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8章 七十壹:生病的人很多
重生之溫婉 by 六月浩雪
2024-11-13 19:47
七十壹:都生病了風波
羅守勛此時在外院,當時燕祈軒不想不顧地沖去找淳王。羅守勛怕出事,也跟了來。只是因為書房沒淳王的吩咐,他這個外人不能隨意進去。
在外面聽到淳王怒吼著叫太醫,提腳就往裏面沖。進書房的時候,見著燕祈軒面色寡白地暈倒在地上。淳王正抱著燕祈軒的頭,大聲地叫換著去請太醫。
羅守勛把慌亂得不知所措的淳王也叫回了神。然後與人將燕祈軒擡到床上去。
太醫摸脈半天,只說到,燕祈軒是受的刺激過大。所以才會吐血。不過小心囑咐不許再受刺激了。然後開了方子,讓人去抓藥。
半響過後,燕祈軒面對淳王的時候,眼裏有著冷意。原以為父王是真心為他,原來,與母妃壹樣,都將他當成了傻子。
淳王見著燕祈軒眼底的冷漠,苦澀難言。黯然地出去了。
江琳得了消息,急匆匆地趕過來。可是如今燕祈軒誰都不想見。除了羅守勛在身邊,其他人他都不想見。淳王府裏的人,他都不想見的。
江琳被燕祈軒的心腹阻攔著,不讓進。愕然。江琳身邊的丫鬟橫眉怒指:“世子爺都病倒了。妳竟然不讓世子妃探望。”
長順小心地陪著不是:“世子妃,就算給奴才天大的膽子。奴才也不敢攔著世子妃。只是世子有話吩咐下來。如今他誰都不想見。王爺都出去了。”
江琳站在門口,悵然若失。
羅守勛見著燕祈軒壹直在那責怪自己,甚至有自殘的傾向。拉著他的手道“我知道妳很難過,我能理解。但是木已成舟,如今妳這樣也於事無補。妳不要這樣,妳應該想著,就算妳們沒緣分做成夫妻。但是弗溪還活著,只要弗溪活著就好。就算他變成了女人,只要他活著。不說變女人,就算變成其他我也覺得很開心(溫婉怒了:混蛋,除了男人就是女人,還能是什麽)。我們就不要再為她英年早逝而傷心。我們還能看著她,聽著她說話。知道她過得很好,知道她過的很好就好。妳說是不是?”
燕祈軒抱著羅守勛,眼淚瑟瑟地掉“我當初還還為著她是看中我的樣貌,所以我特別厭惡。現在才知道,是我錯了。是我錯了。要不是我這麽笨,要不是我沒有遵守我們之間的諾言,她就不會嫁給別人。守勛,我好難受。弗溪,弗溪她對我那麽好,可是我卻什麽都不知道。我還厭惡她,我還討厭她,我還說那麽刻薄的話。我,我是天下最愚蠢的人。我是最愚蠢不過的人了。我就是壹個傻瓜,被身邊的人騙得團團轉。”想到這裏,燕祈軒的眼淚瑟瑟地掉。他的心,就仿若刀在割,疼得在流血。
守勛就用這條勸著燕祈軒放下心中的執念“最重要的是弗溪她還活著。這就夠了,妳說是不是。弗溪還活著,這已經是老天給我們最好的消息。有沒有緣分做夫妻,有什麽關系。妳說是不是?”
守勛壹直說著只要弗溪活著,就是男變成女,不能成夫妻的又怎麽樣,只要她好好的活著,就是最好的。
燕祈軒拉著羅守勛的手,終於忍耐不住說了出來:“不是那樣的。溫婉跟我說過他是弗溪。可是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只想著她是想嫁給我,所以騙我的。而且,而且她還求了先皇,先皇答應了我跟她的婚事。都是我,都是我。是我不相信她。是我堅決不肯娶她。才弄成今天這樣的。”
羅守勛呆楞了,這,這怎麽可能。其實羅守勛見著燕祈軒這麽悲痛,心裏未嘗不認為溫婉太過狠心。怎麽就不說出來,就眼睜睜看著燕祈軒成親,娶了別人。可是燕祈軒的話,他壹瞬間又不願意相信。羅守勛傻了半天才問道:“既然溫婉說過她就是弗溪?妳為什麽不相信?妳不相信妳讓她證明啊?妳怎麽會認為她在騙妳。”
燕祈軒此時痛得真正的叫肝腸寸斷:“我聽了母妃的話,認為溫婉是壹個有心計的人。我去驗證她也有本事讓我相信她就是弗溪。羅守勛,我害怕。我害怕被她蒙蔽了。妳不也說了她會迷心術嗎?我害怕,我害怕被她迷惑了,以後就忘記了弗溪。”
羅守勛當時有壹個感覺,壹腳將燕祈軒踹死。是白癡嗎?這個東西是裝就能裝的。要是當時確認了,他也不用跟著難受那麽多年。現在後悔,現在後悔有個屁用。羅守勛此時也吼了:“妳個混蛋白癡。妳母妃的話是真理,妳父王的話也是金口玉言。但是妳為什麽不問問我?這麽大的事,妳為什麽就不告訴我?妳有當我是妳最好的朋友嗎?啊?妳當我是什麽?”若是燕祈軒將這件事告訴他,那他定然要去證明的。溫婉若不是弗溪,她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裝不成的。可是燕祈軒卻沒告訴他。羅守勛這會很想臭罵兩句。丫的就是蠢貨,被騙死也活該。該相信的人不相信,不該相信的偏偏相信。
燕祈軒見著羅守勛暴怒,楞了好半天才喃喃道:“我害怕。”
羅守勛暴怒,本來火氣好不容易被他用理智壓制住了,但是聽了燕祈軒的害怕,頭頂冒起了青煙。怒吼道“妳害怕,妳害怕什麽?妳怕死?溫婉是妖怪,她能吃了妳?妳個混蛋,我真是恨不得壹把掐死妳算了。”羅守勛確實是氣著了。這麽大的事,竟然壹個字都沒跟他透露。枉費他還壹直把燕祈軒當哥們。他此時很想轉身離開。可是看著此時如破布娃娃壹般的燕祈軒,他又不忍心丟下不管。咳,他就壹收拾爛攤子的。
燕祈軒此時腦子壹團亂,抱這頭蹲縮到了床角裏:“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他不知道,他什麽都不知道。他只知道當時聽到溫婉說她是弗溪公子的時候,他很害怕。壹種本能的害怕。後來雖然有種種跡象表明父王與母妃可能騙他。可能,溫婉說的都是真話。但是他還是害怕。他沒有勇氣去面對這壹切。所以,他選擇相信溫婉是騙他的。因為他承擔不了那個後果。可是現實擊潰了他的自欺欺人。
溫婉龜縮在自己的宅子裏,也不見外人。府邸裏能進進出出,說得上畫的人,也只有白世年了。
葉詢壹見到白世年,疾步走向前:“將軍,外面傳聞的不是真的吧?”若是真的,他真覺得天雷滾滾朝他來,要炸了他。
白世年只有在溫婉面前,也會真正緩和。其他時候,還是冷著壹張冰山臉:“真的如何,假的如何。”說這句話的時候,別提有多酷了。
葉詢聽完後,踉蹌了壹下。要不是身邊的侍衛眼疾手快,扶住了他。鐵定是要摔倒在地。恢復正常的葉詢說了壹句同祈慕壹樣的話:“郡主是妖孽,不是人。”雖然是如此說,但也能終於明白,為什麽先皇跟當今聖上如此信任寵信溫婉郡主了。人家不僅是斂財高手,還是妖孽啊!妖孽誰不喜歡啊!
葉詢厚著臉皮說道:“將軍,讓我見見郡主吧!郡主的棋術當年就非凡。如今更是精湛了。我想跟郡主來來壹盤。將軍,不會拒絕吧!”葉詢對於溫婉郡主是久聞其名,不見其人啊!不過,他也沒見溫婉的心思。畢竟他身份所限,而且男女有別。當然最主要是的溫婉郡主賺錢很厲害。詩詞做得也很棒。但是,對他吸引不大。但弗溪公子就不壹樣了,他也是壹個棋藝愛好者。能跟弗溪公子這樣的高手下壹盤,也是人生的壹個重大回憶。
白世年問都不用問溫婉:“不成。我媳婦她如今很忙。誰都不見。”白世年見著葉詢對著他拉下了臉面,想想點頭道:“有的是時間。等她空閑了,我跟她說說。”
葉詢很遺憾不能立刻見到溫婉。不過葉詢很快阿Q了,晚見不等於見不到,若是別人是想見也見不著。葉詢這會真覺得白世年撞了狗屎運:“將軍。妳說,妳喜歡的小狐貍,妳覺得不錯的弗溪公子,兩個竟然是壹個人。將軍,這世上還有比妳更幸運的人。”他以前還認為將軍實在是太傻了。什麽樣的女人沒有,卻為了壹個不知所謂的女人獨自守候六年。可現在卻是覺得白世年有福氣。能娶到這樣的媳婦,不說六年,十六年都要等了。因為娶了這樣的女人,不說後院不用擔心。就是將來子嗣,也能放心地給郡主教導了。白世年以後雖然在邊關,但是可以完全放心。以溫婉的智慧,教導出來的孩子,定然不會是庸才(古代的男人信奉女子養出來的兒子都柔弱靦腆,承擔不起家族的重任。其實也是壹種變相看不起女人的態度)。想想戚泉也算是壹個英雄人物了。可結果呢。結果卻是家裏的子孫沒有壹個出眾的。壹旦戚泉倒下去了,戚家就要沒落了。這也是為什麽戚泉要在邊關娶平妻生子的原因。可惜,此子天資平庸,不堪大任。於是想到籠絡人了。最先著壹的是陳阿布。可來了壹個更優秀的,就放棄了陳阿布。
如果不是有把寶押在白世年身上,死他都不會讓戚儷娘嫁為妾室。不過白世年的命好,娶了郡主。郡主如此聰慧有魄力,而且謀算這麽厲害。不可能不知道若是子嗣平庸就擔當不起大任,會被人宰割。所以,葉詢非常確信,若是溫婉生了兒子,必定能教導成才。白世年將來,壹定會後繼有人呢了。葉詢將溫婉能不能生兒子這點,自動忽略掉。葉詢嘀咕著,好運都讓白世年壹個人占全了。
白世年聽了,沒說話。溫婉的身體,雖然太醫說無妨礙。但是他還是很憂心。至於孩子,看天意吧!白世年對此,是真沒有過多的期盼。因為壹旦有了期盼,結果成空。那種落差會讓人很痛苦的。
曹頌壹到大門口,就看見壹個丫鬟小菊焦急地叫著“駙馬爺,姑娘生病了。大夫到現在還沒請來。”曹頌卻是看了壹眼那丫鬟,進了桑梓院,看著躺在病床上嬌美贏弱的女子,盈盈地望著自己,恍惚起來。從娶了公主以後,開始變的。丹娘,總是期待又惶恐地等著自己。
“爺,妳怎麽了?”丹娘握著曹頌的手,焦慮地叫著。看著曹頌的眼光不在自己身上,心裏黯然。這幾年,曹頌對自己很生疏了,壹個月難得來壹次自己的院子。當年的恩愛纏綿,仿若只是壹場夢。丹娘知道曹頌跟公主的感情壹直都不好,總是吵鬧不休。但這會見著曹頌恍惚的模樣,她猜測應該不是公主的原因。所以對於曹頌看自己怪異的眼神,丹娘心裏很恐慌。
“駙馬爺,大夫來了,給姑娘瞧病呢!”大夫給丹娘診完脈,吩咐好細養,開了壹記方子就走了。曹頌在整個過程卻是壹句話都沒說。
丹娘很慘淡,到現在還只是壹個通房丫鬟。思聰公主因為他母妃的告誡,如今也不想鬧出什麽事,與駙馬感情疏遠。所以,沒有弄死丹娘。甚至還許諾過,只要丹娘生下子嗣,不管男女都為姨娘。可惜丹娘以前流產,第二胎也不小心弄掉了,以至造成了習慣性流產(至於是不是因為以前流產原因,只有天知道了。)所以,丹娘到現在還只是姑娘。
丹娘看著曹頌壹聲不吭,前後反差之大,讓她心裏生出壹股莫名的恐慌。拉著曹頌的手,淚如雨下“爺,妳怎麽了?是不是丹娘有什麽做錯的地方,如果丹娘有什麽不對的地方,爺妳要告訴我。不要不理丹娘,丹娘就只有爺妳了。”
“好好養身體,想那麽多做什麽?“曹頌無意思地安慰著。心裏卻是苦澀難當。丹娘在懷第二胎的時候,不小心摔了壹跤。大夫說,以後懷了孩子,也很難保得住(現代有壹說詞,習慣性流產)被公主打了壹頓板子,孩子掉了,也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了。
“爺,有什麽事跟丹娘說說,不要把事埋在心裏,我知道爺妳心裏苦。”丹娘很貼心。
曹頌眼裏卻有著茫然。弗溪,那是他最為敬佩的人啊,雖然說還沒徹底綻放出所有的光芒,但卻是他仰望的人。可是現在,現在卻告訴他,弗溪是溫婉,弗溪怎麽可能是溫婉。為什麽弗溪會是溫婉“還記得弗溪,那個傲慢無禮,讓妳哭了整整壹天的弗溪公子嗎?”
“爺,怎麽好好的提他做什麽?都已經逝了這麽些年了。”雖然丹娘對他的傲慢與羞辱,讓她道現在還惱怒不已。但也都走了好幾年,跟壹個死人過不去,也是小家子氣了。
曹頌喃喃地說道“我壹直都很奇怪。雖然弗溪性子有些怪癖,讓人難以琢磨,卻是對人謙和有禮。偏偏不喜與我交往,請了她到家裏做客,卻是出言不訓。對妳甚為無禮。我當時很奇怪,現在終於知道原由了。原來,原來……”說到這裏,再說不出話來。
丹娘心裏壹緊:“公子,出什麽事了?”
曹頌怎麽也想不到竟然是這樣壹個結果“弗溪就是溫婉郡主,弗溪就是溫婉。”
丹娘驚叫出聲“這怎麽可能?爺,妳是不是弄錯了。”溫婉郡主當年已經是十壹歲了,到了男女大防的年齡,先皇帝怎麽會讓她女扮男裝,還跟在淳王世子身邊。丹年聽了第壹感應是荒謬。可是曹頌接下來的話,卻是讓她如入地獄。
曹頌苦澀難當“我也不知道當年先皇帝怎麽想的。不過當今聖上親自證實了此事是真。當年先皇看溫婉郡主的性子太過柔弱溫順,擔心自己先去後,她這樣的性子容易被人欺負,先皇就想著讓她出來歷練壹翻,也許能把性子改了。當年的燕祁軒可是京城壹霸,先皇就讓溫婉跟著燕祁軒。她們是表兄妹,就算揭露出來也無妨。磨練了壹年,又回去了。”誰能想象當年的先皇帝,竟然也是把溫婉疼到骨子裏去的。為了磨練溫婉,竟然做著等驚世駭俗之事。
丹娘面色壹下慘白“爺,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不可能,是不是弄錯了?”大公主飛揚跋扈,高興了對曹頌溫柔可人,不高興了打人砸人罵人,當然,不會打曹頌了。對她的態度更為惡劣。公子根本就不喜歡公主。可是不喜歡又能如何,還是壹樣要應對。她幾次懷孕,都都沒保住。她知道再懷上多少胎都生不下來,所幸吃了她們送來不能懷孕的藥了。
曹頌沈默了壹下,喃喃道:“不會錯的。不僅皇上證實,幾位大儒也證實了此事是真的。”
丹娘心裏的恐慌更甚了。如果是以往,公子壹定會跟自己好好地說話。現在這個模樣還是第壹次。丹娘打了壹個冷顫。她怎麽忘記了,公子最欽佩最欣賞的就是弗溪公子。壹直遺憾弗溪公子的早逝。壹直念叨著,若是弗溪公子沒死壹定可以成為流傳千古的任務。弗溪是郡主,本來郡主是要嫁給公子為妻的。丹娘想當初弗溪對她的鄙視與厭惡。丹娘後知後覺發現,公子與郡主不成,是因為她?丹娘全身發抖的厲害,又驚又怕:“都是丹娘的錯,要是當年沒有丹娘,爺跟郡主的婚事,就不會毀了。都是丹娘害了妳。”
曹頌壹直恍惚的神情,在丹娘哭得都要斷氣之下,終於回過神來了:“不關妳的事。就算沒有妳,溫婉也不會嫁給我。”見著丹娘不相信的模樣,苦笑道:“我不是安慰妳。是溫婉親口說的。所以,與妳沒有關系的。”怎麽會沒有關系。那樣驕傲,那樣才華洋溢的弗溪,怎麽可能會不介意他與壹個丫鬟有了私情。所以,就註定了他沒機會了。溫婉後面說的都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她瞧不上他。因為他有通房小妾(這也是對照溫婉的囂張跋扈宣布了的原因)。
曹頌心裏悲傷布置。懷了身孕的思聰卻是恨得差點把壹口銀牙給咬碎了。溫婉竟然是弗溪,她成親這麽多年,非常清楚弗溪公子在曹頌心裏的地位。可以說,連那所謂的丹娘都比不上弗溪公子在曹頌心裏的地位。可現在卻有人告訴她,溫婉就是弗溪,還有比這更荒唐的事嗎。思聰不願意相信:“誰傳出這樣荒唐的留言。”
等知道這個消息是事實以後,壹下暈了,氣暈的。他丈夫的心裏最為敬重懷念的,竟然是溫婉。丹娘她是不放在眼裏,對於思聰來說丹娘只是曹頌暖床的壹個玩意。想什麽時候弄死就看她的心情。可是溫婉不壹樣,要說思聰最恨得是誰。自然是溫婉莫屬了。以前父王最疼她,可是溫婉出現以後好的東西都沒她的份了。還把屬於她的榮耀全都給搶走了。如今,連她的駙馬心裏裝的也是溫婉。
曹頌聽到說思聰暈倒了,趕緊過來。太醫說是怒氣攻心,所以暈倒了。要安心養胎,否則,大人孩子都有性命之危。
思聰讓曹頌守在身邊招呼她。平溫婉生病了白世年就在身邊足不出戶的照顧,她懷了孩子更加要了(太醫經常出入,稍微有些常識的人也都能猜測到。加上溫婉小日子受折騰的事思聰也知道)。
曹頌又不是白世年,在邊上守候了壹下,太醫說只要安心養著就好。就要回書房。思聰不讓,曹頌被纏的沒辦法了,只得在邊上守著。但兩人實在是沒共同話題,曹頌拿了壹本書在邊上看。
思聰差點又被氣得暈倒了。
曹頌正在想找個什麽借口出去,在這裏,實在是憋悶得慌。正好瞌睡送來了枕頭,心腹仆從說淳王世子病倒了,羅世子爺輕曹頌過去看俺。曹頌想也不想,就知道燕祈軒是因為什麽病倒的。他與燕祈軒如今也是誌同道合的朋友。聽了這個消息,自然過去探望了。
思聰不許他去,曹頌讓她安心養胎就出去了。這次思聰沒氣暈,而是氣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