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7章 妳老公怎麽死的?
王牌特工 by 肥茄子
2022-12-18 16:40
人妖和大公主走了。
走了,便再也不回來了。
銀女也走了。但幸好,她走了,還會回來。
林澤扛起行李箱,跟嶽群登上了返回燕京的飛機。
飛機上,林澤沒有睡意,很安靜地坐在椅子上看報紙。
“小師兄。以後我們還能出國嗎?”嶽群歪著頭問道。
“怎麽了?”林澤合上報紙,好奇地問道。
“我覺得空姐好漂亮。”嶽群壹臉嚴肅認真地說道。
“給妳介紹個?”林澤打趣地笑道。
“不用。”嶽群扭捏道。“看看就好。”
林澤笑了笑,重新打開報紙。
“小師兄。”嶽群說道。
“嗯?”
“妳不睡覺嗎?”嶽群問道。
“待會睡。”林澤說道。
“那我睡了。”嶽群眼壹翻,腰壹軟,便沈沈睡去。
林澤哭笑不得地瞥壹眼像個孩子似的嶽群,安靜看報。
……
“誠誠。來吃飯。”陳逸飛笑著沖趴在客廳玩耍的麥至誠說道。
“好嘞。”不到兩歲的誠誠理壹個西瓜頭。精致的小臉蛋上密布紅暈,看上去甚為可愛。他虎頭虎腦屁顛顛跑到廚房門口,趴在門板上咧嘴說道。“老爹,今晚吃什麽。”
誠誠走路和說話都很快。普通小孩像他這個年紀走路還很搖晃,說話也只會說幾個簡單的詞匯。但誠誠很厲害。壹歲便能平穩走路,如今更是能說出壹些長句子。這有他本身的天賦在,也有陳逸飛的功勞。
每晚給誠誠講故事,聽得多了,誠誠總是能潛移默化地學習。
“香菇燉雞、雞蛋飯,壹瓶牛奶。”陳逸飛解開圍裙,壹把抱起誠誠,抹掉他額頭上的汗珠,微笑道。“但今兒的雞肉老爹吃。妳只允許吃香菇。”
“那怎麽行。雞肉已經沒營養啦。”誠誠咧嘴道。“再說,老爹妳看誠誠的牙。已經很大啦。不怕不怕。”
“還太軟。”陳逸飛笑著捏了捏他的臉蛋,說道。“等牙齒堅固壹些再吃肉。聽話。”
“好吧。”誠誠搖頭喪氣,抱著陳逸飛的脖子道。“老爹。晚上我能看動畫片嗎?”
“可以。但要吃壹大碗飯。”陳逸飛笑道。
“沒問題。”誠誠腦袋壹歪,驕傲道。“兩碗都可以。”
誠誠已經學會用勺子吃飯。根本不需要老爹或者媽咪餵。
老爹說過,男子漢要從小靠自己。如果連吃飯都要別人餵。長大了怎麽保護家人?
誠誠是個聰明伶俐的孩子,所以在學習了壹個月後,終於學會用勺子吃飯。
這不。他壹面吃,還壹面把碗裏的雞肉送到老爹的碗裏。說道:“老爹。妳個子大,多吃肉。”
陳逸飛笑得幸福極了。摸了摸他的腦袋瓜:“好。老爹吃。”
這對異姓父子吃了壹頓愉快的晚餐。之後陳逸飛縱容誠誠看了壹部動畫片,便催促他洗澡去了。
洗完澡。陳逸飛給誠誠拭擦了身體,抱著他回到臥室。蓋好被子道:“誠誠,今晚想聽什麽故事?”
“不要啦。今天誠誠給老爹講故事好不好?”誠誠抓著陳逸飛的胳膊,笑嘻嘻地說道。
“哦?”陳逸飛眉頭壹挑,好笑道。“誠誠要講什麽故事?”
“喜洋洋和灰太狼的故事。”誠誠說道。
陳逸飛莞爾,笑道:“好。老爹最喜歡聽這個故事。”
然後誠誠便開始講故事。講啊講,不壹會兒就睡著了。
陳逸飛只是溫柔地凝視著誠誠。確定他不會再醒。這才輕手輕腳出門。
“睡著了?”門外,淩紅壹臉溫潤地問道。
“嗯。”陳逸飛笑著點頭。跟淩紅並肩行走在這條幽靜的走廊上。
“經常讓妳照顧誠誠的生活起居,辛苦了。”淩紅心中略有些不好意思。孩子是她的,卻壹直由陳逸飛照顧。而事實上證明,陳逸飛比自己更有照顧孩子的天分。這段時間,誠誠不止有了極大的變化,甚至連吃飯也吃得多了。這讓淩紅很高興,同時,還很忐忑……
她有時在想。如果陳逸飛沒有——那該多好?
“誠誠是我幹兒子。應該的。”陳逸飛笑了笑,轉身說道。“淩紅。妳打算壹直壹個人?”
淩紅聞言,先是略微壹楞,隨即便是苦笑著搖頭道:“這個問題我暫時沒有考慮。”
“人應該活得現實點。”陳逸飛語調平緩道。“我認識幾個才德都還算不錯的男人。算得上門當戶對。”
淩紅笑了笑,說道:“妳還是先把自己的個人問題解決吧。”
陳逸飛啞然失笑。搖頭道:“我不著急。”
聊到此,淩紅的手機忽然響起。
“不好意思。我先接個電話。”淩紅說道。
“嗯。我去工作。”陳逸飛笑著點頭。回了書房。
來電顯示是陳雪琴。
淩紅緩步走到客廳,接通了電話。
“餵。淩紅。妳在哪兒?”話筒那邊傳來淩紅醉醺醺的聲音。
“在家啊。妳怎麽了?”淩紅微微蹙眉。“妳喝多了?”
“我沒喝多!”陳雪琴的聲音尖銳而刺耳。仿佛女瘋子般吼道。“妳給我過來!”
“好,我馬上來。妳在哪兒?”淩紅著急地問道。
得到了具體地址,淩紅忙不叠驅車出門。
陳雪琴在飆車?
而且喝多了飆車?
她不是那種女人。曾經不是,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會是。
陳雪琴當年的確貪玩。但她極少做這種有生命危險的事兒。如今她已成熟穩重了。甚至開始接管陳家的壹些生意。她更加不可能喝多了飆車。她做了,只能證明她心裏很不痛快,很煩躁。甚至——絕望!
她到底怎麽了?
淩紅心中略微焦急地加快了車速,朝陳雪琴透漏地地址趕去。
當淩紅趕到半山時,陳雪琴正手握壹瓶紅酒猛灌。
她坐在車頭上。那雙艷紅的高跟鞋已經被她踢飛在地。頭發被狂風吹得淩亂不堪。而最為刺眼的。是她額頭上的壹灘血漬。
血漬染紅了她的連衣裙,也浸染了她的頭發。豪華跑車的車頭幹癟不堪。很明顯是經過了劇烈的撞擊。
“雪琴。妳怎麽了?!”
淩紅跳下車,大步向孤身壹人的陳雪琴走去。
陳雪琴沒出聲,只是發了瘋似地喝著紅酒。
“別喝了!”淩紅欲奪走陳雪琴的紅酒,卻被後者劈手推開。也許是喝的有些高了。她壹個拿捏不住,紅酒瓶啪啦壹聲摔在地上。
“妳瘋了?”淩紅大聲喝道。
陳雪琴聞言,卻是哭天搶地地大笑起來。
笑著笑著,她便流下眼淚。雙臂猛地抓住淩紅的胳膊。抓得淩紅疼痛難當。
“紅姐。告訴我——”陳雪琴表情扭曲地問道。“妳老公到底是怎麽死的?”