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茶話會

雲渺仙

靈異推理

“笑笑,快點!”張博揮舞著手臂、對著後面大叫道。 張博其人,雖名字取得斯文,人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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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千七百三十七章霸道的鳛鳛魚

妖怪茶話會 by 雲渺仙

2019-8-13 17:27

  恩人竟然來看它了?!
  河伯很意外,又很高興。
  壹時間情緒波動太大,它說話都不利索了。
  ……
  蕭驍眉眼彎彎。
  “河伯,好久不見了。”
  “妳過得好嗎?”
  “恩、恩人……”
  河伯的臉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它用力的點了點頭,“嗯,老朽過得很好。”
  “這多虧了恩人給老朽找到的這條河。”
  “老朽很喜歡這裏。”
  ……
  “那真是太好了。”
  蕭驍眼裏的笑意加深了幾分。
  河伯咧開嘴角,臉上的褶子舒展開來,
  任大雨打在臉上。
  不煩其擾,反倒微微瞇起了眼睛,露出了愜意的表情。
  今天真是壹個好日子。
  晴了這麽多天,終於下雨了。
  還是這麽大的雨。
  ……
  這麽大的雨,恩人竟然來看它了。
  好事情都碰在壹起了。
  雖然天色晦澀,它的心裏卻是陽光明媚,臉上的表情亦很是燦爛。
  ……
  蕭驍突然神色壹怔,擡眼看向了河流下遊的方向。
  那裏好像隱約有什麽聲音傳來。
  河伯發現恩人的表情變化,剛開始還有點不明所以。
  但是下壹秒,它就明白了。
  河伯臉上舒展的褶子又皺在了壹起。
  特別像壹只幹癟的綠色橘子。
  蕭驍的眼底泛起了淺淺的笑意,“河伯,妳知道那個聲音是嗎?”
  河伯點了點腦袋。
  “是鰼鰼魚。”
  “鰼鰼魚?”
  蕭驍輕聲重復了壹遍這個名字,眼裏露出了幾分恍然的神色。
  再仔細聽風雨聲中夾雜的若隱若現的叫聲,他發現,的確很是像喜鵲的叫聲。
  鰼鰼魚啊。
  蕭驍的眼底露出了幾分好奇。
  不過,他沒有忘記河伯在聽到鰼鰼魚的叫聲時,臉色的變化。
  “鰼鰼魚怎麽了嗎?”
  他詢問。“妳似乎不是很喜歡鰼鰼魚?”
  “也不是。”
  河伯頓了頓,改口道,“稍微有壹點。”
  “它太吵了。”
  河伯忍不住抱怨。
  “從早到晚,沒有壹刻消停。”
  河伯閉上眼睛前,耳邊是“喳喳喳~”
  河伯睜開眼睛後,耳邊是“喳喳喳~”
  河伯:……
  “而且,它太霸道了。”
  若是吵鬧聲河伯還可以忍受,這壹點河伯就有些無法忍受了。
  “它說我住了它的河流。”
  “要讓我離開。”
  這是河伯經過修飾後的措辭了。
  對方可沒有這麽客氣,直接出言讓它滾出這條河流。
  甚至後面還對河伯動手了。
  只是雙方實力相差不大,嚴格來說,對方還要稍遜河伯壹籌。
  事態便僵持了下來。
  ……
  河伯不介意河裏還有其它的妖怪。
  河流這麽大,又不是住不下其它的妖怪。
  可是,它這麽想,對方卻不這麽認為。
  所以,河伯很苦惱。
  它已經好多天沒有安安靜靜的欣賞夜空了。
  隨時都要忍受鰼鰼魚的“噪聲”,還要防備鰼鰼魚不知何時發動的攻擊。
  河伯覺得自己好累。
  心累。
  ……
  隨著河伯的敘述,蕭驍微微皺起了眉頭。
  “我之前來的時候沒有看到鰼鰼魚。”
  “嗯。”
  河伯點頭,“它是有壹天突然出現的。”
  “那天早上我醒來就聽到了它的聲音。”
  既然如此,“它是後來的。”
  蕭驍單手撐頤,“它還想趕妳走?”
  難道妖怪不講最基本的先來後到嗎?
  河伯苦笑。
  ……
  “講什麽先來後到?”
  小白狐撇撇嘴,“誰拳頭大這地方便是誰的。”
  “多簡單。”
  “嘶~”
  白蛇目露鄙夷,“暴力女。”
  “嘖。”
  小白狐斜眼看過去,“剛才老是說著要揍那個人類壹頓的是誰?”
  “暴力女?”
  “說妳自己吧。”
  ……
  河伯倏的睜大眼睛。
  狐貍跟蛇說話了?!
  見狀,蕭驍笑了笑,“河伯,這是阿九。”
  他微微抱起小白狐。
  “這是阿白。”
  他舉起手腕。
  上次見到河伯的時候,小白狐跟白蛇還沒有在他的身邊。
  河伯感到驚訝也是正常。
  尤其這兩只妖怪披著普通動物的皮,還這麽有迷惑性。
  每次看到妖怪壹幅“啊,狐貍跟蛇竟然說話了?!”的驚訝表情,他就有些忍不住想笑。
  因為那個表情特別像壹般人看到妖怪的表情。
  明明它們自己也是妖怪。
  ……
  “哦哦。”
  河伯楞楞的點頭。
  阿九?
  阿白?
  “它們是妖怪?”
  它不由得輕聲問道,音量太低,這句話幾乎淹沒在了風雨聲中。
  “嗯。”
  蕭驍卻聽得很清楚。
  他笑著點了點頭,“阿九跟阿白都是妖怪。”
  “壹般的動物也不會講話啊。”
  “不會講人類的語言。”
  蕭驍糾正了壹下自己的說法。
  每個動物都有自己的交流方式,只是人類無法理解而已。
  ……
  河伯驚嘆的視線在小白狐跟白蛇身上來回移動。
  直到兩只妖怪睜眼看了過來,小白狐亮出了爪子,白蛇吐出了殷紅的蛇信子。
  它才面色有些僵硬的收回了自己過於放肆的目光。
  好兇的妖怪。
  河伯有些委屈。
  最近的妖怪怎麽了?
  怎麽壹個個的都這麽兇?
  大家都是妖怪,友好相處不好嗎?
  若是做不到友好相處,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也可以啊。
  河伯想到了壹直執著於要把它趕離這條河流的鳛鳛魚。
  它不由得張嘴深深嘆了壹口氣。
  可是……
  其他事情都好說。
  唯獨這件事,不可能。
  這條河流是恩人特地為它找的居所……
  ……
  它跋涉良久,尋尋覓覓,就是為了找到壹條能夠讓它居身其中的河流。
  它在路上花了很長很長的時間。
  它差點以為自己堅持不到找到新的河流了。
  它離開河太久了。
  它是河伯。
  沒有河,又哪裏來的河伯?
  它快要死了。
  然後,它遇到了恩人。
  它有了新的河流。
  它很喜歡這條河流。
  這條河……是它的……家。
  它怎麽會願意離開自己的家?
  它更加不願意再次離開自己的家。
  明明它的家完好無缺,它為什麽要再次的離開?
  對於鳛鳛魚壹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它有些生氣與不耐了。
  對方打擾了它的生活。
  對方竟然還覬覦它的家,妄圖獨占它的家?!
  河伯再好的脾氣也不由得動起了真火。
  ……
  只是,正如之前講的,它跟鳛鳛魚的實力相差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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