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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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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6章 滿手汗珠!

王牌特工 by 肥茄子

2022-12-18 16:40

  棋局已進入廝殺階段。越往深處走,林澤愈發感到吃力。反觀薛家姑姑,卻是風輕雲淡,壹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林澤素來下不過薛家姑姑。偶爾僥幸贏壹兩局,也是薛女王被他纏累了放水。在許多人面前,林澤都勉強算是真漢子,有主見且心理素質過硬的男人。唯獨碰上薛女王,他會使性子兼耍無賴。原因無他,在林澤眼中,只有薛女王能給他安全感。這種感覺,任何人都給不了他,包括那位高高在上的英女皇,也沒這種特質。
  “我輸了。”
  薛女王扔下棋子,端起茶杯抿了壹口。
  “哪有?”林澤眼睛瞪得溜圓,不解道。“妳明明還有翻盤的機會。”
  “跟妳下棋太累。”薛女王輕輕搖頭。
  “哈哈。”林澤仰頭大笑,點了壹支煙道。“跟妳下棋,就得采取疲勞轟炸,否則怎麽有贏的機會?”
  薛女王的狐媚臉上浮現壹抹淡然之色,說道:“今兒怎麽有空找我下棋?”
  不知是那晚的曖昧相處還是別的原因,薛女王對待林澤的態度有了極大改變。談不上親昵,但話明顯多了起來。林澤能感受到這份微妙變化,也不點破,嬉皮笑臉道:“沒事就不能找妳下棋?”
  “我很忙。”薛家姑姑不留情面地說道。
  “真忙還是假忙?”林澤打趣道。
  薛女王沒跟他瞎扯的興趣,拾起棋子,漫不經心道:“想問什麽就快問。再過半個鐘頭我要午休。”
  “我陪妳睡。”林澤死皮賴臉。
  薛女王楞住了。那狐媚眸子淡淡掃了他壹眼,嬌艷的紅唇微微開啟:“我喜歡壹個人睡。”
  “怪我那晚打鼾?”林澤噴出壹口濃煙,聳肩道。“沒辦法,人太累了難免會打呼。平時我是不會這樣的。妳應該知道。”
  又在占便宜。
  薛女王如何聽不出,放下茶杯道:“妳若再說些亂七八糟的。我就回房了。”
  “別啊。”林澤忙不叠拉住薛女王。右腳壹勾,將椅子挪到她旁邊。微微落座,盯著她的臉蛋道。“今兒來薛家蹭飯還真有點事兒問妳。”
  薛女王靜默等候。
  林澤見狀,不由組織壹番言辭,嫻熟地彈了彈煙灰道:“我這麽問可能有點八卦。更可能讓妳看不起。但我最近左思右想,越想越覺得奇怪。後來又想到妳是本移動的百科全書。所以就想來問問妳的意思。”
  “不用鋪墊了。”薛女王淡淡道。“直說。”
  “以妳對白十二的了解,他是個什麽樣的人?”林澤問道。
  薛女王喝茶的動作微微壹滯,那勾人的美眸橫他壹眼。旋即放下茶杯,平淡道:“哪方面?”
  “每個方面。”林澤正襟危坐。連抽煙的動作都停止下來。
  “妳覺得陳逸飛怎麽樣?”薛女王岔開話題問道。
  “什麽怎麽樣?”林澤莫名其妙。
  “綜合能力。”薛女王說道。
  “跟妳壹個級別的。”林澤揉了揉鼻子。
  “有時候,我勉強能看透陳逸飛。但這個白十二。我看不穿。”薛女王說道。“可能是我的慣性思維導致對每個人有刨根問底的習慣。所以把白十二給陰謀化了。但我可以給妳壹個不算答案的答案。他要麽壹輩子溫潤如玉。要麽——”
  薛女王沒繼續說下去,但潛臺詞再明顯不過。
  林澤聞言,卻是眉頭壹挑。說道:“他對我很不錯。”
  “聽說了。”薛女王說道。
  “他的妻子也很好。”林澤說道。
  “壹個心中有佛性的女子,再壞也壞不到哪兒去。”薛女王點評。
  “妳呢?有佛性嗎?”林澤打趣道。
  “有壹只猛獸。”薛女王揶揄道。
  林澤搖搖頭,揉了揉鼻子道:“韓小藝說我善良。我覺得她很傻。我這種滿手鮮血的人,不論如何也稱不上善良。後來我想了想,她只是說的有點婉轉。沒好意思打擊我。”
  “還算有自知之明。”薛女王說道。
  “妳也這麽覺得?”林澤好奇道。
  “難道妳壹直覺得自己很聰明?”薛女王反問。
  “——”林澤抽了抽嘴角,然後抽搐像是會傳染似的,差點面癱。“我壹直以為在特工圈子,像我這樣要長相有長相,要內涵有內涵的人才是極為罕見的。”
  薛女王瞇起那雙狐媚眸子,風情萬種地橫他壹眼:“事實上,妳是個煞筆。”
  “——”
  林澤沒走。如果他來蹭的是晚飯,就可以用通俗地詞匯來形容他此刻的行為:過夜。
  但很可惜,窗外的陽光明媚而憂傷。將女王的大床籠罩在溫暖的光線下。
  她身軀微微蜷縮地躺在床上,閉著眼,卻沒真的睡著。
  林澤則坐在床邊喝酒。喝女王的酒。酒辛辣而嗆喉。卻能激發林澤的獸性。
  喝了口,他便瞥壹眼床上的女人。
  她風情萬種,芳華絕代。是無數男人斷了第三條腿都想成為入幕之賓的尤物。素來悶騷的小林哥卻並沒這麽想。他只是捏著女王的右手,在她手心撩啊撩。
  她的眉頭從起初的平坦變得微蹙。直至拗不過林澤的騷擾,她終於睜開眼眸,平靜地說道:“如果妳饑渴了。可以扒開我的雙腿。我不反抗。”
  “瞎說。”林澤擡起她的嫩手,細細打量道。“我是那種下流的人嗎?”
  “不是?”女人反問。
  “是。”
  林澤粗糙的手掌從她的手心順到高聳的胸脯。很軟,很大。還很有溫度。
  開春了。女人穿的並不多。當然,因為林澤跟著進了房間,她並未換睡衣。壹襲連衣長裙。談不上多艷麗,卻符合她怪譎的穿著品味。
  透過長裙的絲質料,林澤能感受到裏層的文胸。嗯——應該是純棉的。
  他摸了幾把,忽地惡作劇般輕輕擡起她的下巴,嚴肅地說道:“美人兒,給爺笑壹個。”
  薛女王像被無數侵略者挺著刺刀虎視眈眈的女烈士,壓根不鳥林澤。後者卻是灌了壹口烈酒,賊眉鼠眼道:“既然妳不笑,那爺給妳笑個?”
  薛女王仍是不做聲。像充氣娃娃般毫無情調。
  “長了壹張狐媚子臉,床上卻冷得像塊石頭。咋能勾引男人?”林澤遺憾地搖搖頭。
  從高聳的胸脯滑落到精致的玉足,林澤舔了舔有些發幹的嘴唇,笑道:“不逗妳了,我還有點事兒,先走了。妳好好睡。”
  說罷將酒壺放在床頭櫃,轉身出門。
  他壹走,薛女王松開輕輕握住的拳頭。滿手汗珠。
  ……
  林澤行事作風素來感性,他覺得白十二不錯。就會與這個白大少建立友誼。當然,那是曾經的他。
  現在,他身上承載了太多。關心他的人多了,他就不能像以前那樣為了屁大壹點事兒連命都不要。這便是為什麽壹個人越成熟,便越膽小的緣故。
  林澤覺得自己的膽子沒以前大了。
  膽小是好事兒,至少能活的久壹點。但膽小會讓生活變得不夠精彩。如何權衡抉擇,看個人。
  林澤會與白十二繼續來往,不論如何,他不是壹個主動拒絕別人友誼的人。尤其是白十二這種給他極好印象的男人。林澤沒有拒絕的理由。當然,他會因為薛女王韓小藝等人的擔憂而減少來往。自己若出了事兒,他相信這兩個女人會在某種程度上發揮家族力量。哪怕他認為和白十二做朋友並不會給旁人帶來什麽麻煩。可是——哪個沒成年或成年人沒遇到這種矛盾的局面呢?
  他很喜歡給自己找麻煩,卻不喜歡給別人添麻煩。
  很沒素質地將煙蒂扔出車窗。林澤直奔國安。
  黑爺生氣了。
  他大老遠來燕京這麽久。林澤這小癟三居然只跟自己喝了三頓酒。這讓閑的蛋疼的黑爺很不滿。覺得這癟三有異性沒人性。當然。黑爺是個懂情調的人。若不是確實有事兒,他會把這份幽怨深埋心底,不會主動找上林澤。
  這次讓林澤來國安,是因為黑爺打算重出江湖。作為老資歷臥底,黑爺覺得自己重出江湖必須有好友助陣捧場。否則就太寒磣了。
  林澤來到國安時,黑爺正在給壹幫年輕特工大吹特吹他驚世駭俗的經歷。
  “那壹刻,我的刀距離鯊魚的心臟不到壹公分。只要我往前壹刺,他將離開這個美妙的花花世界。但我猶豫了。我為什麽會猶豫呢?因為他的眼睛裏流露出壹絲黯然,壹絲請求。對,沒錯。他在請求我。他在哀求我。他不想死。不想被我殺死。通常來講,像我這樣優秀的超級特工。感情是不能左右我的行為的。畢竟,對方是壹個男人。就在我準備殘忍地挖出他的心臟時。壹個純真的女孩聲音響起。妳們知道女孩是誰嗎?沒錯。是鯊魚的女兒。她是那麽的單純可愛,她並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全球頭號恐怖分子。她從書房的門口走進來。拉著我的衣角說:黑爺,妳為什麽拿著刀?為什麽指著我的爹地?”
  黑爺拼命擠出兩滴馬尿:“我也是男人,將來也會為人父。我甚至想象得出我殺了鯊魚,女孩兒的未來將會多麽無助孤單。而每當我從噩夢中驚醒,我都會飽含對這個女孩的深深愧疚。唉——我終於還是被女孩純真的聲音打動。就在我打算黯然離開,歸隱田園時。那個婊子養的鯊魚出手了!”
  “他拿起壹把超大號的砍刀朝我砍來。他的眼睛裏只有惡毒,仿佛要壹刀將我砍成肉醬!”
  “可是,我不能退。我的身後就是那個無助而可憐的女孩。我若避開,她會被鯊魚那頭蠢豬殺死。那驚魂壹刻,我擡起右手,狠狠地握住了刀鋒。我的手心汩汩冒出血水,順著手腕,順著刀鋒流淌而下。嬌艷而刺眼。我壹點也感覺不到疼痛。因為我知道,我的行為挽救了壹個無辜可憐的女孩。我為自己的選擇感到驕傲。”
  “我壹腳踢開鯊魚,抱著小女孩離開了那充滿噩夢的書房。在樓下,我深情地摟著女孩的身體。溫柔地盯著女孩的雙眼。任由她撕心裂肺地呼喊我的名字。黑爺,黑爺——黑爺!”
  “黑爺,能告訴我妳的真名嗎?小女孩在我臨走前,無助地拉住我的衣角。而這時,我只是壹臉冷酷地轉過身,淡然地吐出壹句話:我叫雷鋒。”
  “草妳大爺——”林澤大馬金刀走過去,頭皮發麻地吼道。“故事裏單純善良的女孩三圍勁爆。曾跟這個賤人大戰三百回合直至脫水。這些真實資料,我是不會告訴妳們的!”
  眾人壹哄而散,紛紛像黑爺豎起中指,而後忙活去了。
  “餵。妳丫太不厚道了。”黑爺從辦公桌上跳起來,吊兒郎當道。
  林澤卻是扔給他壹支煙,表情古怪地盯著他:“真打算回來?”
  啪嗒。
  黑爺點燃香煙,噴出壹個漂亮的煙圈:“哪裏需要我,哪裏就有我。我無處不在,卻無人知道我在。如錦衣夜行。袖裏乾坤。”
  “——”林澤沒理會這貨的扯淡,拉著他進了方素素的辦公室。
  方素素等兩人落座後,輕輕向林澤點頭:“嗯,他的申請已經通過了,隨時可以上班。”
  “休息夠了?”林澤轉了轉椅子,問道。
  “嗯。”黑爺淡淡點頭。“老歇著也不是個事。出來找點活幹,充實壹下我空虛的人生。”
  “給他安排什麽工作?”林澤回問方素素。
  “機密。”方素素平靜道。
  “我也不能說?”林澤壹臉迷惑。
  “妳加入就能說。”方素素說道。
  “——”林澤明白了。
  方素素這麽說,自然意味著小黑執行的屬於機密任務。除了執行者,誰也不能透漏。也不強求,問道:“在哪裏執行總能說吧?”
  “燕京。”方素素說道。
  林澤眉頭壹蹙。心下頗為好奇。
  若是在燕京,如今燕京又沒特大的政治活動。那他執行的要麽是極小的任務,要麽是超級任務。而又是機密,前者自然能排除。
  續了壹支煙,林澤掃了小黑壹眼:“狀態還在嗎?”
  “開什麽玩笑?”黑爺冷笑壹聲。“若不是我給妳機會,鯊魚那顆項人頭早被我拿下了。”
  林澤苦笑著搖搖頭,說道:“有自信就好。”
  “妳們肚子餓不餓。我來的時候買了下午茶,去給妳們拿點過來。”黑爺哧溜壹下就跑得沒影了。將兩人孤男寡女地留在辦公室。
  氣氛瞬間變得別扭起來。方素素自顧自工作。眼簾微微低垂,似乎並沒什麽要跟林澤說。林澤見這個女人這般模樣,心頭微微無奈,主動尋找話題:“老局長身體怎麽樣?之前聽說他經常失眠,現在好些了吧?”
  “嗯,好多了。”方素素點頭。
  “妳呢?”林澤忐忑地問道。
  “嗯?”方素素微微擡頭。面容清冷。
  她又清瘦了。短發倒能顯得幹爽利落,如今留長了頭發。反而將她本就顯小的臉蛋襯托得消瘦憔悴。
  “妳過的——還好嗎?”林澤輕聲問道。
  “還好。”方素素點頭,咬了咬唇,問道。“妳呢?”
  “每晚都在做仰臥起坐減肥,不然肚子就出來了。”林澤笑道。
  方素素眉宇間的陰霾漸漸散去,理了理耳畔的秀發,說道:“父親最近在家裏修養,時常念叨妳。妳要是有空,就去看看他吧。”
  “啊?老局長生病了?”林澤略微失色。“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
  “前段時間因為工作壓力大。失眠有點嚴重。後來倒是不失眠了。但身體也拖垮了。”方素素說道。“妳也別太擔心,毛病不大。只是年紀大了,身子總是沒以前硬朗。”
  “別說了。我這就過去。”林澤嘩啦起身,正欲出門,似乎想到什麽,迅即轉頭問道。“妳跟我壹起去吧?妳這工作起來沒日沒夜,肯定見老局長的時間也少。”
  原本林澤麻利起身出門,方素素眉宇間悄然浮現壹抹黯然。此刻林澤回頭詢問她的意見。女人頓時舒展了眉頭,臉色稍顯明媚,點頭道:“好的。”
  兩人甫壹離開,蹲在墻角的黑爺便啪嗒點上壹支煙,嘀咕道:“唉,還是得黑爺我親自出馬啊。不然這硬邦邦的女人非得把自己折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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