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培養莉亞

　　莉亞最後還是被上官能人留在了身邊，上官能人對此有所考量，莉亞今年已經十三歲了，還擔負著復國的重任，整天在釣蝦島這麽閑著不是個事兒，上官能人想教莉亞壹些東西，身邊也能多個伺候的人，何樂而不為？
　　被上官能人承認了自己的‘能力’，莉亞很高興，高興之余又為自己堂堂亞斯帝國公主的高貴身份，卻要委身於上官能人做壹個丫鬟而倍感失落。
　　“妳也別太當真了。”上官能人輕聲說道：“丫鬟這個約定本來就是我隨口壹說，我也不需要什麽丫鬟，但我想讓妳多學點東西，雖然亞斯帝國的科技和自身的能力都領先地球幾千年，但妳年紀太小，並沒有學到多少東西，以後妳註定要成為壹國之主，如果沒有能力，只怕妳的統治不能長久。”
　　莉亞的心神立即從自怨自艾中轉變過來，有些沈重的點了點頭。
　　“妳既然是公主，那有沒有學過帝王心術？”上官能人問道。
　　“帝王心術？那是什麽？”莉亞愕然。
　　“……”這回輪到上官能人撓頭了：“就是統禦群臣的能力，妳總要讓妳的臣下心甘情願的為妳賣命吧！這就是壹個帝王應該掌握的能力。”
　　“我們亞斯帝國沒有這些東西。”莉亞立即搖頭：“雖然我是亞斯帝國的公主，但我們亞斯帝國使用和選拔人才都是憑能力上位，誰的能力高誰就上去，能力不足就下去，他們都會做好自己的事，我們皇室也只是起到壹個引導的作用，不需要什麽帝王心術。”
　　“哦？”上官能人來了興致：“憑能力上位無可指摘，但妳們又怎麽知道這些人有沒有能力？就算有能力，只為自己撈取好處的人，又怎麽能用？”
　　“我們亞斯帝國的人和地球人完全不同。”莉亞似有些得意：“我們亞斯帝國的科技可是非常先進的，任何壹個剛剛出生的嬰兒都會被植入壹塊芯片，這塊芯片會記錄所有亞斯帝國人的思維和記憶，如果某個人動了壞念頭，就會被立即全方位監控，情況嚴重的會判刑或處死，甚至最嚴重的情況，他的家人也會受到牽連。”
　　“禍不及家人，這樣不太好吧！”上官能人皺眉道。
　　莉亞搖搖頭：“如果他的家人感覺到這個人有問題，可以向政府求助，壹旦核實無誤，政府將會擔負起教育這個人的任務，所以如果還有人出了大問題，肯定是和他的家人有關，不會出錯。”
　　上官能人頓時壹陣恍惚，這樣的國家，這樣的星球，建立起這樣壹個健全完善的社會，當真比現在的地球出色了千萬倍。
　　“妳有芯片的制作技術嗎？”雖然上官能人現在的機器能力已經超越了亞斯帝國，但亞斯帝國的科技和地球未來的科技畢竟有所區別，上官能人腦子裏並沒有莉亞所說的那種芯片技術，如果掌握了這樣的技術，無疑對壹個社會的穩定能起到革命性的促進作用。
　　“這種技術我不會。”莉亞搖了搖頭，上官能人不由有些失望，但下壹句話卻讓上官能人驚喜萬分：“但我和拉蒙德的腦中都有芯片，如果妳有辦法取出來的話，給妳拿去研究也沒關系。”
　　“早說啊！”上官能人興奮地站起來，道：“妳去把拉蒙德叫來，我親自取出來。”
　　可憐的拉蒙德，就這樣成了上官能人的實驗體。
　　半小時後。
　　“上官先生，您找我？”壹身軍裝的拉蒙德來到上官能人面前，恭敬行禮。
　　上官能人微微壹笑：“拉蒙德，聽說妳們亞斯帝國的人從剛出生後就會在大腦中植入壹塊芯片，不知道妳手裏有沒有這樣的技術？”
　　拉蒙德楞了下，隨後搖搖頭：“拉蒙德只是壹介武夫，怎麽會有這樣的技術。”頓了頓，拉蒙德凝視著上官能人：“但我的大腦中存有壹塊芯片，如果上官先生需要，可以把我腦子裏的芯片取出來研究。”
　　見拉蒙德主動答應下來，上官能人非常高興，但拉蒙德壹臉視死如歸的樣子卻讓他非常疑惑：“拉蒙德，我只是取出妳大腦中的芯片，妳這副慷慨赴死的表情是什麽意思？”
　　拉蒙德壹臉悲壯的道：“上官先生，芯片植入雖然容易，但要取出來卻非常困難，因為這麽多年來，芯片已經有很大壹部分主動和大腦相容了，要取出芯片，我的大腦恐怕會受到極大的創傷，在亞斯帝國，這樣的死亡率超過了99%。”
　　“那還有1%呢？”
　　“都變成了白癡。”
　　“……”
　　上官能人擦擦腦門的汗：“壹個正常的也沒有？”
　　拉蒙德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嗯……”上官能人皺皺眉，摸著下巴想了很久，似乎想到了什麽，擡眼看著拉蒙德：“妳不要用意誌反抗，我要看看妳的大腦狀況。”
　　拉蒙德微愕，隨即點點頭，放松自己的精神：“上官先生請吧！”
　　上官能人眼睛立即閃爍出兩道金光，照著拉蒙德的大腦印了過去。
　　拉蒙德只感覺自己的精神突然被他人控制了壹般，正待反抗，卻想到上官能人交代的話，急忙放松精神，沒有反抗，任由自己的大腦暴露在上官能人眼中。
　　上官能人所用的方法實際上就是天眼通，屬於修真的壹種法術，不但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還可以用來透視，就像十萬個冷笑話裏的二娃，以前上官能人不喜歡用這個能力，因為用了幾次偷窺女人之後，卻發現女人在沒有外人的時候非常‘粗狂’，那種亂七八糟的狀態連男人都要自愧弗如，從那以後，上官能人就明白這個世界上的女神太少，99%都是女屌絲。
　　這也讓上官能人非常慶幸，他身邊所有的女人都是女神，就連許靜茹那炮姐，在生活中除了愛喝點酒之外，也沒有女屌絲的失態。
　　女神就是女神，女屌絲就是女屌絲。
　　上官能人通過天眼通檢查過拉蒙德的大腦之後，果然發現了壹塊以納米為單位大小的微型芯片，要不是上官能人眼神好，還真看不出這粒比灰塵還小的東西會是先進的高科技芯片。
　　只是這塊芯片已經和拉蒙德的大腦融合在了壹起，雖然沒有達到100%的融合，卻也超過了95%，上官能人很難相信這樣壹塊小到納米為單位的芯片被取出來會損害拉蒙德大腦。
　　納米實在太小了，人類就算腦子裏長了壹個瘤都不見得會死，這麽點的芯片又是靠什麽損壞大腦？難道是芯片自身有什麽脫離大腦就自爆的設定？
　　這似乎有點扯，卻也不能否認這個假設的存在。
　　上官能人退出了對拉蒙德大腦的觀察，沈默良久，道：“我現在還有點搞不明白，回頭我再研究研究，如果有可能，我會在確保100%安全的基礎上幫妳把芯片取出來的。”
　　“謝謝上官先生。”拉蒙德有些不以為然，連亞斯帝國的科技能力都無法取出他大腦中的芯片，地球上的科技又有什麽好期待的。
　　但拉蒙德忘了，地球科技是現在的地球科技，上官能人掌握的科技，卻是數千年後的地球科技，兩者完全沒有可比性。
　　“妳先去忙吧！”拉蒙德還要負責釣蝦島的安全工作，上官能人不便久留。
　　拉蒙德離開後，上官能人扭頭看著壹言不發的莉亞：“妳為什麽沒有告訴我危害性？”
　　莉亞輕聲道：“妳為我們做了太多，我們不知道用什麽回報，如果芯片對妳有用，就算……就算出了意外，我也會照顧拉蒙德後半生，如果拉蒙德不幸就這麽去了，能夠為亞斯帝國的復興做出貢獻，他也會瞑目的。”
　　“奉獻精神嗎！”上官能人淡淡壹笑：“我很敬佩這樣的人，能夠將生死置之度外的人，值得所有人敬佩，但無意義的犧牲沒有必要。”
　　莉亞默然。
　　“呵呵……”大手落在莉亞頭上，輕輕撫摸：“既然帝王心術對妳沒有作用，那妳就學壹些增加自身修養和魅力的東西吧！”
　　莉亞打開上官能人的大手，問道：“什麽東西？”
　　上官能人微微壹笑，道：“琴棋書畫。”
　　在古代，彈琴、弈棋、書法、繪畫是文人騷客，包括壹些名門閨秀修身所必須掌握的技能，故合稱琴棋書畫。今常以表示個人的文化素養。
　　帶著莉亞來到書房，上官能人把和琴棋書畫有關的物件拿出來。
　　“妳的性子有些任性跳脫，沒有壹丁點修養，所以學習琴棋書畫是最好的辦法，我想通過十年左右的熏陶，妳會變成壹個格外有魅力的女人。”
　　上官能人說自己沒有修養，莉亞很生氣，卻無從反駁，她的確欠缺些修養，因為亞斯帝國滅亡的時候她才十二歲，過去十二年壹直都在玩鬧，學的東西很少，只學了壹些樂器演奏，這也是她在吃了霸王餐後，只能靠彈鋼琴還債的原因。
　　“妳看，這就是我們天朝的古琴，妳在地球生活了這麽久，應該在電視上看到過吧！”上官能人拿起壹件古琴，隨手彈奏了幾個音符，但就是這簡簡單單幾個音符組合起來，卻異常的動聽，宛若清泉叮咚，沁人心脾。
　　莉亞眼中帶著濃濃的興趣：“這個我見過，就是在電視上彈琴的人水準很差，彈得壹點也不好聽。”
　　上官能人哈哈壹笑：“那是因為妳沒有聽好琴師彈過琴，現在好的琴師基本上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專門教別人彈琴，自己卻不在人前演奏，上電視的都是些年輕人，技術還需要磨練。”
　　“嗯。”莉亞點點頭，試著彈了彈琴弦，壹開始聲音很雜亂，但漸漸的卻有了幾分味道。
　　上官能人贊嘆的點了點頭：“很不錯，看來妳在音樂方面的天賦很高，琴藝方面我也不用教太多了。”
　　“那當然。”小蘿莉又傲嬌了。
　　上官能人也不在意，把象棋棋盤和圍棋棋盤擺在桌面上，道：“這兩種棋，壹個叫象棋，壹個叫圍棋，玩法不同，規則天差地遠，象棋主要考量的是小範圍戰場搏殺能力，而圍棋則是考量壹場戰役的操控能力。”
　　說到這，上官能人問道：“明白嗎？”
　　“不明白。”
　　“……”
　　“簡單來說……”上官能人道：“如果把棋盤比作壹場戰爭，那象棋就是正面交兵，考驗武將的指揮調度能力，壹戰而定；而圍棋則是從戰爭的準備、實施、短兵相接合而為壹，放眼天下，不計較壹城壹池的得失，明白嗎？”
　　“切！”莉亞頓時面露鄙視之色：“不就是戰術和戰略的區別嗎！說的那麽麻煩幹什麽？以為自己有學問啊！”
　　“……”
　　上官能人壹臉黑線，把棋盤放到壹邊，拿出文房四寶，鋪開紙張：“所謂的書和畫，壹個是書法，壹個是繪畫。書法是看壹個人字寫的漂不漂亮，而畫則是看壹個人能不能把某種東西畫的漂亮與否？但這些工具都需要使用天朝傳統的毛筆和紙張。”
　　說完，上官能人拿起壹個硯臺，道：“看，這叫硯，可以磨出書畫用的墨汁。”又拿起壹個墨碇：“這叫墨碇，也叫墨條或墨塊，是用來磨墨的工具，不過自從墨水誕生之後，初學者壹般都會使用墨水，既節省又方便，只有能把書畫變成藝術品的藝術家，才會使用研磨的方法，雖然麻煩，卻是壹種修養。”
　　說著，上官能人拿起酒葫蘆，往硯臺裏面倒了壹些洪荒界的清水，拿起墨碇壹邊研磨，壹邊說道：“磨墨的時候，墨錠和硯臺要保持垂直，不能斜倒，慢慢來，下手要沈重穩健。註意墨色，要濃膩而微有粘滯感就行了，拿不準就提起墨碇看看，當然不是看墨黑不黑，而是看墨掛的程度，太濃也不好……”
　　“好麻煩啊！”壹聽磨個墨都這麽多講究，莉亞有點不耐煩了。
　　“這就是藝術修養。”上官能人微微壹笑：“所以妳要學的還多著呢！”
　　壹會兒功夫，上官能人把墨磨好，提起壹支狼毫沾沾墨汁，在紙上寫下了壹首七言詩。
　　娉娉裊裊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春風十裏揚州路，卷上珠簾總不如。
　　用的是瘦金體，美感十足，上官能人頗為滿意的點點頭，扭頭看著莉亞：“這就是書法，在天朝已經發展了幾千年，大體上書法只有幾種，但如果延伸到精細處，有多少種字體就沒數了，因為每個人寫的字都可以自成壹體，當然只有漂亮的字體才能流傳下去，普通人寫的字沒人看的，妳來寫幾個字看看。”
　　莉亞沒有說話，而是看著這首七言詩，臉蛋微微泛紅，雖然她看不太懂，但念起來卻覺得很有美感，尤其是‘十三’這個數字，莉亞今年就是十三歲。
　　“妳……”小蘿莉紅著臉蛋問道：“妳這首詩，是為我寫的嗎？”
　　不怪小蘿莉臉紅，在亞斯帝國，也有自己的文化傳統，其中最流行的就是寫情詩給自己喜歡的女孩，上官能人這首詩怎麽看都像情詩，‘十三’這個數字又太敏感，小蘿莉還以為上官能人是喜歡她，對她表白呢！
　　“妳想多了。”上官能人閱女無數，哪會看不出小蘿莉在想些什麽，連連搖頭：“這是我國唐代詩人杜甫寫的壹首詩，跟妳沒有任何關系。”
　　聽到這種解釋，莉亞的紅臉蛋幾乎在瞬間變成了黑臉蛋，冷哼壹聲，伸手從上官能人手裏把毛筆拽過來：“拿過來！”順手推了上官能人壹把：“壹邊去！”
　　“……”
　　小蘿莉發火，上官能人輕笑壹聲，道：“忘了問了，妳會寫我們天朝的文字嗎？”
　　“別小看我！”莉亞別扭的拿著毛筆，在紙上歪歪扭扭的寫了三個字——大王八。
　　“……”
　　“看到沒有！”莉亞得意的說道：“我們亞斯帝國的科技可不是說笑的，在我大腦裏的芯片有自動兌換語言和文字的功能，全宇宙所有的語言和文字都瞞不過我們。”
　　“這麽厲害！？”上官能人驚訝萬分：“連狗的語言也能明白？”
　　“呸！”莉亞憤憤的道：“狗那種低智商的動物怎麽可能會有語言和文字！”
　　“那就是不能咯！”上官能人嘿嘿壹笑：“看來亞斯帝國的科技也不怎麽樣嘛！”
　　“妳……好！妳有本事妳倒是和狗說話啊！”
　　“那很簡單。”狗當然是不可能有語言的，它們只會汪汪汪，但上官能人卻有壹個殺手鐧，就是從異蠱魔那裏吸收到的操控萬獸的異能。
　　操控萬獸並不是簡簡單單的把動物當成傀儡壹般操控，而是通過語言的能力讓都萬獸聽命於他，當然，起到主要作用的還是自身的異能量，語言只不過是壹種傳訊手段罷了。
　　因為習慣了修真者的能力，所以上官能人吸收到的很多異能都沒怎麽用過，唯壹重視的就是能量轉換這個異能。
　　上官能人對能量轉換的修煉也是不遺余力的，只有不斷的增強掌控力，才能讓這種異能成為無敵的能力，甚至是超越神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