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江南娘子系列 by 雲樂
2018-8-4 06:01
第四章
晚上,範紫庭將莊內最近的開銷算清楚後,心裏松了壹口氣。總算可以從這些數字中脫身了!至於蘇州那邊的帳,她就不管它了,誰叫莊主要那麽下流,對人動手動腳。
範紫庭回到廂房,熱騰騰的飯菜早就擺在桌上,秋月則若有所思的靜坐在靠墻邊的椅子上。
“哇!好香!秋月,妳今日又煮了哪些佳肴啊?”範紫庭高興的說著,畢竟忙了壹整天,最希望的便是飽餐壹頓,解除壹天的辛勞。
秋月聞言收回神遊的思緒,勉強笑了壹下,神情不自然的說: “快趁熱吃了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範紫庭也沒註意到秋月神情不對勁,洗了手坐下,便幸福的吃了起來。席間範紫庭談興很佳,秋月則比較沈默,對範紫庭的話都是微笑應和。
待範紫庭吃飽,才發現好友有些不對勁。
“秋月,妳今天話此較少喔,好象有什麽心事……有什麽事告訴我好不好?”
“沒……沒什麽啦!只是我想我們在壹起也好久了……有十幾年了吧?”秋月看著範紫庭說道。
“對啊!我們是從小壹起長大的。這段時間發生不少事情,還好有妳照顧我,否則我都不曉得該怎麽辦呢!”範紫庭望向窗外,
“要不要到外頭賞月?今個兒的月亮挺圓的。”
“好啊!”秋月點頭應和。
月影下兩抹嬌小的人影,沿著後院的矮墻散步著。微風吹來,暗香浮動,別有壹番景致。散完步,秋月就催促範紫庭回房沐裕更衣,好早點歇著。
範紫庭在浴盆中舒服的躺著,雙腳打著水,沒有纏過腳的足踝顯得纖細美麗,壹頭秀發挽了起來,垂在耳際的幾綹細發可看出明亮漆黑的健康色澤,壹身的肌膚有如凝脂,吹彈可破。
秋月壹邊用巾子為範紫庭擦背,壹邊用平靜的語調說:
“小庭,我三天後就要到蘇州去了,壹個月後才會回來,這段期間妳要自己照顧自己喔。”
在浴盆中玩水玩得正高興的範紫庭聞言驚訝的靜止不動,壹只腳擡在半空中,冰冷的感覺從腳底直抵心頭……
“什麽?!怎麽會有這種事?秋月,妳說清楚壹點兒!”範紫庭忙從裕盆坐起,露出她雪白美麗的肩膀及小巧的胸部。
“蘇州的趙家小姐月底要出板,我們徐家莊承辦趙家的陪嫁刺繡織品,怕趕工不及,莊主命我到蘇州去幫忙。”秋月忍住眼淚說道。
“蘇州那邊也有繡坊,直接由蘇州撥人過去就可以了啊。為什麽要叫妳長途跋涉?”範紫庭氣急敗壞的嚷著。
“我娘也是這樣說。但趙老爹說這是莊主親自下的命令,沒人可以違背。”秋用的眼神泛著水光。
“又是他!”範紫庭咬牙切齒。
徐步雲得不到她,就要向秋月下手嗎?卑鄙、無恥、下流、禽獸……
範紫庭倏地從浴盆站起,匆匆擦了壹下身體,就將絲帶胡亂纏在胸前,開始穿起她的男裝。
“小庭,妳做什麽?”秋月看著範紫庭著裝的動作,不解的問。
範紫庭邊著裝穿襪,邊對秋月說: “這幾天妳就待在房裏,如果莊主強要妳去蘇州,妳就躲到後出去。我這就去找莊主理論!”
她氣沖沖地往書房跑去,推開房門,裏頭壹室的靜謐,只有書籍、紙張、筆、硯無言的躺在桌上。
範紫庭又匆忙的往雨青樓跑去,也是空的。奇怪了,通常這時候莊主不是在書房,就是雨青樓啊!難不成……會在星月軒?星月軒是她從沒去過的地方,但為了秋月,她也管不了這麽多了,稍想了壹下方位,便往東邊找去。
不壹會兒,她看見遠處有明亮的燈火,更加快了腳步;待靠近時,門前匾額清楚的寫著‘星月軒’三字。
以壹個寢臥的地方來說,這兒是人大了點……
範紫庭望著星月軒的大門,不曉得該不該進去,但是為了秋月,她還是鼓起勇氣推開了門。開門進去是壹座雕花屏風,繞過屏風、精致的桌椅,再後邊便是徐步雲睡臥的大床,床的四周有四根堅實的床柱,結實的木頭紋理加上淡黃色的羅帳,給人壹種安全、溫暖的感覺。只有壹點不對勁……
床是空的!
這麽晚了,難不成莊主還流連在紅鳳樓?
她正在想莊主還會上哪兒去,身後傳來壹陣低沈冷靜的聲音, “怎麽,找我嗎?”
範紫庭回頭壹看是徐步雲,嚇了壹跳。他……他怎麽這樣穿?
徐步雲只在腰間圍了條擦拭用的長巾,修長結實的身軀壹覽無遺。頭發散在肩上,壹滴滴水珠以極慢的速度自發梢落下,掛在他臉上的是壹抹邪魅的笑容,看得範紫庭臉紅心跳。
“怎麽?小庭子,妳的頭不痛了?胃不痛了?牙齒不痛了?手臂不酸了?”徐步雲用戲謔的語氣說道。
“妳……妳要我來見妳,我這不是來了嗎?”範紫庭壯起膽子,卻顯得有點心虛地說著。
“沒錯,妳是來了。但可是為了妳那可愛的小情人秋月而來的?”徐步雲的語氣帶著壹股酸意。
“妳……妳卑鄙!為什麽要叫秋月去蘇州趙家?”
“因為生意需要啊。妳總不希望壞了徐家莊的商譽吧!”徐步雲煞有介事的說。
“根本就沒有必要從莊內派人,直接從蘇州的繡坊遣人過去就可以了啊!﹂範紫庭壹臉的焦急,音調也不自覺的提高了。
“我就是喜歡自莊內派人去,這樣才能表示我們重視這樁買賣。”徐步雲用輕松的口氣說著。
“那也不必派秋月去吧!”範紫庭壹張小臉繃得緊緊的。
“我就喜歡派她去!”徐步雲還特別加強語氣。
“妳根本就是故意的!妳……妳卑鄙、下流、無恥!”範紫庭嚷道。
“我不卑鄙、下流、無恥,妳怎會來見我呢?”徐步雲還是笑著,直盯著範紫庭。
“妳……妳……”範紫庭氣得說不出話來。
徐步雲揚眉看著她,順勢坐了下來,壹副看好戲的樣子。
“妳……妳不要派秋月去啦!求求妳啦!雲大哥……”範紫庭情急之下,語氣不自覺的轉為女人家撒嬌的口吻,連雲大哥都叫出口了。
“可以!那要看妳願意為妳的小情人付出多少代價。”徐步雲壹副商人精打細算的模樣。
“咦?”範紫庭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我的意思是說,要秋月留下來可以,但妳必須幫我做壹些事,這就是妳要付出的代價。”
商人就是商人,連留人都壹副討價還價的模樣……秋月可不是貨品耶!奸商!範紫庭在心裏罵著。
“這簡單,只要我做得到的,我都可以做。我可以幫妳作帳、收帳、巡視各商行的營運情形、收拾書房、砍柴火……我都會做。”要她做事就早說嘛,何必繞圈子找秋月麻煩呢!
“這些都不需要妳做。”徐步雲嘴角勾起壹抹莫測高深的淺笑。
“那妳要我做什麽?”範紫庭壹臉狐疑。
“很簡單,妳只要待在星月軒三天,我就不派妳的小情人到蘇州。”徐步雲黑眸裏有壹簇明亮的火花,慢慢燃燒著。
“在星月軒待三天?”範紫庭還是搞不懂他的意思,不過她滿心掛念著秋月的事,也沒深思,就隨口回答:
“好,我答應妳。但妳要先下令不派秋月到蘇州。”
“我要先看看妳的表現再說!”說完,徐步雲便壹把抓住範紫庭的手臂往床上去。
“妳……妳做什麽?”範紫庭壹邊驚嚷,壹邊掙紮。
“做我想做的事!”徐步雲將範紫庭推倒在柔軟的錦被上,接著健壯精實的身軀便壓了上去,快速脫去了範紫庭的靴襪,露出光滑的足踝。
“妳……妳做什麽?妳……不……不要!啊……”範紫庭霎時明白了在星月軒待三天的意思。他要她在星月軒做他的玩物!
她死命的掙紮著, “莊……莊主,妳搞錯了,我……我不是……”
徐步雲吻上範紫庭玫瑰色的唇瓣,堵住了她欲出口的話語,舌尖靈活的滑進範紫庭的檀口內。
好甜啊!想不到滋味如此之美,難怪那些王公真族要蓄男寵……
徐步雲狂亂的親吻著範紫庭,不壹會兒,兩人的呼吸開始紊亂,體溫上升。好不容易,徐步雲將舌移到範紫庭白皙的頸項,壹路舔弄著白玉般的耳垂、優美的下顎。
“莊……莊主,我……我不是男子啊!快住手……”範紫庭趁隙解釋道。
徐步雲深陷欲海中,壓根沒聽到範紫庭的話,大手將礙事的衣服扯了開來,露出雪白的香肩。
“好白……”他對著雪白無瑕的肌膚贊嘆道,唇瓣持續在範紫庭的肩上親吻,輕輕的嚙咬著它。
範紫庭眼看著自已的衣服快要被扯光了,更加奮力掙紮,
“不……不要!放開我……”奈何徐步雲的雙手有如鐵鉗般鉗著她的手腕,根本無法掙脫。
徐步雲將範紫庭的奮力掙紮,想成是範紫庭深愛著秋月,以致於不能接受他。壹股濃濃的醋意自心中升起,看著範紫庭不斷的扭動掙紮,更加深了他的征服欲望。
“我要定妳了!雖然我沒玩過男子,但妳今天休想從我身下逃走!”
“不……不要!不要碰我……求求妳……不要啊!”範紫庭急得眼淚都流了下來,瘋狂的想自徐步雲身下逃脫。由於先前匆忙著裝時,她並沒有將胸前絲帶綁得緊實,她在床上使盡力氣的掙紮,反而使秀發散落在枕上,胸前的絲帶也松了開來。
徐步雲的大手壹用力便將範紫庭身上的衣服連絲帶全扯了下來,白嫩細致的身軀立即呈現在眼前,飽滿渾圓的雙峰誘人的挺立著。
“啊……不……不要……”範紫庭想用雙手遮住胸前雙乳,但手腕被徐步雲牢牢的固定在身體的兩邊,無法動彈。
“這……這是……妳……妳……”徐步雲驚訝於眼前的女性特征。範紫庭不是男子嗎?怎麽會……
範紫庭趁著徐步雲驚愕之余掙脫他的大手,慌亂的坐了起來,雙手護住胸前,壹頭烏黑的長發半遮住美麗的臉龐,低垂著頭不住的喘氣,縮到床邊。
“這是怎麽回事?”徐步雲盯著她,大聲的咆哮著,有壹種被愚弄的感覺。
“我……我剛才就說了,我不是男的啊……但……妳都不聽,還……還壹直……”壹想到剛才的情況,範紫庭的眼淚就又流了下來。
滿腔的欲火仿佛被潑了壹盆冷水般,令徐步雲很不是滋味。面對這種出人意表的情況,他腦中閃過數百個疑問,壹時之間,屋內只有範紫庭的啜泣聲。
見徐步雲壹雙黑眸直瞪著自己,壹句話都不說,範紫庭哽咽的說道:
“對……對不起,莊主,我不是妳要的男寵。”見徐步雲還是不吭聲。她擡起頭來看著他,
“改天我再到街上找壹個賠給妳好了。”
什麽?!她真以為他有斷袖之癖?看她梨花帶淚、楚楚可憐的模樣,烏黑的秀發披散在雪白的肩上,壹雙慧黠的眼眸蓄滿了淚水,長長的眼睫也沾上了些許濕氣,隨著嗚咽而壹開壹合的櫻桃小嘴,微顫的唇瓣,令人想不顧壹切的擷取它,全身白皙無瑕的肌膚,及雙腿蜷曲用手護住胸前的羞澀模樣,構成了壹幅美麗的畫面,也迷惑了他的眼。
該死的!她分明就是不折不扣的女兒身,他這些日子都瞎了眼不成!
範紫庭哪知徐步雲正在罵自己眼拙,還以為他真的氣炸了,慌亂的尋著原先的靴襪衣服,壹心只想快速的逃離星月軒。
“妳在做什麽?”徐步雲冷冷的看著她。
“莊……莊主,妳喜歡的是男子,我……我不好待在這兒礙眼。等我穿回衣服鞋襪,馬上離開,請妳不要生氣。”範紫庭壹面說,壹面瞄著地上。
咦?她的靴子怎麽不見?
徐步雲冷笑了壹聲, “妳以為妳今晚脫得了身嗎?”
啥?忙著找靴子的範紫庭壹聽,呆楞在那兒,也停止了找尋的動作。
“範紫庭,不論妳是男是女,今晚我都要定妳了!”話落,徐步雲抓住她光潔的足踝,將她往自己的方向拖了過來。
“啊!”範紫庭被拖躺在床上,徐步雲重新壓住了她。
“不……不要!妳不是喜歡男人嗎?不要碰我,快點兒住手!”範紫庭又驚叫了起來。
徐步雲為了懲罰她欺騙自已,故意說: “對,我喜歡孌童,但我對玩女人也不排斥。”
他順手將她身上殘余的衣物扯了下來,現在範紫庭全身上下只剩下薄薄的褻褲,及散落在胸前的銀白絲帶。絲帶在雪白玉潔的身軀上宛如仙女的彩帶,在床上展現著它神奇的綴飾效果。
徐步雲大手將她唯壹遮身的褻褲撕碎,布帛的撕裂聲刺激了他,身下的男性早已昂揚待發。他眸中閃著攝人心魂的火光,看著身下誘人的女體,眼中的火光更加明亮,上下滑動的男性喉結,透露出熾熱的欲望。
他壹雙大掌將範紫庭雙手緊緊鉗住,俯下頭將顫動的唇瓣吸納入自己的嘴中,舌尖沿著範紫庭優美的唇形舔舐著。範紫庭唇瓣被親吻著,使得她的抗議聲變得模糊不清。
徐步雲的舌像頑皮的小蛇般,在唇瓣流連了壹會兒,便想進犯她的檀口,奈何範紫庭緊咬著牙,徐步雲身下壹用力,她吃痛的驚呼了壹聲,徐步雲立即擷取了她的舌,纏住便不放,緊緊的吸吮著,甜美的津液使他壹再的需索。範紫庭從沒經歷過如此攝魂的濃烈親吻,較上次在書房的侵犯有過之而無不及。她完全推不動壓在身上的徐步雲,只能任由他的舌在她口中肆虐。
漸慚地,範紫庭覺得身體燥熱難當,壹股莫名的感覺從小腹升起,好想找個出口發泄那股熾熱感……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燥熱感使她的粉頰染上紅暈,掙紮的雙手也慢慢放輕了力道,終至無力的垂在繡枕的兩端。
徐步雲感覺到範紫庭的順服,大掌於是往下罩著聳立的雙乳,搓揉著她胸前的兩朵蓓蕾,力道適中的挑逗使得範紫庭的女性私處慢慢有愛腋流出。
他的舌尖來到先前已輕嚙過的香肩,在她耳邊輕吹著氣……
“舒服嗎?”徐步雲低沈的聲音加上他男性的氣息令身下的人兒軀體輕顫,難耐的扭動了壹下。這壹扭動令徐步雲身軀大震,因她白皙的大腿在扭動時不小心摩擦到早已昂揚的男性分身。
徐步雲頭更往下,將胸前的紅梅含入口中逗玩,滑溜的舌更是盡情的舔洗著,狂野而激情,令範紫庭腦中壹片混亂無法思考,腿根的花穴兒流出更多透明濕滑的津液。
他壹只手往下,撫摸過範紫庭平坦的小腹,穿過濃密的花叢,找到潛藏在花叢底下的禁地,手指在穴口輕輕的摁壓。
“啊……不……不要……”範紫庭口齒不清的推拒著。
徐步雲常年練功的手掌十分硬實,撫摸著細嫩的肌膚,刺激得身下的女體更加亢奮。範紫庭全身白瓷般的肌膚泛起了桃紅色,胸前蓓蕾的顏色更加深了……徐步雲滿意的看著範紫庭迷亂的樣子,如雲的秀發散在繡枕上,星眸微啟,紅唇輕顫,似是受不了初次的歡愉。
他的另壹只手也沒閑著,繼續搓揉著範紫庭的雙峰,在上下的雙重刺激下,範紫庭的穴口兒早已濕滑壹片。除步雲的手指倏地插入花徑中──
“啊……痛…….”從沒人碰觸過的地方排斥著外來的異物,窄小的花徑內壁充斥著痛感,乍來的痛楚使範紫庭的理智稍微回復。
“妳不要這樣……放開我……快放開我!”下體傳來的刺痛感使範紫庭哭叫著,原本無力垂在枕邊的小手也揮動了起來,捶打著徐步雲健碩的胸膛。
“不……不要……住手……快住手!”
徐步雲眼看範紫庭又掙紮起來,不得已將沾滿津液的手指白花徑中抽出,挺起上半身將範紫庭在空中揮舞的心手制住。此刻的他也失去了耐性,用範紫庭纏胸的絲帶將她的雙子綁在壹起,絲帶的另壹端則系在床柱。雙手失去自由的範紫庭,驚慌的從緊窒的咽喉發出聲音,
“妳……妳要做什麽?快住手……不要!放開我……”
由於被綁的雙手高舉過頂,使得她的雙乳更加挺立、渾圓;也由於掙紮的關系,範紫庭赤裸的身軀有著薄薄的汗水,在燭光之下更顯得白皙明亮,刺激著徐步雲的視覺。他將範紫庭緊攏的大腿分開,自己擠身兩腿的中間。
“不……快住手……”範紫庭無力的哭喊著,纖細潔白的雙腿不斷的踢著床上的錦被。
這女人!
徐步雲捉住她狂亂掙踢的足踝,將範紫庭的雙腿拉得左右大開,沾滿蜜汁的私處、微顫的花瓣、花瓣裏的深紅花蕊,及不斷從裏面流出的滑液,都完全呈現在他眼前。
“不……不要看!不要看啊……”範紫庭小臉像火燒般的紅燙,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麽羞恥的姿勢──雙手被綁,雙腿被大大的分開,私處暴露在他人眼前,全身壹絲不掛。
範紫庭想要擺脫徐步雲捉住她足踝的大手,卻怎麽也掙脫不開。看著徐步雲緊盯著自己的私處,強烈的羞恥感使她緊閉雙眼,整個臉埋入了繡忱中,無力的啜泣著。
徐步雲看著範紫庭沾滿透明液體的花穴兒,那深紅色輕顫的肉瓣,仿佛在邀請他進入壹般。他嘴角輕勾,泛起邪魅的笑容,將腰際的布巾扯了開來,昂揚的男性分身早就迫不及待了。他將抓住的足踝往腿根處壓,讓範紫庭的膝蓋立起,再將她的膝蓋往外側掰開,女性的秘處依然暴露在他的視線下。
範紫庭從沒擺過這種差恥的姿態,徐步雲的強力擺布,反而令她有壹種被虐的快感,身下酥麻的感覺使她嬌吟出聲。
徐步雲用男性的巨大摩擦著範紫庭的穴口兒,男性的尖端沾滿了由花徑中流出的津液,看著範紫庭被繳情撥弄得紅雲滿天的臉蛋,聽著她柔軟無力的嬌吟,他再也無法忍耐,腰桿壹挺,將昂揚的男性分身壹舉插入範紫庭濕潤的甬道中,也沖破了那象征處子的薄膜,肉瓣內側緊緊鉗住他的男性分身。
“啊──痛!好痛──”範紫庭的俏臉皺成壹團,貝齒緊咬著下唇,眼淚不聽使喚的流了下來。
“住手!快住手……”她沒命的叫喊,被綁的雙手
掙紮著,床柱因而發出輕微的聲響,先前的酥麻感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身的疼痛。
“紫兒寶貝,忍耐壹下……”徐步雲用手指輕揉著花徑上方的突起,希望掏弄出更多的津液,減輕身下嬌人兒的痛苦。他將分身自甬道抽出些,再用力挺進──
“啊──痛──”範紫庭仍皺著眉頭。
“妳太緊了,寶貝……”徐步雲咬緊牙關的迸出這些話,天知道他就快忍不住了!他想不顧壹切的插進抽出,不顧壹切的挺進,直達花心……自俊臉滴下的顆顆汗珠,看得出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嬌美滑郁的胴體,雙手被綁的完全臣服,令他的征服心態有著極大的滿足,在緊窒花徑中的男性分身,也催促著他快意的馳騁。
範紫庭扭動著身軀,想要從徐步雲的身下掙脫,但這壹扭動,反而讓徐步雲再也忍不住了,低吼壹聲,抓緊她的俏臀,猛力的抽送起來,狂猛的力道,次次直達花心。
淚水早已爬滿範紫庭水嫩的雙頰,哭喊說明了她有多痛,但徐步雲已經完全被欲火主宰,只想在範紫庭身上逞其野獸般的欲望。
徐步雲雙手移到範紫庭的腿根處,稍壹用力,更加張大了兩腿之間的距離,隱約可見壹抹處子之血沾染在私處旁的雪白肌膚上,也染紅了床上的錦被,他仍然不斷的、蠻橫的進出範紫庭柔弱的女性私處。
隨著徐步雲腰臀的律動,花穴兒不斷的流出透明的滑液,滋潤了兩人的結合處,範紫庭不再覺得那般疼痛,但畢竟是首次與男性有肌膚之親,在心理上、生理上都沒有做好準備,狂亂的內心深處只想趕快結束這壹切。
不……不要……不要再插進來了……我……我會死……
範紫庭心中吶喊著,禁不住徐步雲的強取豪奪,眼前突地呈現壹片黑暗,昏了過去。
徐步雲巨大的男性還沒得到滿足,持續的在範紫庭身上律動,焚身的欲火似無澆滅的跡象。在濕濡的花穴中抽插,令徐步雲有奇特的滿足感,他的速度加快,撞擊著範紫庭的花心深處,男性分身進進出出,沾滿了私處上的透明愛液,經過不知多久蠻橫霸道的沖刺,他頭壹仰,低吼出聲,在範紫庭的體內釋放了他最深沈的欲望,渾身汗濕的男性軀體壓在範紫庭柔軟的嬌軀上。
徐步雲喘著氣,正奇怪身下人兒怎麽沒抗議,原來她早已承受不住,昏厥過去了。他疼惜的抱著範紫庭嬌小的身軀,沈沈睡去。
※ ※ ※
清晨的徐家莊顯得生氣勃勃,鳥叫蟲鳴,連霧園裏的繡球花也神采奕奕的隨風擺動,園中彌漫著清新的空氣。
星月軒的大床上,正臥躺著壹個柔美的嬌軀,在清晨陽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到如黑綢般的秀發披散在繡枕上,美麗的容顏顯得有壹絲疲累,纖細的小手無力的垂在床遽,手腕上仍可見被絲帶綁過的紫紅色痕跡,雪白的胴體遍布著紅色印記,腿根內側更是青紫處處,這都是昨夜歡愛留下的狂熱痕跡。
清晨的陽光似乎打擾了美人的酣睡,嬌軀微微的動了壹下,似乎想躲開刺眼的光線,但在轉身時,由下半身傳來的裂痛感使她整個人倏地轉醒。
“唔……這是什麽地方?”範紫庭半啟著睡眼,柳眉微蹙,打量著這陌生的地方,忍著下半身的不適坐了起來,微靠著床頭。
“這裏是星月軒!”低沈的聲音由屏風後傳了出來,徐步雲腰間圍了壹條布巾,頭發微濕的走出來。這似曾相似的熟悉影像勾起了範紫庭的記憶,
昨晚的壹切仍歷歷在目,她驚恐的抓緊了身上的被子,美眸直瞪著徐步雲,身軀往床角縮。
“妳……妳……昨夜……我……我們……”因過於驚恐,範紫庭話講得斷斷續續的。
“看來妳已經想起我們昨晚的恩愛了。”徐步雲俊臉上掛著笑容,用巾子擦拭著微濕的發。
“妳……妳無恥、下流、卑鄙!妳……”範紫庭看到他那副悠哉的態度,真氣壞了。他用卑劣的手段奪了她的清白,居然還笑得出來?!這禽獸!
“哼!是誰昨晚夜闖星月軒?又是誰女扮男裝,欺上瞞下?這可都是大罪啊!依我看……”徐步雲假裝思考的停了下來。
範紫庭壹聽,臉色泛白,隨著徐步雲的停頓,壹顆心更是懸在那兒,完全忘了她被奪去清白的事。
對啊!從小父親就告誡她不可擅闖星月軒、不可欺瞞主子,違者是要被逐出莊的。若是被逐出莊,那她不就無家可歸,更不能跟秋月在壹起了?範紫庭想到這裏,眼淚又不自主的流了下來。
徐步雲本想戲弄她而已,沒想到她居然哭了,以為她是因為昨夜的事,便走到床邊坐了下來,輕撫著她的玉背,柔聲道:
“別哭了。我不會虧待妳的。”
咦?他為什麽這樣說?明明是她不對啊,他有什麽地方虧待她的?範紫庭轉念壹想,對了!昨夜……壹想起昨夜,她不覺臉紅心跳,可又想到這樣
不清不楚的被奪了清白,更加的流淚不止。
“好了,快別哭了!”徐步雲壹面哄著範紫庭,壹面從床上抱起赤裸的她。
感覺自己被抱著移動,範紫庭扭動著身體。 “妳……妳要帶我去哪兒?”
“不許動!”徐步雲兇惡的迸出這幾個字。原來範紫庭扭動著身軀,剛好磨蹭到他的胸前,他為此倒抽了壹口氣,拚命制住自己想把她往床上壓的沖動。
範紫庭聞言,只好聽話。他會不會就這樣把赤身裸體的她往莊外壹丟?範紫庭越想越害怕,小手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徐步雲只當她是冷了。
“乖,就快到了。”
穿過屏風,推開壹座隱密的石門,隨即呈現綠葉如蔭、草木扶疏的另壹番天地。繼續往前走,是壹處溫泉,泉水由壁縫中流出,泉邊砌著巨石。雖說是人工砌成,但與周遭的環境渾然兼容,絲毫不做作,可見初始設計人的精心規畫。
徐步雲生性事潔凈,自星月軒後方發現溫泉以來,為沐浴方便兼放松心情,他便親自設計這座溫泉浴池,巧妙地將它與星月軒的建築結合在壹起。
當範紫庭擡頭欣賞著溫泉周圍的設計時,徐步雲抱著她往池內壹躍而下。
“啊!”範紫庭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著,雙手反射性的抱緊了他寬闊的肩膀,徐步雲為此滿意的勾起了嘴角,露出淺笑。
泡在溫暖的泉水裏,範紫庭覺得通體舒暢。她那經過壹整夜歡愛而青紫處處的嬌軀,此刻由熱氣的圍繞,雪白肌膚上的紅色印記更加清楚,悄臉也微微染上紅暈,雙腿間幹涸的暗紅色液體,也隨著泉水的沖刷而洗凈。
範紫庭壹時玩心大起,用手拍打著水面,如鈴的笑聲,與臉上泛起的無邪笑容,使得徐步雲的欲望又起,不禁抱緊了懷中軟玉般的身子,埋首在香郁的頸窩間,下半身的熾熱緊緊貼著她的雪臀。
範紫庭感受到身後男體的欲望,停止了戲水的動作,羞怯的低下頭。雖然兩人已有肌膚之親,但她對這種親密動作仍然非常不習慣,壹張臉像熟透的蘋果般火紅。
徐步雲的大手開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遊移著,所經之處都引起她觸電般的反應。他的腰部開始使力的擺動著,下體的男性熾熱尖端不斷的碰觸渾圓的玉臀,使範紫庭知道她要是不早點擺脫他,只怕又要像昨夜壹樣被他不停的侵入。
“呃……莊主……”她吞吞吐吐的,想壹解心中的疑問。
“叫我雲!”他的手在她的小腹摩挲著。
“嗯……雲……妳……妳不是喜歡男色嗎?怎……怎會碰女人呢?”叫著他的名,範紫庭心裏著實別扭。
“是誰說我喜歡男色的?”徐步雲不以為然的聲音在範紫庭耳邊響著。
“呃……我……我以前是扮男裝啊!妳以前的行為讓我以為……以為……”範紫庭越講越小聲,臉越來越紅,終至不語。
“哦,所以妳以為我性喜男色?”他大掌往下,搜尋著她的花穴洞口。
“是啊──”徐步雲的手指探入了花穴裏面,引起範紫庭壹陣嬌嗔,小手忙著阻止長指的進犯。
“妳……妳不要這樣,咱們先把話說清楚啦!啊……不要再進去了……”範紫庭慌亂的阻止第二根手指的進入,但此時徐步雲矯健的雙腿將抱
坐在懷裏的她雙腿撐開,溫暖的泉水湧進花穴,引起範紫庭壹陣戰栗,他順利地將第二根手指探入花徑裏。
“啊……妳……住手……”由於範紫庭背靠著徐步雲的胸膛,又被他抱坐著,這樣的姿勢很難掙掉後面的鉗制。她被撫弄得意亂情迷,雙手無力的搭在徐步雲的手肘上,嬌喘連連。
被手指侵入的花穴不斷的流出蜜液,緊窒的肉壁,嫣紅的花瓣正微微顫動著。
“不……不要了……啊……”範紫庭被逗弄得興奮異常,無法再承受更多,仰頭嬌喊,全身布滿細汗,泛起銀白色的光澤,細致肌膚微微抖動著。
徐步雲將手指抽出,將範紫庭轉向自己,兩人面對面,將她的雙腿打開,令她的腿環繞著自己的腰部,壹雙大掌扶住她水蛇般的腰,輕擡起她的臀,將自己的男性熾熱對準她濕淋淋的穴口兒,將雪臀往下壹壓,身下的男性立刻穿過層層的花瓣,被花徑內的肉壁緊緊的包夾住,那種快意令他呻吟出聲,被強制撐開的感覺也沖擊著範紫庭。運用著臀腰的肌肉,熾熱的男性開始律動的進出著花穴,由於浸泡在溫水中的關系,使抽送特別滑潤順利。
每當徐步雲用力往上頂時,便將範紫庭的身子往下壓,次次都撞擊到花心深處,也給予兩人極大的刺激。壹次又壹次被強力侵入,範紫庭的情欲高
漲,指甲深深掐入徐步雲的背裏,輕搖著頭叫喊著: “雲……我真的不行了!快……快住手……”
徐步雲並不打算就此住手,相反的,他壹只手掌往上扶住範紫庭的玉背,將她的身軀往自己的胸膛緊靠,另壹只手仍緊握著俏臀,她的雙腿仍盤著他的腰。
他仿佛要將範紫庭嵌入自己身體似的,身下的男性不斷的插進抽出,似乎沒有滿足的時候。花徑由於長時間的抽插刺激。產生細微的痙攣,範紫庭再也承受不住的尖叫出聲,嬌軀如電擊般抽搐了壹下,接著全身無力的掛在徐步雲的身上,秀發早已濕透,眼神渙散,紅唇顫抖,雙頰如玫瑰般紅艷,小手無力的搭著他寬闊的肩膀。
徐步雲微撐開她的玉臀,發動最猛烈的侵入,泉水四濺,狂猛的抽插後,低吼壹聲,在花心深處註滿了滾燙的種子。
許久,浴池內只有水流動的聲音。徐步雲嘆了壹口氣,將深埋在花穴內的男性抽出。他雖然很想再次想享受魚水之歡,但看懷中的人兒已經陷入昏睡狀態,再讓自己的欲望泛濫下去,只怕她好幾天都下不了床。他抱著嬌人兒坐在泉水中,細細的品嘗著她的紅唇,時而吸吮,時而輕咬……
過了壹段時間,範紫庭幽幽膊醒,看著徐步雲激情的黑眸,壹時之間不知要說什麽,動了壹下嬌軀,吃痛的呼聲頓時縱貝齒間輕逸而出。原來剛才她是采跨坐的姿勢,除步雲猛烈的狂愛,使她的腿根處傳來陣陣的痛感。
徐步雲打橫抱起範紫庭,用壹條大巾包住她赤裸的身軀,便往星月軒內,自己則是壹絲不掛。待範紫庭重新回到床上,身上已潔凈幹爽。看著徐步雲的濕發,範紫庭將太巾遞給他,徐步雲隨手接過往頭臉擦了起來,眼眸沒有壹刻離開過床上的小美人。
範紫庭用錦被蓋住自己赤裸的身子, “我……我的衣服呢?”
“妳是說那醜醜的青衫嗎?我扔了!”
“什麽?妳扔了?妳為什麽扔我的衣裳?”範紫庭不覺惱怒起來。
“都是那青衫害我以為妳是男兒身,讓我遲至現在才得到妳。我當然得扔了它。”徐步雲壹副理所當然的語氣。
“可……可妳不是喜好男色嗎?”範紫庭又回到老問題。
“誰說我喜好男色的?”徐步雲語氣不耐的說道。
“那……那個……妳在莊裏都沒有侍妾,加上那天我在書房,妳又想……又想……”範紫庭語氣吞吐,不知該如何講下去。
“又想怎樣呢?”徐步雲戲謔的說,順勢在床上坐了下來。
“呃……那……妳……”範紫庭紅著臉,實在講不出口。
“我沒有侍妾是因為我嫌女人煩。我要女人只消到紅鳳樓找花魁樂妓,事後不相牽扯,幹脆了事。至於妳說那天的事……”徐步雲壞壞的笑了起來。
“那是因為我想嘗嘗孌童的滋味,特別是像妳這種齒白唇紅的。”話語剛落,他伸出健臂壹把將範紫庭攬在懷裏。
“什……什麽?妳對男的也……”範紫庭臉色泛白,驚訝之余忘了掙脫,乖乖的待在徐步雲的懷裏。
“這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現今的達官顯要、文人雅士哪個不番蠻童?只當它是壹個炫耀的手段而已。妳也太孤陋寡聞了。”徐步雲嗤笑了壹聲。
“那……妳在書房的時候還不知道我是女兒身啰?”範紫庭的腦子終於恢復了正常。
“嗯,那是妳讓我看得順眼,我才想與男兒裝扮的妳親近。另人我才懶得理哩!”
“就這樣?”範紫庭直想追根究柢。
“嗯!”徐步雲隨口應了壹聲。
原來是這樣,那她和秋月都誤會他了。那時秋月還言之鑿鑿地說莊主壹定有斷袖之癖……對了!秋月!
範紫庭壹臉認真的看著徐步雲,後者正揚著眉看著她的反應。
“咳!莊……莊主。”
範紫庭慎重的態度引起徐步雲的不悅。 “叫我雲!則讓我再提醒妳壹次!”
“啊……雲……可不可以請妳撤回要秋月到蘇州的命令?”範紫庭擡頭看著徐步雲,壹雙水汪汪的眸子祈求著。
徐步霎的俊臉上有著邪魅的笑容,眼底閃著熾熱的光芒,低沈的聲音冰冷的說道:
“可以!條件還是壹樣,妳在星月軒陪我三天,我就不讓秋月去蘇州。”
範紫庭聞言,水汪汪的眼眸中有著壹抹驚恐,
“妳……妳昨天已經對我那樣了,居然還要我待在這兒三天供妳玩弄?!”她自他的懷中掙脫躲到床角,小手仍緊揪著絲被,雙腿間傳來隱隱的疼痛。
“要不要就隨妳了。我也可以叫秋月現下立刻啟程前往蘇州。”徐步雲故意冷淡的說。
“啊……不要!秋月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求求妳,雲,不要叫她到那麽遠的地方,求求妳嘛!”範紫庭用焦急祈求的眼光看著徐步雲。
“那就看妳的決定了!”徐步雲仍不放松。他要定她了!
範紫庭緊揪著錦被,臉露淒苦,陷入了兩難。如果她不想秋月去蘇州,就必須待在星月軒三天任徐步雲恣意的玩弄。如果她拒絕,秋月便會被派到蘇州趙家,這壹去
可能讓秋月身陷困境──
怎麽辦呢?範紫庭內心陷入了激烈的掙紮。她不知道徐步雲會不會信守承諾,也不知道這樣的犧牲值不值得?昨夜他的饑渴狂索已經讓她招架不住了,如果連續三天,那會是怎樣的淒慘景象?千百個疑問在她心中升起,猶豫展現在她深鎖的娥眉中。
看到範紫庭的猶豫不決,徐步雲決定進壹步威逼她。
“我看我還是現下遣秋月去蘇州趙家好了。”他加強語氣的說著。
“不!不要!我……我答應妳就是了。”生怕好友遠去蘇州會遭不測,範紫庭只好狠下心來答應徐步雲的條件。
“妳答應了?”徐步雲的口氣透露出壹絲欣喜。
“嗯!”範紫庭無奈的點點頭,內心惶恐不安,不知如何是好。她從沒有遇到這類的狀況啊!
“那妳還杵在那兒做什麽?還不過來服侍我!”他眼光直勾著躲在床角的美人兒。
“我……我要穿上衣服才能過去服侍妳啊……麻煩妳遣人到後院拿我的衣衫可好?”
“誰說服侍我壹定要穿衣衫?把妳那些青衫都給扔了,我叫裁縫做些漂亮的衣裳給妳,不許再穿那些青衫了!”徐步雲霸氣的說。
“可……可是,現下我壹定要有衣裳蔽體啊,否則被別人瞧見就不好了。”她仍在苦苦爭取。
“妳太啰唆了!”徐步雲壹把捉住雪白柔嫩的足踝,把她拖了過來,隨即壓住她,捧起她的小臉狂吻起來,舌滑入她的小口,糾纏著她的舌,漸漸地,兩人的呼吸紊亂急促起來。
“抱住我!”徐步雲粗嗄的命令。
範紫庭依言松開被子,抱住他寬闊的背,徐步雲好似受到激勵般,往下擷取她胸前兩顆紅梅,舔洗著她的雙峰,範紫庭被弄得酥癢難耐,吟哦出聲。他用雙腿撥開她的,身下的男性迫不及待的沖入花穴裏。花穴還沒有完全的濕潤,那種被強硬撐開的撕裂感造成範紫庭的不適,她扭動著身體哭喊著痛,然這並沒有阻止徐步雲的挺進,他隨即抽送了起來──他不能停下來,也不願意停下來。
再也不能承受更多的範紫庭,終因受不住過分的挑弄而昏了過去。徐步雲仍持續的在她體內肆虐著,許久,許久才將濃濁的欲望噴灑在雪白的身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