女人徹底失去了興趣,再也沒有碰過女人。我才二、三十 歲,是壹個健壯的青年男人,精力過人,性需求正在旺盛期。
幾年來,我和連長壹兩個月,甚至三幾個月,才偷偷摸摸地有壹回性生活,根本不能滿足我的性需求,多年來我都處在對連長苦苦的思念,與性的饑渴中,就不難想像我們那天晚上有多瘋狂。
在那壹夜,我和連長多年積累的渴望和能量,都得到了徹底的釋放和解脫。
無論怎樣激情的愛撫,都能得到對方熱烈的回應,連長只壹次就做得我如同大旱 … 之逢甘淋,饑渴盡解,全身舒坦。那壹夜只有愛與被愛,沒有任何別的攙雜。 激情的連長和激情的我,第壹回做到了稱心如意。這是我又壹個不能忘記的夜晚,是我和連長性愛交合以來,最美好、最妙不可言的壹個夜晚。
後來,我們有時候也談到男人的性愛交合。
「大個,妳天生就是哥的寶貝,咱們是天生的壹對。」連長的話就變得很粗魯,而且壹針見血:「只要咱哥倆摟在壹起,不管妳操哥,還是哥摟著操妳,咱哥兒倆操練起來,就沒人能比,比操誰都過癮。 」聽到這裏,讓我覺得十分親切,心裏也有些酸酸的感覺,我始終不知道連長除了我,還會操誰,我卻只有連長壹個人。這是我心中壹個無解的謎,或者就叫妒嫉、吃醋。
那天晚上,連長的操練,真的讓我振奮了。我與連長的男性之愛也進入了隨 心所欲的境界,無論是互相吃雞巴,還是摟著健壯的身體、操屁眼,我們都做得隨心所欲,盡情歡樂。
各種資料、手稿堆積如山,為便於寫作,中間我調到師部的研究室,掛名當個中校副參謀長。 當然,我和連長合作的書也增加了壹位掛頭牌的作者。
招待所就在師部大院裏,往來十分方便。每周至少有壹、兩個晚上,連長就會過來與我壹起分工撰寫、研究、討論,並且留宿,連長的激情不見消減,我們就歡會通宵。
那兩年是我最爽快的兩年,是工作效率最高的兩年;也是我和連長的性生活最正常、最幸福的兩年。
由於寫作搜集素材、查找資料的需要,我跟著連長或者單獨走遍大半個中國。
我自己對那兩年的總結是十六個疊字對聯:遊遊、串串、翻翻、看看;抄抄、寫寫、走走、轉轉;指指、點點、說說、練練,摟摟、抱抱、親親、幹幹。這雖 … 然是神仙過的日子,只是沒法寫橫額。 後期我帶著兩個秀才,兩臺電腦每日不停。
七十萬字的書脫稿時,我們都輕了四公斤。書出版不久,連長四十二 歲升了大校XX長,我也以上校XX級轉業。 此時已是XX長的連長太太,早就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飯店已經開到三間,擁資千萬的大老板。
可憐連長的老父親終於沈屙難起,去世已滿三年。連長的母親雖然來過幾次,也住過些日子。兒子在部隊,媳婦忙生意,孫子上學。 老太太孤零零的壹個人,和壹個小保母住著空蕩的四室兩廳。 言語不通,形影相吊,寂寞難耐,百無聊賴。
終究不能適應這種大城市的閑散的生活。最後還是回故鄉與女兒、女婿過活。連長只好每年都寄點錢給妹妹,太太又出資,給妹妹蓋了個小二層樓,也算給老太太養老。
說我曾經滄海難為水也罷,說我頹廢也罷,吃老本也罷。 家裏父母雖然幾次 催促,我卻再也打不起結婚、生兒子的興趣,就壹直過著單身生活。
後來,我沒有接受地方的安排,自己找了幾個昔日的弟子。和壹個農村小學聯合,辦了個武術、散打學校。雖然不能發大財,但我喜歡這種紅火熱鬧的日子。
當了XX長的連長,每隔壹兩個月就會來看我。有時也帶著已經八九 歲的寶貝兒子,在放假的時候壹起來玩。連長的兒子,對我那些們弟子們的武功佩服得五體投地,吃睡在壹起,學練初步的把式。
已是X座的連長就支走警衛,我們故舊情深,談天說地,話題不斷;換了便裝,駕車出遊,情興更濃;兩個精壯的大男人,正值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齡,血氣猶旺;白天寄情山水、啜香品茗;溫泉蒸汽、松散筋骨;夜晚則交頸疊股,被翻紅浪。有時連長很忙,很長時間也沒有機會來看我。就會打電話叫我去他那 裏那裏敘舊,並小住幾天,日則暢敘離情,夜裏再玩壹玩吃肉喝奶的勾當。
我們兩人相交多年,除了合作寫書的兩年,都是這樣會短離長,情思綿綿,我們自認是最好的性伴侶。 連長說:我們才是真正的親密愛人。
不知道您註意到沒有,那就是連長從不叫我的名子,只叫我大個;不管連長的官做到多大,只有我仍舊叫他連長。 中間我雖然幾次想改口,都受到他的厲聲斥責:「我認得妳那壹天,就給妳當連長,妳壹叫團長我就覺得暮氣沈沈,叫師長我都想背著手走路。連長是部隊裏最有朝氣的全能指揮員,我怕妳把我叫老了。」連長指著我的鼻子:「大個,妳給我記住,不管妳走到哪兒,也不管妳幹啥,我都是妳的連長。 」我沒有想到他竟如此故舊情深,連長真正是個情種,這可能就是我與他今生 的緣分吧。
我真的愛連長。 正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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