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6-13 11:19
已经过了晚上十二点,但我还是躺在床上翻弄无聊的翻弄着手机。今天晚上可儿在回房间的时候,特别有暗示性的将房门留了一道缝隙,甚至还故意让我看到了她睡觉的时候似乎是浑身赤裸的样子。然而此时,我去丝毫没有潜入她的房间的想法。
戒心,在得知真相之前,是永远无法去填补的一条鸿沟。唯一能让我安心一点的,就是期许与今天替我查到了Thomas诸多信息的那个朋友,能帮我查出可儿的来头。虽然我也知道,调查出可儿背景的可能性会很低。但一个小时前的几条微信消息,还是提供了几条让我能有所设想的线索。
关于十几年前的那一次疫苗事件,虽然时过境迁多年,但雁过留痕,总还是有一些东西还可以调查的。
比如,当时涉案中的那些后来均被教育局调查过的校方领导,尤其是那些在案件中最后被判了刑的关键人物。
一般说来,这些人的家庭成员,有足够的复仇理由。然而比较麻烦的事,这些人的家庭已经销声匿迹多年。
从仅能通过一些十分复杂的渠道得到的这些人的家庭成员名单来看,我还不能定位可儿其中的身份。
不过今天乐乐所说的事情,却给了我们一个十分重要的突破口。我们根据她描述的情况,自然能够很容易就了解到她父母的身份。
乐乐的父亲叫陈昭,母亲叫王诗琴,在本地老人的嘴里,尚且还能问道一点当时的线索。无独有偶的是,陈昭当时工作的学校,就是前几天造访的阿珊的学校。
要从那些日复一日做着同样工作的大龄教师里面问出来这件当时轰动一时的陈年往事,总会要简单许多。
当年陈昭自杀之后,很多社会舆论把矛头指向了王诗琴。只有听说一个姓高的女老师,可能是可怜陈家的遭遇,一直很照顾当时已经是寡妇,还带着两个患病了的孩子独具的王诗琴。
好像也是那个高老师,通过自己的关系给王诗琴介绍了一个在外地可以治疗他家小孩子疾病的专家。而那之后,王诗琴就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枫城。
而在此后不久,那个高老师也因为个人原因,从校方离职了。
如果这条信息没有错误的话,看起来,当年不光是乐乐的弟弟,就连乐乐自己也有疾病,只不过其中一人从鬼门关熬了过来,而另外一个人没有。
不过相比乐乐,我更感兴趣的当然是这个高老师的身份。这个高老师,会不会也是可儿她们这个集团中的人物。如果是,也就是说,这一个复仇计划,可能在十几年前就开始了。
如果情况真是这样,那我可以说这个复仇的计划可能比我现在能猜想到的东西还要周密许多。一段让人十几年也无法释怀的仇恨,自然是会有切肤之痛。
而一个准备了十几年的复仇计划,哪怕复仇者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人,这个计划也不是旁人能轻易破解的。更何况,无论是可儿还是乐乐,她们身上所表现出来的那种素质,也绝非是普通人。
我将自己捂在被窝里,手心脚心全是汗水。我一次次的翻看着手机的聊天记录,想要从刚才对话中再联想点什么线索。
但最终,却还是更现在一样,甚至连那种依靠直觉产生的猜想都没有。虽然我的朋友说,目前根据乐乐她们的表现来看,对方并没有打算把我单纯当成一颗棋子,或者是一件牺牲品。但我也明白,这样毫无依据的理由,不过也只是一种安慰而已。
另一个聊天窗口里,阿珊的信息已经累计了十几条未读。我却过了很久才想着去看看。还是几乎一样的内容跟照片,那是那些简单而纯粹的问候。但是也许是我内心开始动摇,以往如果这样跟阿珊对话,我总是会找点话题跟她聊聊,哪怕是简单说下这两天的见闻。
但这一次,我却没有。不光因为我的生活已经被一个长得更她十分相像的女人弄得一团糟。我甚至还因为这个女人,心中竟然对阿珊也产生了一点距离感。
这种凭空产生的距离感,更多是因为我对可儿的戒心的反向作用力。在阿珊的背后,会不会有跟可儿她们一样,有一个跟他人隐瞒了十多年的故事?
不过很快,我就强行打消了自己的这个臆想。因为这样的臆想在我看来,不光是没有意义,而且也是对阿珊的一种“不忠”。
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精神世界里给对放留着一些空间。所以她从未有过翻看我的手机的行为,而我也从未想过要偷窥下她偶尔写几笔的日记本里会说些什么。
我拿起手机,给看样子已经睡着了的我那朋友留了个言,让他顺着学校的线索,帮我继续追踪那个高老师的身份。
而我,在折腾了大半夜的反复斟酌之后,最终,我也算勉强说服了自己,暂时对可儿她们的计划采取顺藤摸瓜的策略,再进一步看看她们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我拿起旁边的枕头,再次夹在胯下。在做出这个不经意的动作的同时,我内心突然会心一笑。今天晚上可儿才告诉了我,不准夹着枕头意淫她的身子。
但我最终还是这样做了,但却并非是要靠枕头的这种充实感抚慰我每次想到隔壁床上可儿赤身裸体就的开始不消停的下体,而是只有这样的动作,能让我的内心,从那些尔虞我诈的算计中暂时解放了一点。女人会用这样的方式自慰,而男人同样也是,只不过,这样的自慰更像是一种心理上的行为。
我是捧着跟阿珊断断续续对话的手机睡着的,而在今晚的对话里,我却并没有跟阿珊聊到任何旅途相关的事情。
我就像是一个网络流氓一样,肆无忌惮的用各种猥亵的话语调戏着远在异国的女友。只不过,一向保守的阿珊,显然并不太适应这个样子的我。
回复消息的速度,也比以前慢了多少。但对我来说,我似乎是觉得我在可儿身上无法释放的那种压制性的征服感,找到了一个宣泄的方式。
虽然这种拿着自己女友,当别的女人调戏的方式,在我看来也是如此的荒诞而让人不齿。
隔壁可儿的动静,将我从睡梦中唤醒。今天早上她没有再钻进我的被窝,甚至都没有推开过我的房门。手中的手机还停留在跟阿珊的最后一句对话,不喜欢设置自动关闭屏幕的我,手机只剩下一点电量。
就在我翻看着其他没有回复的手机信息的时候,可儿终于推开房门进来了。
看样子,她似乎反过来嫌弃我今天太过于慵懒一样,脸上挂着一丝小女生的不悦。
因为在她看来,我应该是首先起床,然后经验的发现她今天又换了一身身穿旗袍的贵妇风格,然后在赞美她完美的身姿后大肆在她身上揩油才是。结果没想到,我不光让她等了半天,而且看到她的时候,反应还出奇的平淡。
“喂,你是不是现在心中对我充满了戒心?”女人坐到了我的床上,却并没有倚靠在我身边,而是盘对坐在我的对角说道:“是不是你已经没办法把我当成你找来的人了?”
“你本来就不是我找来的人吧?”我的说是实话。
“所以,你也开始对王姐有戒心了?”女人的问题,我并没有否认。这当然也是可儿能预料到的。
“好吧,我如果我告诉你,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整个事情的各个细节,无论是关于我,还有我们的人,还有你的对手的那些所有的事情。而且一定是在这个事情对你产生实质性影响之前告诉你,你能接受我这个条件吗?”
女人顿了顿说道:“我知道,你昨晚折腾了你很久,我也很容易猜到你会去想什么。你答应跟我们合作,目前看来对于你来说不过只是一个权宜之计。而无法向你挑明目的的我,此时说什么也不能让你信服,但是……”
女人说道这里的时候,突然用一种十分奇怪的语气说道:“但是我真的,真的要算是乞求你,帮我完成这个计划。没有你,这个计划就毫无意义。虽然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更多,但我只能用无意义的发誓,来保证这个事情上我们一直从头至尾都是站在你的角度替你想的。”
女人突然来的这样一番话,让我一下子有点摸不着头脑。首先是她那种奇怪的表情,本来我已经落入她们节奏后,她本应该是成竹在胸而非如此的低声下气的像我提出要求。
更何况,虽然她的话不多,却没有来的说了很多看起来跟我很有关系的内容。这样一来,我对她的猜忌反而不光没有了平息,而且更加严重了。
我可以肯定的是,女人突然的转变定然是有原因的。说不定,昨天夜里还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们对自己的计划并不是那么十分的有信心。
我十分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可能性,于是立马追问道:“行,这个先不说,我能先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知道,倘若此时我就此莽撞的问一些跟她们行动相关的问题,很有可能女人这一瞬间没由来的破绽又回转瞬即逝。感情牌这种套路也许听上去总是会那么俗套,却又总是能被证明是对她们这种蝇营狗苟的人的良药。
“带着仇恨生活,到底是什么样一种感觉?”我这样的问题,自然也算是一张感情牌。不过比起这张并不算高明的感情牌更加重要的是,我突然很单纯的想要了解一下,这样一个带着仇恨生活多年的女人,到底内心深处是什么样的?是那种毫无生机的感情荒漠,还是腥风血雨的人间炼狱。
然而这一次,可儿思考了很久后给我的答案,却让我再次感到了意外。
“其实,仇恨,只不过是人的内心情感的一个部分。”女人说话的内容,突然变得有点哲学意味道:“一个人有很多种情感,一切只是会此消彼长的。”
“也就是说,这十几年的时间里,你并非一直生活在仇恨里的?”我问道。
“当然,因为没有人能够在一种内心情感中生活太久。”女人说道:“无论是正面或者是负面的情绪。单调的循环总会让人觉得厌烦。所以,我们才需要去改变一些自己内心的情感,而这些情感的变化,也同样跟每个人的遭遇有关。”
“好了,不说了。”女人看着突然若有所思的我说道:“我又不是什么感情大师。都十一点了,我都要饿死了。你不是一直说自己很勤奋么?为什么每天比我起来得还晚。”
“那偶尔放松一下不也行么?你自己说的呀,在一个状态太久了,就会感觉到厌烦。”我一遍拿着床头的衣服一边笑着说道:“走吧,今天带你走远一点。”
“去干嘛?”
“你说的呀,培养感情。”我突然忍不住,在临近正午的阳光照射下,女人红润的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而没想到的是,这个动作,竟然让女人的脸上多了一分羞涩。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跟可儿,竟然就真的只是简单的干着那些情侣们才会做的事情。
只不过,跟当年相比,我已经从一个略显青涩的小青年,变成了如今所谓的商界希望之星。而身边的女人,也从那个单纯的女学生,变成了一个充满了神秘的女人。
或许一开始,带着可儿去那些曾经我跟阿珊约会的地方多少还会让我觉得不适。但慢慢的,我好像也开始有了一些变化。
我开始变得主动,就像当初我跟阿珊刚在一起那样。只不过,面对我各种带有目的性的挑逗,可儿的应对方式,比起当时阿珊的反应更难以捉摸。
这几天里,可儿会经常做出一些让我觉得十分夸张的行为。比如她会找借口将我突然拉进服装店换衣间,然后在里面解开我的衬衫,用舌头给我的上半身来一场漫游。又或者是突然要我把车停在车库,然后拉着我去挤地铁,然后在被人挤呀成沙丁鱼罐头一样的空间里面,将自己的手伸进我的裤裆里。
但是跟之前那一次学校里的激情不同的是,这一回每次女人的挑逗到了我即将达到兴奋的时候,一切就会戛然而止。
甚至当晚上我想要从女人身上得到一些意犹未尽的弥补的时候,她都会将我拒之门外。
但是,我也慢慢的发现。我好像开始享受这样被动的挑逗。在我本来并不复杂的感情生活里,女人就像是一个上帝一样,总是给我制造着各种惊喜。
甚至换个角度来说,我觉得她就像是一根将我帮在悬崖下的蹦极绳索,让我身不由己的随着她的提拉而起伏跌宕。
如果换了是以往,当我被女人撩动起欲望,却又得不到满足的时候,我只会做两件事情。要么出去偷吃野味,要么自己在被窝里偷偷用手解决。
然而这一次,我两个事情都没有做。即使我下体的前列腺液一次次把我的内裤和床单弄湿,我却没有用其他的方式发泄过一次。
因为此时我心中最好奇的是,下一次女人的挑逗,会是什么时候到来,用什么样一种方式。
在这种角力之中,我们就像是两个不断在窥探对方内心的博弈者一样,我不断努力尝试着通过这种方式了解可儿背后的秘密。
但我也知道,每次我离可儿的内心越近的时候,我自己的内心却也不得不向女人暴露更多。
就在挑逗之余,女人曾经问过我一个问题。她想知道我怎么去看待,Thomas那种喜欢用别人的伴侣作为性贿赂条件的人的存在。在当时,我给她的答案是,我觉得这样的人只有两种心理,一种是享受对男人精神上的欺辱感,一种是享受对女人肉体上的征服感。
但其实在我内心,我有个真实的想法却一直没有开口。也许可儿能猜到一二,但倘若我告诉他,如果我是Thomas,比起这种压迫式的性贿赂。
我更享受那种一点一点撕开彼此禁忌的状态后,男女最原始的欢爱的感觉的这种话。
我不知道可儿是否会真的明白,对她的心理防线,我正在一种痛苦的过程中崩塌。这种感觉,是正常的恋爱关系中很少会出现的。
是的,就在这两天,我发现我真的开始梦到一些让人不知道是差异还是兴奋的事情。那些光怪陆离的画面中,充满了男女性欲的交缠。
我总是会仿佛置身一个十分宽大的欧洲风格的房间里一样,看着一个用雪白的羽毛包括着自己的身体的女人在对着我微笑。
这个画面,就像是那天在王姐的手机里面看到的那个光影交织的画面一样。只不过,这一次,女人不是在完全的黑暗中,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女人丰满的胸,纤细的腰,圆润的臀,带来的那种诱惑力。
然而我看不清女人的脸庞,因为她的脸上总是带着一张白色的面具。有的只不过是她嘴角的那种似乎让人觉得很熟悉的少女一般纯真的笑容,以及细看下,那一丝丝不易察觉的邪魅。
我想要扯掉她身上的羽毛,因为我知道她的羽毛下是不着丝缕。我更想要揭开她的面具,因为我想知道到底她的面具背后是什么养的感情。
然而,当她的羽毛开始褪去,露出一抹让每个男人都会疯狂的胴体的时候,她的面具,也开始如同碎片一般散去。周围的一切,却也是在这个时候陷入了黑暗。无尽的黑暗。
我再也看不到女人,也看不到真相,但却只能在空气中闻到那种我知道只有女人才会散发出来的那种淫靡的气味。就像是动物用气味吸引伴侣一样,让我在其中越陷越深。
我的冷静的心态,也在这个过程中被一点点的撕碎。而当我睁开眼睛,重见光明的时候,我能感受到,是自己又一次在自己宽大的床上醒过来,只是这一次,我的身上好像趴着什么东西。
而我的下体,就好像是被泡在温泉里一样,有着一种让人极度松弛,下一秒却又会极度紧绷的感受。
我缓缓睁开眼睛,却已经不用掀开了被子就知道,此时我面前那个趴着的是可儿,而她正在我的胯下,像我之前所说的一样,用嘴唤醒我的神智。
被女人这样躲在被窝里口的感觉,我并不陌生。但那也仅限于以往阿珊偶尔春情勃发时的慰藉,而且还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那日我告诉可儿,我的一个性幻想是在清晨被人用嘴口醒的话语,更多不过只是一瞬间的好奇。但当女人真的这么跟我做的时候,我才在一瞬间明白,就是跟男人一样,女人的床上功夫,也有高下之分。
可儿的舌头,就像是一只灵活的手一样,在我的龟头上不断的盘旋。她的双唇吮吸的力道,正是我最喜欢的感觉,我更像是在被抚摸而不是挑逗。而女人唾液跟口腔所带来的温度,就像是在顺着下体的静脉注入身体一样。一瞬间,我的每一个毛孔都在经历了长时间的睡眠后被唤醒。
我体会过不少女人口交的功夫,其中还不乏那种把口交当成职业技能的女人,但从未有过这种奇妙的体验。
那种新鲜的感受,就像是我第一次触碰女人时那种兴奋一样。女人的手指恰到好处的在我的睾丸和菊门来回扫弄的感觉,甚至让我的下体比起晨勃的时候还要血脉充盈。
我踢掉了被子,因为我已经感受到身下女人因为卖力动作而带来的窒息感,想让她能够喘一口气。然而随着这个不经意的关怀动作,我却看到了一个让我更加震撼的画面。
或许,我已经忽略了一个问题,就是可儿跟阿珊有着几乎一模一样的容貌。
在这几天的不断沉沦中,我虽然跟可儿纠缠的越来越紧。但我内心却是在规避他们两人的相似点,我只有通过那些看似极为细微的差别,才能感受到两个人的不同。
但当我看到那张平时经常见到的睡梦中醒来看到的第一张俏脸,在我的身下含着我的下体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的时候的同时,唾液从嘴角不断顺着我的下体流到双腿之间,让我感受到一种湿润的灼热是。
一切,已经变得模糊了。我翻过身来,一把将可儿压在了身下。开始疯狂的在她的脸颊上亲吻,而一只手,已经不老实的拉在了女人睡衣的腰间,想要脱去女人身上的禁锢。
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可儿竟然双手抓住了我的手。
“不可以吗?”我好奇的看着女人的反应,却发现女人本应该是充满了欲望的脸上,竟然是异常平静,甚至是有点面如死灰。
“我只想知道一个问题。”女人冷漠的表情,让我瞬间失去了兴趣。但可儿在我离开了她身上的同时,她的反应却好像是在因为一个没有说出口的理由而在痛苦的挣扎。
“如果有一天,你的女朋友,变成了跟我一样的女人,你还会爱上那个她吗?”
“你什么意思?”女人的问题让我觉得意外,却又觉得十分合理。这几天,可儿似乎几次问过我这类似的问题。她好像是很在意自己跟阿珊之间的差别,以及我跟她,还有阿珊之间,的纠葛到底意味着什么。
虽然从一开始,我就明确表达过,在我的内心里,她永远无法占据阿珊的位置。但事实上,这段时间,尤其是这两天,我好像真的已经越来越习惯这个样子的女人了。
我不相信所谓的感情,尤其是这种公关小姐嘴里的感情。所以我一直认为,可儿的背后定然有什么目的,比如要找到我的感情的薄弱点之类的,于是我也从未跟她正面讨论过这个问题,每一次,都是借故终结话题。
但今天,当我在晨曦中看着嘴角依然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的女人,麻木的看着我的时候,我却并不想把女人看作一个工具,我也不想自己变成一个工具。
我想给可儿一个答案,一个我内心开始动摇的答案。我觉得,她跟阿珊之间的区别,真的是越来越模糊。
然而,当我还没开口的时候,女人再一次主动发问。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有一天,她也会像是我这几天给你讲的那些,男女之间挑逗的游戏中那些女人一样,会背叛原来的恋人,也会背叛掉原先的自己。”
“你什么意思?”女人嘴里对阿珊的亵渎,突然让我心中窜起了一股无名火。
“你真的……”女人看了我一眼,突然皱着眉头说道:“你真的……就从没看过她床头的东西?”
我的心中,立即升起一股寒意。我来不及细思,急忙从床上爬起来,跑去一旁可儿住着的,属于阿珊个人的房间。因为在那个房间的床头柜抽屉里面,放着可能写满了阿珊秘密的那个笔记本。
而此时,那个我从来没有想过去触碰,那个本来被一个只需要轻轻一撬就能弄开的锁着的笔记本,正凌乱的摊在一个同样凌乱的枕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