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和張冉冉

　　第二天壹早，上官能人壹個人回到兄弟盟總部，雲裳依舊在頓悟狀態中，沒有絲毫結束的跡象，上官能人對此並沒有絲毫擔心，反而有些欣喜，因為頓悟狀態時間越長，收獲也就越多，此時上官能人需要眾女做的就是耐心保護雲裳不被打擾。
　　“上官哥哥，妳現在感覺怎麽樣？”說完雲裳的情況，張冉冉抱著上官能人胳膊：“昨天雨緣姐打電話說妳有了好轉的跡象，現在能想起以前的事了嗎？”
　　眾女都充滿期待的望著上官能人，上官能人卻搖搖頭：“只想起了壹些片段，很多還是想不起來。”
　　眾女不由有些失望，向貝貝微笑道：“能想起壹些片段也是壹種進步，姐妹們再加把勁兒，也許老公很快就會想起來了。”
　　眾女紛紛應是。
　　“那麽……”張冉冉嘻嘻笑著：“就讓我來幫上官哥哥想起以前的事吧！上官哥哥，走，我帶妳去尋找過去的回憶。”
　　“哎？誒，去哪啊？”上官能人被張冉冉抱著胳膊拖拽，還沒做好準備呢！
　　“去我家。”
　　從東郊開車去西郊，用了將近壹個小時的時間，在別墅門前停下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
　　“爺爺，我回來啦！”別墅壹樓大廳，壹個巨大的水族箱占據了整座客廳將近四分之三的空間，使得客廳只能擺上幾張沙發，還有壹張茶幾，過道非常狹小，甚至不能讓兩個人並肩行走，此時張海正坐在沙發上，面前沏了壹壺普洱，手裏拿著個手機，正壹邊下手機象棋，時不時的擡頭看看水族箱裏那條巨大的鯉魚，那鯉魚也在看他，人魚之間都是樂呵呵的。
　　這詭異的場景讓上官能人壹陣惡寒，但又覺得這壹人壹魚很讓他熟悉。
　　聽到張冉冉的叫聲，張海面露訝色，扭頭看著張冉冉：“丫頭，妳怎麽回來了？”
　　這時候又看到了張冉冉身後的上官能人，心中更是驚疑：“這小子是誰？”
　　張冉冉嘻嘻壹笑，跑到張海身邊坐下，抱著他胳膊，道：“爺爺，我剛畫完稿，閑著無聊就回來休息幾天，至於這大個子，嘻嘻，是我的助手，幫我畫漫畫的。”
　　“哦？”雖然還有點東西不太明白，但總體上卻了解了：“妳帶他回來也是為了畫漫畫？”
　　“也不是了，我現在不畫畫，他也沒事做，聽說我要回家，就想來這邊看看，嘻嘻，他可是上官哥哥的鐵桿粉絲，我就帶他過來看看上官哥哥的家鄉。”張冉冉笑道。
　　“哦。”張海看著上官能人，又問道：“他今晚上住哪？”
　　“當然是住在咱們家啦！”張冉冉道：“總不能讓我助手去住酒店吧！”
　　張海皺皺眉，道：“妳帶個大男人回家過夜，就不怕上官那小子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唄！”張冉冉嘴都咧到耳根後邊去了：“反正我問心無愧，上官哥哥要是連這點信任都不給我，他又怎麽能說愛我？對吧！”
　　“妳這丫頭。”張海被逗笑了：“算了，既然妳這丫頭都不怕，我又有什麽好說的，妳的朋友妳自己招待，不過別過分。”
　　“過什麽分啊！我們又不是做什麽壞事。”張冉冉松開手站起來：“仁哥，跟我上樓，我帶妳看看我的原稿。”
　　“哦。”上官能人回過神來，沖張海點點頭：“打擾了。”
　　“嗯？”張海楞了下，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上官能人：這小子……聲音怎麽跟上官那小子這麽像？再打量打量眼前這人的身高和身材，還有無形間流露出的氣質，張海眼神閃爍，若有所思。
　　張冉冉並沒有帶上官能人去她的閨房，而是率先來到張海的書房，從書房的墻上掛著壹幅畫——竹石。
　　張冉冉指著這幅畫：“上官哥哥，妳還記得這幅畫嗎？”
　　上官能人舉目望去，皺皺眉，道：“意境很不錯，就是畫技差了點，但是這幅畫看上去很有靈氣，算得上壹幅好畫，誰畫的？”
　　張冉冉頓時噗哧壹笑，道：“上官哥哥，點評自己的畫作，有什麽感想？”
　　“呃……”上官能人這才註意到落款是‘有道能人’，不由愕然：“這是……我畫的？”
　　“嘻嘻，就是妳畫的。”張冉冉抱著上官能人胳膊，嘻嘻笑道：“這還是兩年前爺爺過生日的時候，妳送給爺爺的生日禮物呢！當時爺爺有個朋友也在場，說要用五百萬買下來呢！但爺爺卻說壹個億都不賣，這幅畫是張家的傳家寶，除非家道中落，不然誰也不許賣。”
　　上官能人壹滴巨汗：“不至於吧！”
　　“誰知道呢！”張冉冉嘻嘻壹笑，道：“反正爺爺是這麽說的，再說上官哥哥的名氣這麽大，就算信手塗鴉也能賣個天價，更何況這麽好的壹副水墨畫。”
　　上官能人很慚愧，同時也很得意：“原來我的國畫水平這麽好啊！早知道我在博城的時候直接畫壹幅畫賣掉，也不用起早貪黑那麽辛苦了。”
　　“那可不行。”張冉冉連連搖頭：“上官哥哥的畫，每壹幅都價值連城，真要是在博城賣掉，肯定會賣個跳樓價，那可就便宜別人了，這種虧咱們可不能吃。”
　　“好吧……”上官能人淡淡壹笑：“反正都過去了，不過我總覺得我能畫的更好，這幅畫真是我畫的？”
　　“兩年前的作品，當然不能和現在相比。”張冉冉嘻嘻笑道：“不過上官哥哥現在可以留下壹幅墨寶，人家會好好珍藏的。”隨即小聲道：“以後能賣個大價錢。”
　　“我都聽到了。”上官能人耳朵還是那麽好使，陰陰壹笑：“妳就是這麽糟蹋我的畫的？”
　　“嘿……嘿嘿……”張冉冉幹笑兩聲，道：“上官哥哥，我再帶妳去別的房間看看。”
　　上官能人：“……”
　　……
　　“這裏就是我的房間。”推開門，張冉冉鉆進自己的臥室，壹頭撲到床上，來回打了兩個滾，坐起來，嘻嘻笑道：“可愛吧！”
　　上官能人打量著這間臥室，非常傳統意義上的粉紅色少女閨房，墻上貼著很多動漫海報，在床頭上方卻掛著壹幅毛筆肖像畫，畫上是壹個非常俏皮的古裝女孩，壹身水綠色長裙，背景是簡單的幾枝黃色跳舞蘭，女孩手裏拿著壹枝，放在鼻下輕輕嗅著。
　　看上去簡簡單單，卻透著簡單的青春、活潑、快樂，而這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張冉冉。
　　上官能人呆呆的看著這幅畫，壹些記憶碎片在腦海中不停的跳動，頭又有些痛了。
　　“上官哥哥，怎麽了？”看到上官能人面露痛苦之色，張冉冉嚇的從床上跳下來，抓著上官能人衣服，不知所措。
　　上官能人額頭冒著冷汗，搖搖頭：“沒事。”
　　“上官哥哥，妳是不是想起什麽來了？”張冉冉扶著上官能人坐在床邊，趕緊又叫傭人端了杯水，親自為上官能人餵了壹些。
　　喝了幾口熱水，上官能人感覺好了許多，搖搖頭：“想起了壹些東西，但還不完整。”
　　“沒關系，能想起來壹些就很好了，剩下的我們慢慢再想。”張冉冉把水杯放在壹邊，抱著上官能人的胳膊，頭輕輕的靠在肩膀上，嘻嘻笑道：“現在，上官哥哥要做的就是享受和我單獨在壹起的時光。”
　　說起來，張冉冉和上官能人單獨在壹起的時間真的很少，哪怕是去北京開簽售會的時候，也有張婷婷在壹邊當電燈泡，今天則是真正意義上的孤男寡女共處壹室，張冉冉的心裏有些興奮，還有些小小的緊張。
　　依蘭都已經破處了，我張冉冉也該破處了吧！
　　張冉冉已經十五歲了，以十四歲以下為蘿莉，十五歲以上為少女來看，張冉冉已經可以合理合法的享受工口生活了，法律只是規定女人滿二十歲能結婚，卻沒規定不滿二十歲不能享受工口生活，當然，女人在未滿十四歲的時候是會受到法律保護的，不管女孩願不願意，至要未滿十四周歲偷嘗了禁果，都算男人強奸，但超過十四周歲，法律就不管了，這時候唯壹能約束的就是道德，但是道德這種東西是要問良心的，如果壹個人說，我就是沒有良心，妳壹點辦法也沒有，所以要想保護女孩不受到傷害，還需要在法律方面進行完善。
　　“說起來……”上官能人看著張冉冉，問道：“妳以前都畫過什麽漫畫？拿給我看看，也許我還能想起些什麽。”
　　“好吧！”雖然有些掃興，但張冉冉還是走到書桌前，打開中間的抽屜，從裏面拿出了壹些漫畫的原稿，又拿出壹本相冊，壹左壹右拿在手裏，轉身看著上官能人，嘻嘻笑道：“上官哥哥，妳想先看漫畫？還是先看相冊？”
　　上官能人壹臉好笑，道：“先看漫畫吧！”
　　“嘁！我覺得先看相冊比較好。”張冉冉撇撇嘴，走到床邊坐下，把漫畫原稿遞給上官能人。
　　上官能人笑著接過來看了看：“哦，畫的挺漂亮的。”
　　還沒看內容，只看畫風，上官能人就感到非常舒服，稱贊道：“妳還真是個天才，很多泥轟漫畫家也沒妳畫得漂亮。”
　　張冉冉嘻嘻壹笑：“那當然，我可是天朝第壹美少女漫畫家，現在我已經出版了兩部漫畫作品，不但在國內非常暢銷，甚至還翻譯成十幾種語言，銷往泥轟、棒子、東南亞、歐美等國，現在我的漫畫迷可是遍布全世界，光是粉絲就好幾百萬，經常會收到世界各地寄來的明信片和禮物。”
　　說起自己取得的成就，張冉冉就停不下來了，對壹個只有十五歲的少女來說，小小年紀就取得很多人壹生也無法取得的成就，足以讓這個小女孩為之驕傲，但張冉冉驕傲歸驕傲，卻從沒有自大過，這壹點殊為難得。
　　“那還真厲害。”上官能人微微壹笑，道：“《成長的煩惱》，這種題材還真是適用於全世界所有的女孩，難怪能在國內外都這麽暢銷。”
　　“所以說題材很重要。”張冉冉得意的壹笑，道：“我畫的漫畫基本上都是全世界共通的東西，從沒有局限於壹個國家或壹個民族，所以我現在還有壹個稱號，很多媒體記者幫我起的——國際張。”
　　“……”上官能人皺皺眉：“好像在哪聽過。”
　　“嘛嘛，這個不重要啦！”張冉冉幹笑兩聲，道：“上官哥哥，我的原稿妳以前也看過，是不是能想起點什麽？”
　　“嗯……”上官能人把《成長的煩惱》從頭到尾看了壹遍，的確腦子裏有種異常熟悉的感覺，看到上壹頁就能想到下壹頁，壹些細碎的記憶破冰而出，只是非常微小，上官能人合上原稿，搖搖頭：“只有壹點，還是不能全想起來。”
　　“有壹點就很好了。”張冉冉很高興，把原稿拿回來，道：“我們再看看相冊，裏面可是有很多我從小到大的照片，還有壹些是和上官哥哥在壹起的合影。”
　　“哦？那我看看。”
　　相冊打開，第壹頁是幾張嬰幼兒時期的小女孩，看長相就知道是張冉冉，小時候的張冉冉胖嘟嘟的，臉蛋圓乎乎的，大大的眼睛非常可愛，只是這樣的張冉冉並不存在於上官能人的記憶中，張冉冉也沒有給上官能人看過這本相冊。
　　但是到了後面，隨著張冉冉初中以後的相片出現，上官能人漸漸有了壹些記憶，其中有張冉冉在張婷婷的生日宴上的照片，也有張冉冉自己生日時的照片，還有過年時的壹些照片，甚至還出現了在上官能人家的照片。
　　看到這幾張在自己家的照片，上官能人的記憶跳動的異常激烈，上官能人的頭也慢慢脹痛起來，冷汗順著額頭落下，滴在相冊上。
　　正在為上官能人講解相冊上故事的張冉冉看到這些汗珠，急忙擡起頭，就看到上官能人壹臉痛苦，滿頭冷汗。
　　“上官哥哥！怎麽了？很疼嗎？”張冉冉急忙合上相冊，抱著上官能人的頭往自己懷裏塞：“不疼不疼，我抱抱就不疼了。”
　　這種哄小孩的方式竟是有了效果，上官能人的臉貼著張冉冉柔軟的胸部，少女體香和溫暖讓他漸漸安靜下來，像嬰兒般依偎在張冉冉懷裏，神色愈發的安詳。
　　良久，上官能人感覺到自己的頭發被輕輕撫摸，睜開眼睛，微微壹掙，從張冉冉懷裏出來，望著滿臉擔憂的張冉冉，微微壹笑：“別擔心，我沒事了。”
　　“真沒事？”張冉冉擡起手擦擦上官能人額上的冷汗，道：“上官哥哥，妳剛才的反應好嚇人，是不是想起什麽來了？”
　　“嗯。”上官能人點點頭：“想到了壹些東西，但還是沒完全想起來。”
　　“那就好。”張冉冉松了口氣，安慰道：“沒關系的，只要能壹點點的想起來，總有壹天會把過去的記憶都找回來的。”
　　“嗯。”上官能人微微壹笑，目光柔和的望著張冉冉，道：“壹開始我還以為妳只是個特別淘氣的女孩，沒想到妳也挺會照顧人的，剛才還真像個小媽媽。”
　　“是嗎？”張冉冉撓撓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兩聲：“其實我照顧壹小會兒還行，要是時間長了，我就煩了。”
　　“不會是俗稱的三分鐘熱度吧？”上官能人笑道。
　　“差不多吧！”張冉冉吐吐舌頭，道：“不過照顧上官哥哥的話，我可以延長到三個小時。”
　　上官能人：“……”
　　中午，傭人去叫上官能人和張冉冉去吃午飯。
　　兩人邁步下樓，看到張海和壹個年輕漂亮，風情慵懶的少婦坐在壹起，正說著什麽，看到這個少婦，張冉冉哎呀壹聲：“媽媽，妳怎麽回來了？”
　　少婦正是陳曼雲，扭頭看到張冉冉，陳曼雲優雅壹些：“怎麽？媽媽不能回來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張冉冉很快走到陳曼雲斜對面坐下，道：“妳上班的時候，中午不是不回來嗎！難道妳翹班了？”
　　“媽媽是那種人嗎？”陳曼雲瞇眼壹笑：“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妳身邊的小帥哥是誰？”
　　“是我在四九城的助手，幫我畫漫畫的。”張冉冉示意上官能人坐在自己身邊：“他叫尚仁，高尚的尚，仁慈的仁，仁哥，這是我媽媽。”
　　“阿姨好。”上官能人坐下來，恭敬地問候壹聲。
　　“嗯？”陳曼雲略顯驚異的看著他，若有所思，微笑道：“尚仁……聽妳口音，不像四九城的人，倒像是咱們本地人。”
　　“呃……”
　　“仁哥的確是咱們本地人，所以才會被公司安排成我的助手。”張冉冉連忙說道。
　　“是嗎？”陳曼雲微微壹笑：“那高尚妳家住哪？”
　　“我……”
　　“仁哥幾年前就全家搬到四九城了。”張冉冉又替上官能人掩飾了壹句，不等陳曼雲再問，連忙道：“媽媽，妳就別查戶口了，仁哥好不容易回來壹次，現在沒地方住，今天晚上就在咱家裏住壹晚，明天就走了。”
　　“哦？”陳曼雲看著上官能人，手指輕輕點著下巴：“要住壹晚啊！”
　　上官能人幹咳壹聲，道：“要是太打擾……”
　　“怎麽會呢！”陳曼雲優雅的壹笑：“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呼！難得回來壹次，就住在這吧！反正家裏有很多空房間。”
　　“是啊！”壹直不動聲色的張海也開口了：“既然來了，那就好好讓冉冉陪妳在華北好好轉轉，別拿自己當外人，在這住著就行。”
　　“呃……那我就不客氣了。”上官能人不知道張海和陳曼雲是怎麽想的，雖然覺得不對勁兒，但總歸沒察覺到惡意，上官能人也就應付壹下，總不能駁了兩位長輩的面子。
　　“那就這麽定了。”陳曼雲微微壹笑，對傭人道：“上飯吧！”
　　上官能人沒察覺到什麽，張冉冉卻敏銳的想到了壹些東西，看到張海和陳曼雲眼中不時閃過的精光和了然之色，張冉冉心裏嘀咕：難道他們看穿上官哥哥的身份了？
　　吃飯的時候，張海和陳曼雲不停的往上官能人碗裏夾菜，非常熱情，讓上官能人受寵若驚。
　　“尚仁……”陳曼雲往上官能人水杯裏倒寫茶水，微笑道：“妳喜歡看動漫嗎？”
　　“呃……”上官能人也說不上來自己是不是喜歡？但是在博城買了電腦以後，每次看到動畫片或是漫畫，還是挺喜歡的，點點頭：“還行吧！”
　　“那妳最喜歡哪部動畫？”陳曼雲追問道。
　　“呃……這個……”上官能人撓撓頭，道：“也談不上最喜歡，很多動畫的我都挺喜歡的，不過要說類別，還是偏向於輕小說改編的動畫吧！”
　　陳曼雲露出壹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瞇眼壹笑，道：“《我的妹妹不可能那麽可愛》呢？”
　　“這個……我還沒看過。”上官能人有些尷尬，失憶後，他的確沒看過這部動畫，但陳曼雲似乎誤會了什麽，壹副了然的樣子：“好吧！阿姨其實也是個動漫迷，以後多交流交流。”
　　“呃……好的。”對陳曼雲的態度，上官能人覺得莫名其妙，不過和陳曼雲相處這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上官能人卻有著強烈的即視感，甚至也有些零散的記憶碎片湧入腦中，似乎自己以前和陳曼雲的關系非常親密，這種感覺讓上官能人覺得很不對勁兒。
　　自己和丈母娘關系親密？這到底是腫麽回事？
　　吃完飯之後，張冉冉又帶著上官能人去外面轉了轉，可憐張冉冉和上官能人在外面和上官能人的回憶並不多，最後也只是在壹些無關緊要的地方轉了壹圈，上官能人除了稍感熟悉外，並沒有其他反應，讓張冉冉很郁悶。
　　回到家吃完晚飯，又和上官能人聊了很久，就到了睡覺的時間。
　　深夜，張冉冉推開自己的房門，朝上官能人所在的客房而去：“夜襲，夜襲，我愛夜襲，嘻嘻嘻，上官哥哥，妳覺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